215敢碰我,就閹了你
他怎麽會知道自己在這邊的公寓裏麵?
梁婉悅有些奇怪,回到自己的房間,將濕漉漉的頭發吹幹,然後拿起牛奶喝了起來。
裏麵似乎加了糖,是她最愛的味道,她疑惑的喝著牛奶,然後躺在床上,打開了房間的電視。
不多時,外麵烏雲密布,下起了暴雨。
這個時候的天氣,已經是深秋了,竟然下這麽大的暴雨,真是詭異。
伴隨著電閃雷鳴,她起身關好了窗戶,空中一道閃電劈開,照耀的她臉色雪白一片。
外麵的陽台上,有黑影一閃而過,她嚇的一個瑟縮,捂著胸口喘息不停。
原來隻是一隻黑貓,想來是鄰居養的,不小心跑到了這邊。
她拉緊拉上簾子,然後將屋內的燈光全部打開。
她一向膽大,而且從小一個人習慣了,從來不會怕下雨打雷,可是此刻,竟然有些心虛。
這樣的雷雨夜,她一個人呆在家裏,真的不會有事嗎?
而且聽說,打雷開電器最不安全,她這樣的開著電視?真的沒有關係嗎?
真是怕什麽來什麽,她正想著,忽然外麵又是一個響雷,屋內的燈光盡數熄滅,電視也跟著“啪”一聲斷電,這裏的夜,除了外麵的電閃雷鳴,屋內寂靜的可愛。
她蹙著眉頭躲在床上,擁著被子,隔著窗簾看著外麵的電閃雷鳴。
有什麽好怕的?
連呂凡菁這樣膽小的人,現在都敢坐過山車,別說她了。
正在這時,外麵似乎響起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好像有人在撥動門鎖。
她深吸一口氣,剛剛壓下去的懼意,又排山倒海湧來。
聽著外麵撥著門鎖的聲音,持續不斷,她抿唇站起身,刺著腳走到外麵。
梁婉悅先進廚房拿了一把菜刀,然後站在門口,等著外麵撥弄門鎖的人進來。
須臾,門鎖果然被撥開,走進來一個濕漉漉的男子,梁婉悅揚起刀就砍。
門口的男子卻一把擰住了她的手腕,梅成煜渾身濕漉漉的,手上提著一堆食盒,他皺眉怒視著梁婉悅,“你想謀殺親夫嗎?”
梁婉悅鬆了一口氣,放下菜刀,“怎麽是你?你來這裏做什麽?”
梅成煜將手中的鑰匙丟在一邊,一把奪過她手中的菜刀,“我來的時候,你在洗澡,我給你熱了牛奶,就出去買吃的了!”
他環視四周,“怎麽停電了?”
梁婉悅看著他手中,裝的滿滿的烤串,搖頭道,“打雷打的,還有,我現在已經不吃這些東西了,爸爸說不健康,你還買來做什麽?”
梅成煜轉身擰眉看著她,“那你早說?我跑了半個城區,就是去找你喜歡的那家烤串,結果進門還要被你砍!”
梁婉悅不以為然,他卻冷哼著道,“果然我不適合做好人,買了東西,你還不領情,進門迎接我的就是菜刀!”
梁婉悅睨了他一眼,“誰讓你做賊偷偷摸摸來這裏的?”
她轉身朝著房間走去,梅成煜跟在她的後麵,“梁婉悅你有沒有良心,這房子是我的!”
梁婉悅轉身睨他,“現在是我的了,請你把鑰匙還給我!”
“你在搞笑嗎?”梅成煜白了她一眼,將手中的烤串擺在桌子上,“愛吃不吃,我都餓了一天了!”
他拿起烤串吃了起來,看也不看梁婉悅一眼。
梁婉悅躺在床上,嗅見烤串的孜然味,然後起身走到梅成煜身邊坐下,“你來幹嘛?”
她拿起一串烤肉吃了起來,梅成煜拿起紙巾,擦拭了一下嘴巴,“來看看你,你不用著急趕我走,等我把屋裏的電線收拾好,就立刻走!”
她再次白了他一眼,然後繼續吃烤串,他找了梯子,然後走到外麵,檢查起線路。
外麵電閃雷鳴,她隔著落地窗看著他俊逸的身影,著實有些擔心。
檢查了片刻,他從梯子上走去,對著她喊道,“保險絲燒了,我出去重新買一個……”
她看著外麵的天氣擺頭,“明天再買吧,今天弄這個,實在是太不安全了!”
梅成煜卻不以為然,隻是拿了車鑰匙,朝著外麵走去。
再次回來的時候,他的頭發濕漉漉的,渾身都如被水澆灌一般。
換上了保險絲,屋內頓時明亮起來。
梅成煜鬆了一口氣,走進屋子丟下工具,他進了浴室拿起幹毛巾擦拭頭發。
梁婉悅見他渾身濕漉漉的樣子,隨即蹙眉,“你要不,洗澡之後換身衣服再走?”
“不用了,反正換了之後還得被淋濕,我走了,你有事就打電話!”他皺著眉頭,朝著外麵走去。
梁婉悅想要挽留他,可是想了想,實在拉不下臉,也就看著他離去。
她一個人站在玄關處,怔怔的,回到自己的房間,連烤串都變得沒有味道。
屋外再次傳來門鎖轉動的聲音,梁婉悅慌忙跑了出去,隻見梅成煜去而複返。
“雨下的太大,拋錨了!”梅成煜鬱卒的說道。
他走到沙發上坐下,回頭睨著梁婉悅,“留宿一晚?不介意吧?”
梁婉悅雙手環胸,“我說介意,你會走嗎?”
“我現在就走!”梅成煜站起身,作勢朝著外麵走去。
梁婉悅趕緊上前拉住了他,“噯,你還真走啊,我跟你開玩笑呢!”
他回頭看她,然後一把抱起了她,朝著房間走去。
梁婉悅掙紮起來,“梅成煜,你給我老實一點,不然我趕你出去!”
“我隻是抱你去床上休息,你想到哪裏去了?嗯?”他咬著尾音,眯著眼睛看著她。
他將她重重的仍在床上,然後壓了過去。
梁婉悅尖叫起來,“你敢碰我,我就閹了你!”
梅成煜眯著眼睛微笑,在梁婉悅的臉上親了一口,“這才是我的寶貝兒婉悅,我去洗澡,你等著我,完了我們來喝酒!”
他起身去浴室,梁婉悅拿眼睛瞪他,真是一個白癡。
她現在懷孕了,哪裏能喝酒。
半個小時之後,梅成煜從浴室出來,他在衣櫥裏麵找著自己的衣服,可惜當初將睡衣全部搬去了那邊,這邊沒有他的睡衣。
他沒有辦法,隻能找了條長褲穿上,然後光、裸著上半身,走到外麵拿了啤酒。
他丟給梁婉悅一罐,“喝吧,沒事兒!你看你上次懷孕的時候,什麽也不敢吃不敢喝,結果我們的小宏孝出生,跟個女孩子似的。這一次就放開了吃喝,以後我們的小兒子絕對比宏孝強壯,百毒不侵!”
梁婉悅瞪著他,“那要是生的是個姑娘呢?”
“姑娘更好!”梅成煜打開啤酒喝了一口,坐在她的旁邊,“要是姑娘,那就是女漢子一枚,以後誰敢欺負她?”
“拿走你的啤酒,少傳播你的歪理繆論!”梁婉悅嫌惡的將啤酒丟還給他,然後用腳踢他,“趕緊滾去客房睡,我要睡覺了……”
“一起看球賽嘛,現在世界杯!”梅成煜撿起啤酒剛在一邊,偎在她的身邊道。
“你自己去客房看吧,我得睡覺了!”梁婉悅蹙著眉頭,扯著被子,驅趕著他。
“老婆,去客房睡,我會害怕……”他死活扯著被子不同意,見梁婉悅反抗的厲害,他索性放下啤酒,用兩隻胳膊抱著梁婉悅的大腿。
“害怕你就去找你的美女,你外麵那麽多美女,一定有很多願意陪你看球賽,驅散你的害怕!”梁婉悅拿著電視遙控器,砸著梅成煜的腦袋。
梅成煜不管不顧,隻是抱著梁婉悅的大腿,“我隻要老婆,老婆你不能趕我走……”
“梅成煜你惡不惡心,趕緊放開我!”梁婉悅掙紮著,想要將自己的腿從他的胳膊中挽救出來。
“抱老婆的大腿,一點都不惡心!”梅成煜低頭,在梁婉悅的大腿上親吻了一下,梁婉悅尖叫起來,“梅成煜,你趕緊給我滾起來,你這個混蛋,少用你肮髒的口水汙了我純潔的大腿!”
梅成煜抬起頭,神色無辜,“老婆,我們的大兒子梅宏孝呢?你把他弄哪兒去了?”
梁婉悅臉色一沉,這就是梅成煜,永遠這麽遲鈍,兒子都失蹤三天了,他現在才開始問。
他究竟是太過放心兒子,還是根本不關心兒子呢?
他這樣的一個人,真的能擔起丈夫和父親的重擔麽?
她經常在想,若是沒有了梅家,沒有了梅氏,梅成煜還會是現在這副模樣嗎?
當真是,他從小的生長環境,注定了他這種性格嗎?
梁婉悅為自己嫁給了這樣的一個人,感覺悲哀。
她深吸一口氣,抱著被子捂住自己的身體,用鼻音淡淡的道,“兒子去我爸爸那兒了!”
“老婆我能跟你睡在一起嗎?”梅成煜扯著被子,試探性的問道。
梁婉悅不想理他,隻是站起身,拿著自己的枕頭,朝著外麵走去。
“你去哪兒?”梅成煜著急起來,一把拽住了梁婉悅的睡裙,擰著眉頭問道。
“你睡這兒吧,我去睡客房!”梁婉悅淡淡的,伸手想要推開他。
“那,我跟你一起睡客房!”梅成煜急急的說道。
梁婉悅擰起眉頭,憤怒的瞪了梅成煜一眼,梅成煜從身後擁抱住了她,“我不管,你休想丟下我一個人!”
梁婉悅冷笑,用森冷的眸光,狠狠的剜著他,“梅成煜,你要不要臉?我們已經快要離婚了,離婚之後,你會有你的妻子,我會有我的丈夫,你這樣纏著我,有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