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你個禽獸,放開我!
看清楚眼前的人,她臉上的笑容,頓時隱去,拿在手中的手機,直覺的藏入身後。
“笑的還挺開心,隻是因為那個傻小子,跟你求婚了?”他上前幾步,對著她伸出了手,“手機給我……”
席悠悠搖頭,瞅準機會,打算朝著樓梯的方向跑去。
可是她剛剛邁出一步,整個人就被孔晨袖一把擒住,他摟住了她纖瘦的身體,然後一把將她身後的手機奪了過來。
她大叫著開始搶奪自己的手機,孔晨袖一把摁著她,一邊躲避著她的搶奪,打開了手機的屏幕。
上麵還停留在馬昀的短信頁麵,所以手機屏幕剛剛亮起,他就看清楚了短信的內容,麵容也更加陰鷙。
席悠悠見他看清楚一切,也不再搶奪,隻是站在那裏,擰著眉頭看著他,“把手機給我!”
她伸出手,色厲內荏,好看的眼眸中,閃爍著冰淩之色。
孔晨袖冷笑一記,玩弄著手中的手機,翻看著兩人之間的短信。
全部都是一些膩膩歪歪的小情人之間的話。
什麽你想我了沒?我想你了……
每看一句,他的臉色就更加難看幾分。
終於看完了短信,他站在那裏,冷漠的盯著她,仿佛第一次認識她一般。
席悠悠被他的眸光,看的毛骨悚然,隻是伸著手,“把手機還給我!”
孔晨袖沒有說話,隻是將手機遞了出去。席悠悠上前想要拿過,卻見他的手一鬆,白色的蘋果手機“嘭”一聲落在地上。
席悠悠瞪大眼睛,趕緊彎腰去撿,孔晨袖卻抬起一腳,將手機踢飛了出去。
白色的手機砸在旁邊的牆壁上,屏幕裂開,然後孤零零的躺在那裏。
席悠悠再次想要上前去撿,卻被孔晨袖一把抱住。
“那種貨色你也要?成天將理想掛在嘴邊,跟個傻瓜似的……”孔晨袖摟住了她,盯著她施了粉黛的小臉,嘲諷的開口道。
“沒錯,馬昀整天將理想掛在嘴邊,他在你們有錢人的眼裏,就跟傻瓜一樣!可是我就是喜歡他,就是喜歡這樣的傻瓜,孔晨袖,你沒權幹涉我的生活,立刻放開我!”席悠悠眼眸噙滿淚水,盯著前方孤零零的手機,忍著沒有讓眼淚滑落。
那手機,是馬昀在工地幹了一個月的活,勉強付了首付送給她的,他憑什麽說砸就砸了?
馬昀現在,自己用了一個二手市場淘來的手機,卻將最好的留給她。這樣的男人,縱使是傻瓜,她也心甘情願的跟著他。
“你就是喜歡他?”孔晨袖冷笑,一把擒住了席悠悠的下巴,用拇指輕撫著她的下巴。
那凝脂般的肌膚,上麵有一層淡淡的粉底,一看就是劣質的地攤貨。
他眯起眼睛冷笑,“你喜歡他,經過我的允許了嗎?席悠悠!”
他將她的名字,咬的很重,席悠悠三個字,幾乎是咬牙切齒。
席悠悠瞪大雙眸,晶亮的眸子,黑白分明,隻是裏麵盈了一層水霧,“我喜歡他,為什麽要經過你的允許,孔晨袖,你是我的什麽人?”
“我是你丈夫!”他冷聲,森寒入骨的道。
她冷笑,笑的眼淚流出,“前夫!”
“是不是前夫,不是你說了算,席悠悠,要是不想害死你那個傻瓜,最好離他遠一點!”孔晨袖咬牙,一字一頓的道。
“我的事情跟你無關,無關!”她大吼了起來,拚命掙紮,想要從他的懷中逃離。
他卻不準,更加牢固的抱住了她,用膝蓋抵著她的雙腿,防止她的反抗。
“以後再敢讓我看見你跟那個傻子在一起,我就派人做了他,你懂嗎?席悠悠!”孔晨袖冷聲,字字句句,如淬毒的毒針,直接射入她的骨子裏,讓她通體生寒。
席悠悠冷笑,“你休想拆散我們,馬昀若是死了,我就給他陪葬!總之,你拆散不了我們,老天也拆散不了我們,生和死,也拆散不了我們!”
她的話音剛落,他就瘋狂的吻住了她的唇瓣,他施虐般的咬住了她的柔唇,牙齒切進她的皮肉。
她被咬的生疼,想要逃避,卻被他摟的更緊。
他修長的大手,開始探索著她背後的衣衫,拉開了她洋裝的拉鏈,探了進去。
感覺到他的入侵,她拚命的反抗起來,手和腳齊用,玩命的毆打著他。
她的反抗,卻激起了他的征服欲,他離開她的唇瓣,眼神陰鷙無比。
一隻手擒住她的兩隻手,另外一隻手圈住她纖細的腰肢,他拖著她,朝著他的邁巴赫走去。
她大叫起來,“孔晨袖,你個禽獸,放開我,放開我!”
他鬆了鬆衣服上的領帶,然後一把拉開了車門,將她丟了進去。
“禽獸是嗎?我現在讓你知道,什麽才是真正的禽獸!”他打開了車門,然後放下了後麵的座椅,看著如在牢籠中掙紮的席悠悠,欺身而上。
席悠悠拚命的想要打開另外一邊的車門,可是卻被他緊鎖,她根本打不開。
她意識到要發生什麽事,哭著尖叫起來。
他卻不管不顧,隻是將她壓在身下,然後一件件撕扯她的衣服。
車上的尖叫聲逐漸變小,取而代之的,是一片低低的呷泣,隨著車身的劇烈晃動,最後連呷泣都無法聽見,一切重歸平靜。
席悠悠躺在那裏,衣衫淩亂,眸中的淚早已經流盡,此刻的她,感受不到身體的疼痛。
魂魄仿佛抽離了一般,她如一個失去生命的提線木偶。
孔晨袖的長褲丟在一邊,上衣淩亂,他看著她腿間的鮮血,一時有些無言。
跟她結婚兩年,他沒有碰過她,所以根本不知道,她竟然一直保持著處子之身。
今天的他,實在太過衝動,他沒有想到,有一天他孔晨袖也會對一個女人用強。
拿過一邊的紙巾,他幫她擦拭腿間的血跡和他發泄之後的白濁。
她的身體,微不可查的顫抖一下,臉色慘白如紙。
他的手頓在那裏,將紙巾丟在一邊,不住喘息。
半響,他終於開口,“對不起……”
她咬咬牙,席氏的倒閉,都沒有打敗她,這點疼痛算什麽?
反正她和他早已經結過婚,在外人眼裏看來,她不可能清白。
這一次,就當做她欠他的。
她瑟縮著起身,然後開始穿衣,臉頰上始終掛著未幹的淚水。
“你還打算去哪裏?”他赫然製止了她,伸出手臂攔在她的前麵,皺著眉頭道。
她不說話,隻是蜷縮著坐在那裏,眼神沒有任何焦距。
“跟我回去,別逼我動手,毀了馬昀!”他皺眉冷聲,然後三兩下套上自己的長褲,坐在了前麵,發動車子。
車子一路疾馳,朝著席宅奔去,席悠悠蜷縮在那裏,半響才動了動僵硬的手臂。
她將襤褸的衣衫穿在自己的身上,看著他將車子駛進了席家的地下車庫。
席宅中,所有原本在席家做事的下人,全部被遣散。現在呆在這裏的,都是孔晨袖新聘的,所有席悠悠並不認識。
她被孔晨袖牽著,茫然的走在原本屬於席家的宅子裏,神色有些淒迷。
終於,來到了樓梯的轉角處,她靜靜的站在那裏,有些害怕的看著孔晨袖。
孔晨袖轉身看著她,“以後你就乖乖的呆在家裏,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出門,明白嗎?”
席悠悠沒有說話,隻是平靜的看著他。
他的說法,很奇怪,這裏算的上一個家嗎?沒有他的允許,她不能離開?
他憑什麽這麽做?
但是她知道,這個時候跟他反駁,是沒有任何意義的,他說怎樣,就怎樣吧。
從席氏倒閉開始,她已經學會了怎樣做一個弱者。
見席悠悠不說話,孔晨袖回頭看了看她,神色帶著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憐惜,“你乖乖的呆在這裏,我不會虧待你,需要什麽,就跟閔嫂說一聲……”
他轉身,看著旁邊的下人房,“閔嫂,閔嫂——”
房門打開,走出一個短發的利落中年婦女,那婦女對著孔晨袖深深的鞠躬,“先生——”
“這位是太太,以後好好照顧她,不準她受半點委屈,懂了麽?”孔晨袖攔著席悠悠纖細的腰肢,淡漠的說道。
閔嫂神色冷漠,看著席悠悠破爛的衣服,沒有半點好奇之色,她職業的鞠躬,叫了一聲,“太太!”
席悠悠抬眸,奇怪的看著孔晨袖,以前嫁給他的時候,從不見他跟人介紹過自己。
太太這個詞語,更是從未從他口中吐出。
現在他忽然跟人介紹,她是他的太太,她聽在耳中,竟然覺得無比刺耳。
她站在那裏沒有動,臉色有些蒼白。
孔晨袖點頭之後,閔嫂退下,他扶著她的胳膊,“走吧,我扶你上樓!”
她想要逃過他,可是忍住未敢。
他這樣的男人,已經不是她以前認識的孔晨袖了,她現在對他,更多的是一種害怕。
回到兩人的房間,她神色恍惚的站在那裏。他伸手,想要幫她脫下衣服,她卻瑟縮一下,直覺的躲開了。
孔晨袖眯起了眼睛,探究的看著她。
她咽了咽口水,眸中有水花在不住轉動。可是看得出,她是真的怕他,連在他眼前站著都有些發抖。
“對不起,我,我……”她想解釋,大概是以前卑微到骨子裏的愛,讓她習慣在了他眼前的卑賤。
可是實在不知道怎麽解釋,她站在那裏,眼淚忍不住大滴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