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7你正常點會死麽?
如果被老爹看到她的房間裏吊著一個男人
咳咳!
不知道老爹會不會被嚇到啊?
心思轉動間雲千若已經一把關上門,瞬間飄開了三丈遠。
恰此時,雲的身影也已經飛掠至近前,滿臉焦急的看著她,“若兒你沒事吧?方才怎麽了?”
雲千若有些無辜的眨了眨眼睛,“剛才我正想事情,忽然從草叢裏竄出一隻野貓,所以讓爹爹擔心了!真是慚愧!”
房間裏,莫名其妙淪為野貓的某男人:“”
聞言,雲明顯的鬆了一口氣,轉頭看了看四周,“許是外麵的野貓偷入人家覓食,明日我就讓人把這些花草全拔了!”
雲千若眼角一抽,悄然滑落一滴冷汗,伸手扯了扯雲的衣袖,“爹爹,這些花兒挺好看的,拔了多可惜?況且,我方才是不心才被嚇到的,再讓我見到那隻貓,我一定剪了他的尾巴再拔了他的毛!”
此刻,正在房間裏吊著的某男人:“”
居然還想剪了他的尾巴?
咳!
他沒有尾巴可是,她是什麽意思?不會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吧?
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麽,某人頓時嘴角狂抽,邪美如妖的俊臉一瞬間黑如鍋底,且微微扭曲著。
門外,雲千若這才注意到雲光著的腳,表情微微一呆,有些錯愣的眨了眨眼睛,“老爹你”
雲順著她的目光看了一眼自己的腳,下意識的往衣服底下挪了挪,一臉幹笑,“呃嗬嗬嗬若兒呀,既然你沒事了那爹就回去了啊!你早點睡,明早爹給你做桂花玉露杏仁酥哈!”
話音還未落地,雲的身影已經化作一道疾風消失在雲千若眼前。
雲千若:“”
一滴冷汗滑落眼角,她伸手摸了摸鼻子,忍不住輕笑出聲,心中滿滿的都是親情的溫暖。
下一瞬,她轉身朝房門走去,唇邊明媚清淺的笑容瞬間染上幾許陰涼的味道。
這個死狐狸精竟敢大半夜的跑到她房裏來嚇人!
看來他是太閑了!
在雲千若推開門的時候,那人已經坐在了紫檀木桌前,一手執著琉璃杯,慵懶獨酌,不出的愜意瀟灑。
見到雲千若進來,他瞬間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唇角輕勾一抹邪魅眾生的笑,“晚上好啊!草兒。”
“好你妹!”
雲千若嘴角一抽,滑落滿頭黑犀下一瞬,她手一揚,一枚半尺長的銀針飛出,帶著嚦嚦風聲直指美男邪魅橫生的鳳目!
公子禦眼角一抽,不敢有絲毫的懈怠,身影如飛鴻朝後掠去,與此同時,反手一抓,用兩根手指夾住了那枚長的不像話的銀針,麵容抽搐的看著雲千若,“草兒!你太狠心了!居然想用這麽長的針戳瞎人家的眼睛!”
雲千若懶洋洋的瞥了他一眼,眸中有莫測鏽一閃而過,“要怪就怪你大半夜的還飄出來裝鬼嚇人。”
那人捏著銀針笑得花枝招展,“本公子這不是想給你個驚喜麽?”
雲千若忍住翻白眼的衝動,走到桌邊為自己倒了一杯水,“你的驚喜本姑娘收到了,你可以去投胎了!”
公子禦捏著銀針的手抖了抖,隨即,一手捧著胸口,一副受了驚嚇的表情看著她,“草兒,這月黑風高的你可別亂話,本公子比較嬌弱,不經嚇的!”
“噗——”
雲千若很不幸的被茶水嗆到,一陣輕咳。
嬌弱
這個死不要臉的!
“你正常點會死麽?”
公子禦眨了眨狹長如狐的鳳目,邪美如妖的俊臉上盡是無辜,“本公子很正常啊!難道,草兒你不覺得人家很嬌弱嗎?”
雲千若直接一巴掌拍過去,“你可以去死了!”
那人瞬間彈開三步遠,滿臉受傷的看著她,“草兒!你深深的傷害了我脆弱的心靈!”
雲千若:“”
為何她這麽倒黴?遇到的人不是變態就是不要臉的?
可惜,某人看不到雲千若的滿頭黑犀依舊手捧著心口,一臉的悲痛欲絕,“之前在皇宮你非但踹了我一腳,還把我踹進了狼窩虎之中,人家九死一生好不容易逃出來,結果,你居然還想戳瞎人家的雙眼!太狠心了!幸好人家命大,躲過了一劫,可是,你居然還想哈欠——哈欠——哈——哈——哈欠——”
那幽怨的仿佛可以飄出倩女幽魂來的控訴聲飄蕩在整個房間裏,聽得人一陣頭皮發麻。
在雲千若快要受不了的時候,那幽幽的控訴終於化作一陣驚動地的噴嚏聲。
雲千若吹了吹劉海,伸手抹去眼角的一滴冷汗,藥效終於發作了!
不過,比她預料中的要晚了許多,早知道她應該加重點劑量,也不會害自己被魔音荼毒了半!
“哈欠哈欠——我哈欠——我這是怎麽哈欠——”
不過數十秒的時間裏,公子禦已經接連打了近百個噴嚏,打的他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雲千若姿態閑適在坐在軟椅中,娥眉輕挑,悠然愜意的欣賞著某人的慘狀,隻覺得心情甚好。
“草兒你哈哈欠肯定是你幹的哈欠”
隻是,她是什麽時候下手的?他竟毫無所覺!
難道,是那枚銀針?
思及此,公子禦一個激靈,瞬間將銀針扔出了幾丈遠。
他果然還是低估了這顆草陰險狡詐無恥的程度!
怎麽就相信她隻是單純的拿銀針跟他開開玩笑的呢
哎!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草兒你太哈哈欠狠心了”
雲千若懶洋洋的瞥了他一眼,“你該慶幸本姑娘是個溫柔似水純潔善良的好姑娘,隻是讓你打三個時辰的噴嚏而已!”
雲千若的輕描淡寫,卻把公子禦驚出了一身的冷汗,直接從地上跳了起來。
“什麽?!三哈欠三個時辰?這哈哈欠這會死哈欠人的呀!”
實在受不了那斷斷續續詭異至極的嗓音,雲千若直接伸手指了指門口,“給你三秒鍾的時間消失,否則”
話音未落,她的指尖驀然多出三枚顏色不一的藥丸,公子禦一個激靈瞬間飄開了十米遠。
這顆草實在是太危險!更加陰險!
但是,想想還要飽受三個時辰的痛苦折磨,他就渾身酸軟,四肢無力
不行!好歹他要拿到解藥才住
本想憑著他的三寸不爛之舌把解藥拐過來,奈何一開口全部變成了噴嚏!而且一聲緊過一聲,根本不出話來!
公子禦心中那個淚流滿麵啊!
他要拔草!拔草!
雲千若輕飄飄的掃了他一眼,見他並沒有離開的意思,眉頭微皺,直接掄起腳邊的板凳朝他扔了過去,與此同時風中飄落一道如秋水般清涼的嗓音。
“你知道楚渣為何不能人道麽?”
那一瞬間,公子禦似乎聽到了他神經斷裂的聲音。
心中有一個聲音在狂呼:因為板凳!
然後,他看著那個陰風陣陣飛來的凳子邪魅無雙的俊臉一片僵硬,抽搐,扭曲。
這棵草是想把他也砸成不能人道麽?
心靈扭曲的同時,某人身形疾閃,避開了‘致命的’一擊,然後雙手一探一抓,抱住了那隻飛來的凳子,露出一張寫滿了幽怨的臉,“草兒!你如此凶殘暴力真的很難嫁的出去!”
許是傷心過度,這一句話出他居然沒打噴嚏!
公子禦默默地抱緊了懷裏的凳子,表示驚奇,可惜,他還沒來得及高興,又是一連竄的噴嚏打出,打得他兩眼淚汪汪!
雲千若懶洋洋的看著他,忍住翻白眼的衝動,“放下凳子你可以去死了!”
聞言,公子禦一副悲痛欲絕的神情看著她,一邊打著噴嚏一邊淚眼汪汪的著,“哈欠你居然哈欠讓我去死我的心哈欠碎了”
雲千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