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的吧!
寧王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那個丫頭竟如此大膽!不,這簡直是大逆不道!竟然讓他親自過去請她?!也不想想,她受得起麽?!
夜七等人看著寧王黑沉如墨的臉色,內心風起雲湧,情緒相當複雜!
別主子聽到這話生氣,他們最初聽到這話的時候,內心也是無法接受的!原本想著,直接動粗將那囂張的丫頭綁回來,押到主子麵前,可是沒有想到
出師未捷身先死!一群大男人,居然栽在了一個弱不禁風的丫頭手裏!真的是技不如人,羞憤難當啊!
“主子,屬下等辦事不利,請主子責罰!”
眾人沉聲請罪,態度誠懇至極,那堅定的眼神,羞憤的神情,仿佛寧王不將他們狠狠地責罰一頓,他們便無法安心似的。
寧王板著臉,冷眼掃過去,冷哼,“的確是辦事不利!一群大男人竟然帶不回一個丫頭!”
此話一出,夜七等人更覺羞憤難當:那明明就是個沒有半分內力的丫頭!長的柔柔弱弱,人畜無害,可是可是他們竟連如何中毒的都沒搞清楚!到現在心裏還是一陣玄乎
究竟是什麽時候被下毒的?還有,這麽厲害的軟筋散不對,這不應該是軟筋散!藥效實在是太強悍了!這究竟是什麽毒?
什麽毒
正想著,頭頂飄來寧王冷沉冷沉的聲音,橫聽豎聽都是不悅,“不僅帶不回一個丫頭,一個個,還弄成了這副不人不鬼的模樣!本王的臉都被你們丟光了!”
夜七與眾人:“”他們也沒有想到會是這種結果自己的臉,主子的臉,王府的臉都被丟沒了
內心一片絕望,本就軟綿綿的沒有半分力氣的夜七等人,此刻幾乎是五體投地的趴在地上
羞憤呐!沒臉見人啊!愧對主子啊!
“看看你們這一個個的!軟的跟個沒有骨頭的娘們兒似的!”
夜七與眾人:“”羞憤啊!羞憤!但是主子的對啊!
寧王看著如爛泥般趴在地上的得力屬下們,氣不打一處來啊!
這就是他麾下赫赫有名的雲影衛?!以一敵百,萬夫莫敵?!出去,怕是要笑掉下人的大牙!
但是,他自己的愛將,究竟是幾斤幾兩,他心中還是有數的。
如今,弄成這般狼狽的模樣那個丫頭竟有這般能耐?
腦海中,不由自主再次浮現出那副畫那明明平凡無奇的相貌,卻有著一身攝人心魄的氣質,如雲之淡然,雪之清冷,亦有著風月般的縹緲空靈!
隻一眼,便讓人烙印於心,難以磨滅。
意識到自己又在想些不該想的事情,寧王臉色一沉,重重的冷哼一聲,“她在何處?隨本王去討解藥!”
解藥?!
這兩個字宛若福音般拂過眾人之耳,一直飄到靈魂深處,濺起層層波瀾。
這種渾身無力的感覺太憋屈!
這軟的跟爛泥似的身子讓他們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活埋了!
若是有解藥的話
頓時,希望如風,化為一股強大的信念,支撐著五體投地的眾人愣是從地上站了起來,雖然身子搖搖晃晃,但卻沒有倒下去!
寧王瞥了他們一眼,冷哼一聲,拂袖離去。
夜七等人拖著嬌軟的身體,邁著堅定的步伐,以信念為力,一步一步的跟著寧王朝涯客棧走去。
寧王是先到的,畢竟,夜七等人意念再強大,也不可能有平日的速度,自是無法追上寧王。
寧王身邊隻帶著三名侍衛。
雖是簡行,可這皇城之中又有何人不識寧王?
遠遠地,涯客棧的掌櫃便跑著出門迎接,內心其實是緊張而忐忑的,一顆心幾乎懸在了嗓子眼:寧王殿下突然駕臨他的客棧這是發生了什麽事麽?可是,又沒膽子直接的問
好在,寧王本就是個雷厲風行的人,還未等掌櫃的行完禮,便沉聲問道:“夜輕語住哪個房間?”
脫口而出她的名字,寧王自己都愣了一下。
十年前,那人傳來一封信,信中隻有寥寥七字:夜輕語,她的名字。
他當時隻是匆匆一瞥,便將信扔了,從未將這個名字記在心裏過。
他以為,他一直都不曾記住她的名字,甚至,記得這世上還有一個她。
卻沒想到,如今,竟然脫口而出
掌櫃的聽後,心中雖百般疑惑,寧王殿下突然駕臨居然就是為了找一個姑娘?但卻不敢絲毫耽擱,快速的報出了夜輕語的房間號。
寧王聽後立刻拂袖上樓,卻被掌櫃的一臉忐忑的叫住,“王爺請留步”
寧王不悅皺眉,“何事?”
頓時一股威壓鋪蓋地而來,壓的掌櫃的幾乎喘不過氣,抹著頭上的冷汗顫巍巍的道:“王爺,夜姑娘她出去了,此刻不在樓上”
寧王聞言,臉色倏地一沉,銳利如鷹的眸子危險的眯起,寒芒四射,“方才為何不?”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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