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3章 熱情眾人
那人繼續說道:“但是他們的智慧與我們一般無二,這就決定了他對世界的感悟力,你也看到了,那蜂巢宇宙所構建的宇宙世界,現在是整個禁區的主流,這就說明他們對空間法則的感悟十分厲害,而我,我是因為天賦異稟。”
“所以正好克製他們而已。”
這個羚羊說的洋洋自得,這個時候蜂巢宇宙的人就來打斷了他的話,蜂巢宇宙的人說:
“哼,你自以為你的力量正好可以克製我們,我們承認你的身上的某些特性的確讓我們頭疼,但是也說不上克製吧,另外,在我們蜂巢宇宙的人看來,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不符合宇宙規則的。”
“一個不符合宇宙規則的人,還好意思說自己懂得規則,我看你的規則就是一種畸形了,變態的規則,這樣的環境裏產生了一種不同於其他宇宙的特殊規則,說的好聽一點兒,你那是命好。”
“獲得了命運的無上加持,得到了一把鋒利的利劍,可以到處破壞規則,說的不好聽一點,一旦有人利用你了不規則的規則的缺點,就可以給你致命一擊,如果我們為敵的話,你早就不知道死在我們手裏多少回了。”
“還敢在這裏炫耀,真是不知道丟人。”
蜂巢宇宙的人對著羚羊宇宙等人說完這些話,就直接跑掉到花跟前,摸著它那一身濃密的毛發,羨慕的說道:
“大兄弟,你這一身大金毛,我們是真的羨慕啊,想想看,如果我們蜂巢宇宙的人也有這麽多長度比例相當的毛發,那麽我們簡直就天下無敵了,知道嗎?我們蜜蜂雖然說也有許多小小的毫毛。”
“但是這些小小的毫毛因為規格不夠,無法脫離自身,無法在我們能夠帶動的力量下直接甩出去,還有就是我們的這些毛發一個個都連連進了筋骨,因為我們本來身材就比較小,所以如果一定要把它們甩出。”
“我們必死無疑。是法則讓我們能做到我們的尾針能夠脫離我們自身的情況下不會讓我們死亡,這已經是我們運用空間法則最大的成果了,雖然說能夠脫離尾針就已經能讓我們立於不敗之地。”
“但是如果我們能有這種合適的比例,又學到了魔法的話。我們的攻擊力可以幾何增長,就算我們的境界依然不變,但是我們的攻擊力可以增強到幾萬倍甚至幾百萬倍,到那時候,我們以一敵萬就不是不可能的了。”
“我們的毛發和身體的比例,太大了,如果能夠小一些,小到你這個地步就可以了,而且我觀察你這毛發,質地堅硬,雖然摸起來柔軟,但是,確實能夠擊穿金,擊穿鐵礦,這真是一種神奇的物質。”
“我就想拿來研究研究,你可以給我一個嘛。”
金花聽得雲裏霧裏,雲山霧罩,他們說的一切金花都不能夠真正的明白,因為信息量太大了,對於金花這一個一直生活在自己的星球,這樣一個物種單一的星球上的猴子來說,這些人實在是過於奇怪了。
這些人說的信息實在是過於不能接受了,好在金花在三界中待過一段時間,見證了物種的多樣性,否則的話金花會是認為自己已經死了,或是在做夢。
還沒等金花說話,蜂巢宇宙的人就緊緊跟著金花,金花去哪兒他們去哪兒,似乎金花如果不給他們一根毛發的話,他們是不會罷休的,金花就是不想給,而這個時候其他的人也會向金花湧來。
水滴宇宙的人看到金花上去就是一口水噴上去,噴的金花,滿臉都是這些水,雖然說給金花帶來了很好的感受,金花感覺到一些水放到自己身上的那一刻,自己的身上的很多舊疾都完全的消失了。
而且是從根源看,自己的血脈也得到了擴張,自己的靜脈和自己的精神之海得到了無數的擴大,自己所有的功力都更好的沉澱溶進了血液之中,就這麽一下,金花的各項體能都得到了極大的改善。
這是金花所不能想象的,但是,這口水噴的也實在太直接了,這話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如果罵人家吧,人家的口水讓自己變得更強大了許多,如果不罵人家,天哪,這一口口水又不是自己想要的。
簡直就是飛來唾沫呀。
金花就這樣被推推搡搡,鮫人宇宙的人就過來了,人魚就看到大猴子,竟然大笑起來對他說:“猴子猴子,不要怪我。朋友,你的長相真讓我覺得喜感,如果你和我們生活在一起,我們的眼淚一年都要少產一半兒了。”
“要知道我們的眼淚可是都能化成鑽石的,不行不行,不能和你做朋友,和你做朋友,我們那就活不成啦。”
這時候另一個鮫人宇宙的人過來打趣說:
“別跟人家開玩笑了,我們人魚的鑽石對我們來說有什麽意義?那不過是別的宇宙的人,對我們的惡貪的源頭。這些鑽石對我們來說一點用處都沒有的,再說了哭泣是因為傷心,那是我們悲哀的本性。”
“如果能讓這位猴子先生和我們一塊生活,我想我們宇宙,就能夠重拾快樂了。”
“當年不知道是冒犯了誰,我們整個宇宙都被詛咒,每天必須以淚洗麵,作為代價,我們還要把眼淚化成鑽石,鑽石給我們帶來了什麽?財富之後,就被任何人殘忍的殺害,就被殘忍虐待囚禁,禁錮了自由。”
“真不知道我們的祖先當年犯了怎樣的錯誤,竟然會被這樣的對待,簡直就是先人不正禍及子孫。”
金花還是沒來得及說話,一直被推上場,穿梭於各個宇宙生物之間,但是他最想找的還是那個一把把他拉過來的大象宇宙那個大胖子。
這個大象比其他的大象的許多身高,簡直可以衝破天際,金花自認自己也變了法天象地可以與他一般高大,但是如果是大象本體就是這麽高的話,這隻大象也從老祖那裏學了法天象地,那自己豈不是永遠被壓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