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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八十四章 一個都跑不了

  “你小子為什麽非要我來這裏轉一圈,你葫蘆裏到底賣的是什麽藥。”


  陸子非離趙禎已經很近了,還想再靠近一點的時候,後麵的上官溫“咳”“咳”


  “上官你咳啥呢?我不就是想和皇上說兩句話麽?你看你,那你退後一點,別偷聽我們說話,真是的。”


  上官溫也不啃聲,趙禎笑罵道“有什麽話你就說,非要和上官過不去,他又不會把你的話泄露出去,你盡管說。”


  “讓您來是做給外界的人看的,雖然我很有信心,但是您這個影響力,是我遠遠不能相比的,您來就會給那些人一個錯覺,這裏您很關注。”


  “好小子,原來你打的是這個主意,我就說你非要讓我來這裏露個麵,但是真的有效果嗎?”


  陸子非雞賊的笑道“上次您去了西城,現在那裏的房價蹭蹭的往上漲,這就相當於是一個品牌效應,您說這大宋還有什麽比您這塊金子招牌更好。”


  趙禎笑罵道“要是誰和你玩這方麵的心眼,最後可能被你玩的一個子都剩不下。”


  “皇上您要是這樣說,那可就就真的太冤枉我了,這個錢大部分都進了朝廷的口袋,這樣還不算,文相更是將我招投標的錢都忽悠走了,大頭等於都給了您啊!”


  趙禎說道“給了我,你知道開封城的事情我為你頂住了多大的壓力,參你的奏折都快堆滿一個房間了,你還不知足。”


  陸子非賣乖道“那還不是因為我遇上一個好皇上,開封城外的這兩座碼頭以後關係著整個漕運,我們第一炮必須走紅,不然後麵的那些人不投資了怎麽辦。”


  “算你小子識趣,今天就給你這個麵子,範希文的事情我已經很給你麵子了,發配鄧州我隻能說是他罪有應得,在這個事情上,你不要怪我。”


  趙禎主動提起這個事情,陸子非也是心情低沉的說道“範大人不應該犯這種低級的錯誤,在朝會的時候我沒開口就是因為小子知道這樣的錯誤不可原諒。”


  “是啊!不可原諒的錯誤,一個做過宰相的人被手底下的人騙的分不清東南西北,你告訴我,這讓我如何對他產生信任,就讓他在鄧州養老吧!”


  陸子非說道“還有一件事您知道不,後宮有人參與了開封城內的土地交易,接下來我可能重手出擊。”


  趙禎問道“嚴重嗎?”


  “有一點點,我出手那必然是一視同仁,皇上您有什麽要交代的嗎?”


  “你是開封府尹,怎麽做是你的事,我即便是皇上也沒有權利直接插手你開封府的內務不是,以後這樣的事情不用請示我,上一次我給皇後交代過了,你做你的,皇宮裏自然有人會去做。”


  陸子非開心的說道“好嘞,您這樣說我就知道了,今天您還要去別的地方嗎?”


  趙禎說道“但是我警告你,神機營的事情你可以帶著昕兒,借用他的勢,但是後宮的是你不能把他牽扯進去,他不適合沾染上這些事情。”


  “這個小子心裏有數,雍王能參與的都是未來對他有利的,有損名聲的事情,小子有分寸。”


  趙禎說道“你不怕把他培養壞了,十歲倒也差不多了,你的弟子你多上點心,我感覺自己這幾年身體不太好了,精力越來越差了。”


  陸子非記得趙禎是年逝世的,還有十三年時間呢?那個時候趙昕都二十幾歲了,完美的接班時間,那時候自己也四十歲了,正是年富力強的時候。


  “皇上那有什麽老態,有些事情還是要皇上給雍王殿下教,其他人都代替不了。”


  “這都是後話了,過去吧!不然那些禦史有要說我和你太親近了,不符合君臣之道。”


  對於水泥,今天來的人都沒什麽意見要發表,唯一不爽的就是陸子非把這麽好的秘方賣給了一個商人,要是賣給自己,那自己不爽賺翻了。


  送走了一群大爺,陸子非回到衙門就召集了眾人,地皮問題利益太大,他擔心一發不可收拾,這個事情上大意不得,地契要是全被私人拿走,開封府還玩個吊啊!

  “王同,你來說,到底都有誰參與了這件事,我就說嗎,我們用來賺錢的是大院子,單間和小型房子都是不賺錢的,按理說房子緊張不到那個地步才是,原來是有人想和開封府搶錢。”


  王同和他父親早就商量過有關這個事情的一些話題,老道的王堯佐告訴兒子。


  陸子非是什麽人,從他手裏搶肉吃,那不是壽星公上吊麽?果然,陸子非放棄了和眾位臣工拉關係的機會,回來就問自己這個。


  “大概有一個月了,那時候下官也沒有在意,隻是戶曹的吏員給我上報他們頻繁的交易後,我就察覺到這件事不對勁,立馬叫停了大宗的交易。”


  陸子非正氣凜然的說道“土地是國家的,是朝廷的,這是紅線,沒有人可以改變,使用權老百姓的,房子交易可以,但是地契轉換不行,除非等朝廷完成征地,你們每個人以後給老百姓都要這樣解釋。”


  王同問道“那已經交易過的怎麽辦”


  “以後在補償上,我們要有自己一套嚴格的明細,不能他們說什麽就是什麽,包括他們自己蓋房子,地基的大小都要在朝廷規定的範圍內,隻能小,不能大。”


  “那老百姓不同意呢?”


  “強製性規定,那些敢囤積地皮的人,我要讓他們血本無歸,戶曹那邊你給打個招呼,以後的地契標注上要寫明白土地的使用性質,住宅隻能是住宅,不能蓋商鋪,就不信治不了他們的毛病。”


  會議室裏的人都吸了一口氣,那幾個大戶搜刮了那麽多地皮,要是這個政策真的實行了,那得把屎都虧出來,汴京的老百姓不是傻子,有幾個是以白菜價把地皮賣了的,還不是錢給到位他們才願意出手的。


  “那我們得罪的人就怕多了”


  “我們還怕得罪人嗎?我們是官府,你們腦子裏想的是什麽,你告訴我都有那些人,你不敢得罪,我自己去,讓他們有什麽事都衝我來

  。”


  這是不能好好聊天了啊!每次都這樣,你確實不怕,但我們還要正常生活,誰還沒有幾個生活在京城的親戚、朋友了,漢人是一個講究人情世故。


  陸子非長出一口氣說道“判官和推官,主事留下,其他人可以散會了。”


  可惜,後麵的決策聽不到了,這才是關鍵地方,陸子非示意書記官把門關上,“王同,你負責拆遷工作,現在就我們幾個人,你直接說,都有誰參與了這件事。”


  王同說道“就我現在知道的大戶,帶頭的就是宣徽南院使張堯佐,他也是做的最大的,還有···”


  “還有誰說話,你是結巴了還是幹不了這份工作,幹不了早點說,我找個能幹的人。”


  王同咬牙說道“平陽郡王趙允升”


  除了陸子非,剩下幾個人都愣住了,陸子非問道“你們等等,宣徽南院使張堯佐是誰?平陽郡王趙允升又是誰。”


  吳奎看著陸子非一陣無語,大哥,你是外星球來的嗎?這兩個人你都不知道,又或者你是從那個山溝溝出來的。


  王同說道“宣徽南院使是張貴妃的伯父,張貴妃是安壽公主和寶和公主的生母,但這兩位公主都早早夭折了,平陽郡王是漢恭憲王趙元佐的長子,平陽郡王從小和濮王趙宗實一樣,都是在宮中長大的。”


  陸子非都想罵人,這他娘的都是些生母關係,“漢恭憲王又是誰”每朝每代除了重要的那幾個人,誰有心思全部記下來,像李唐、朱明兩朝,越往後子孫越多,誰能全部記住。


  吳奎實在看不下去了,說道“漢恭憲王是真宗皇帝一母同胞的胞兄”


  我去,這麽親啊!還以為隔著呢?

  “那是不是解決了這兩個人,其他人就隨風而逝了。”


  你到底會不會用成語,什麽叫隨風而逝了,王同也隻能說道“差不多,最重要的就是這兩個人。”


  陸子非說道“我多一句嘴,張貴妃除了你說的那兩個公主,還有別的子嗣嗎?”


  大哥,這是宮闈中的事,討論被人知道了,是要挨批評的,您這是哪裏隱秘,您問哪裏。


  王同憋了一會說道“沒有了”


  “沒有了她有什麽牛氣的,一個貴妃的伯父還想翻天不成,你明天去告訴那個什麽宣徽南院使,讓他主動交出來,什麽事都沒有,不然我讓他好看。”


  葉清臣直接爆粗口了,“我艸”


  陸子非看了他一眼,“你有意見?”


  “下官沒有,不過這是不是有點傷人臉麵了。”


  “事情做不好傷的是開封府的臉麵,王同你人熟,你去,原話轉告,一個個的,至於平陽郡王我去,一個個都是活夠了,幸福的日子過的太久了,是想念大牢裏的生活了嗎?”


  攤上這麽一位上司,也是開封府眾人的悲哀,您做事好歹委婉一點啊!給別人留一點回旋的餘地,事情不是你這樣做的啊!再怎麽說那兩位也是有身份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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