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 日本女人的噩夢
陽光明媚,風和日麗,蔚藍的大海讓人心中產生無限的遐想,五艘樓船被留在了原地等待,三艘載滿巡檢軍的戰艦雄赳赳氣昂昂的朝著釣魚島進發,曹鋒說不緊張是假的,這是他們組建以來第一次集體出動的大型軍事戰役,秀才看作無所謂的樣子,想必最重視這支軍隊的就是他自己,宋大人代表著朝廷和皇上,扔了那麽多錢總要聽到響聲吧!
把人集合在一起曹鋒說道“前麵是一群日本的盜賊,他們燒殺搶掠,無惡不作,今日我們要為民除害,在戰場上我要是看到誰畏縮不前,當逃兵,戰役結束後自動退出巡檢軍,皇上花砸在你們身上的錢都能組建一個軍,我們拿不出成績恐怕說不過去,多的話我不說,用真正的戰場來檢驗你們這一年的訓練成果,用敵人的血證明你們自己。”
宋祁含笑說道“這小子也不錯,比狄漢臣那個沒讀過書的強多了,既鼓勵了士氣又給士兵說清楚後果,是個當將軍的好料子,小心眼不少,做個你和我看表麵工作沒用,我要的是勝利,皇上要聽到的是捷報,朝廷需要的是喜訊,你要不要下去給他們說兩句。”
陸子非說道“戰前動員工作還是要做,士兵不訓練很容易造成懈怠,在心理上放鬆下來,我對這些士兵還是很有信心,鋒子為了這一天準備了好久,他不想讓自己失望,
西北軍和巡檢軍的訓練方式上大體是一致的,巡檢軍多了水上作戰的訓練科目,鋒子對士兵的訓練強度從他們的精神麵貌上就能看出來,宋大人,你這次是沾了我的光,回去了在皇上麵前好好誇誇我們。”
“你看我這把老骨頭一天跟著你們風吹日曬還不夠慘啊!我是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和你一起做事太危險了,一般人跟不上你的思路,我這兩天才想明白你這一路上的布局,
你就是用這個打動皇上的吧!我跟著皇上的時間不短,他是一個好的守成之君,冒險,開拓國土的事情他做不出來,你是在用金錢吸引皇上的戰爭野心。”
陸子非說道“宋大人此言差矣,大宋的的國情你要比我了解的更透徹、更深,現在的三方爭鬥必須要把他們的注意力從內鬥上轉移,您在京城為官好些年了吧!江南的旱情都不是最糟糕的,成都的造反很快也被鎮壓下來,您去西北地區看看,那才是災情,北方人性格上和當地的環境一樣,比較堅毅,自古成就帝王的你見過從南方成功的嗎?”
宋祁說道“大宋的經濟中心由後唐的洛陽遷到開封是迫不得已的,北方貧瘠的土地供養不了大宋的子民,向南是唯一的出路,重視南方輕視北方是必然的結果,
去年朝廷考中的進士人數南方占了八成,剩下的那兩成還是考官稟告皇上後矮個裏挑的高個,朝廷現在也騎虎難下,加上北方戰爭頻繁,大量的農戶逃往南方,這就造成了更加嚴峻的局麵,問題擺在那,誰都看得見,不是你想的朝廷的心偏向誰,是真的沒有萬全之策。”
“我所作的就是為你們解決這個問題,接下來的十年大宋不會有外部戰爭的爆發,我們利用這十年的時間將大宋整合完畢,這天下間還有誰是我們的對手,超越秦皇漢武盛唐就不僅是一句口號了,青史留名的機會我是不想錯過。”
“當時你為什麽選泉州,泉州的格局還是有點小,雷州,瓊州,九龍的地理位置都要比泉州好,泉州的好處就是離琉球近,這也不是什麽大問題。”
陸子非說道“當時的想法是第一次的距離不能太遠,但是不影響大局,我們這次的收獲決定著未來海上之路的發展,我看好的幾個點有登州,蘇州,揚州,上海,還有一個就是楚州,他們的位置都是絕佳的,以後朝廷有戰爭我們可以迅速的將兵力通過海路運輸到南方各地,那物資流通上更不用說了,海上運輸的興起會把沿海地區連接為一個整體,便於朝廷的管理,對外的戰爭終有一天會結束,建設國內才是最重要的。”
宋祁說道“走進朝堂你就會發現想做點事情不是那麽容易,相互牽製,平衡各方,你想做我不同意,皇上一天都為這些事發愁呢?不是每個人和你我一樣。”
陸子非感歎道“太祖還是厲害,收了兵權,賦稅由中央直接管轄,削弱知州、知府的生殺大權,委派通判掣肘,兩府三司分化宰相職權,他老人家把中央集權做到了極致。”
“好處也是顯而易見,國家的政權不是掌握在一個人手裏,不會有地方割據勢力的出現,內部戰爭和損耗大大減少,漢唐雖強可亡在了自己人手中,文人掌權比武人要好,常言道‘秀才造反,十年不成’,矛盾那個朝代都有,可你見過大宋這麽優待世人的。”
這個話題討論下去可能會追溯到夏朝,延伸至《資本論》、《馬克思主義思想》,沒有個幾年時間得不出正確結論,宋朝是曆史上最接近資本主義國家的朝代,不是靖康之難的兩位自尋死路,北宋發達的商貿至少會讓資本主義萌芽。
黃雙明來了有一會了,看到陸公子和宋大人在討論事情就沒有打擾,兩個人不說話了他才過來說道“海賊的崗哨已經發現我們了,巡檢大人讓我請兩位進船艙躲避一下。”
陸子非一聽這話操了,這麽強大的陣容還需要躲避,他拿出望遠鏡觀察了一下,就看到幾個人對著三艘戰艦指指點點的說著什麽。
“告訴你們巡檢大人,我和宋大人不用他管,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
皇上派來的侍衛現在學乖了,知道陸公子是大財主,聽到黃雙明的話幾十個人把陸子非和宋祁圍到了中間,宋祁哈哈一笑說道“看來咱兩的命還挺值錢的。”
陸子非無視這個老流氓,他想知道日本人現在的戰鬥力咋樣,戰艦快靠近島嶼的時候海賊們做出了一個出乎意料的選擇,他們派出了十幾艘小船試圖圍攻戰艦,想利用小船的靈活性和機動性對戰艦造成損傷,隻不過他們選錯了目標,
鐵皮包裹的戰艦他們用竹竿連白印都留不下,這樣的情況下小船上的副駕駛人員全跳進了海中,想故技重施刀疤強對羅馬人的那招,這麽大的船我破壞你的船底總行了吧!到了海中他們才發現自己錯了,錯的很離譜,這他嗎船底都是鐵的,你們家這麽有錢麽?
大船他們不敢派出去,這三艘船不用武器光用船撞自己的船都承受不住,對方有沒急於進攻,海盜的川左一郎對手底下懂漢語的人說道“你問問對麵想要什麽,若是他們放棄攻擊我們,我可以出一萬兩白銀作為損失賠償給他們。”
這個話喊出來後曹鋒遲疑了一下,陸子非真想一棒子敲開他的腦袋看看,是不是真的裝的全是海水,一個簡單的緩兵之計就讓你昏了頭腦。
“想什麽呢?殺了他們財富全是我們的,需要他給嗎?先賞他們一輪弓箭,放幾艘小船下去守著島嶼的四周,我不想有人在我眼皮子地下逃跑了。”
曹鋒對士兵說道“剛弩手退後,八角弩準備,看我手中的旗語,輪番射擊,給他們一點顏色瞧瞧,瞄準一點,你們射出去的都是錢。”
八角弩邊,一個士兵負責裝箭枝,一個負責校準,一盞茶後所有的小隊長用旗子做出了一個準備好的意思,曹鋒手中的旗子一揮,三十幾支嬰兒手臂粗細的箭帶著呼嘯的風聲飛向海堤,瞬間傳來無數的慘叫聲,陸子非看到一支箭像串糖葫蘆一樣射穿了三個人,就這箭還沒停下來,帶著三個人紮在牆上,震顫的箭尾說明它的衝擊力有多強,海賊還想從箭枝上救下同伴,曹鋒手裏的旗子轉動了一下,三艘戰艦調轉了方向把剛才的動作又重複了一遍,這下再也看不到相救夥伴的人了。
曹鋒瘋狂的笑了一陣對一個弩手罵道“二十七號,我剛才看道你把箭射到天上去了,天上有那麽大的鳥嗎?你們兩一會下去給我收集箭頭,所有人剛弩準備好,下去了不要和他們上白刃,用剛弩射死他們就行了,船上那兩位領導看樣子是不想要活口了,一個人頭五貫錢,能掙到多少看你們自己的了,但是不允許搶自己人的。”
巡檢軍從根本上來說還是一群新兵,他們內心還是有對戰爭的畏懼,剛才他們看到八角弩射死了那麽多人,心裏的恐慌減少了一丟丟,曹鋒的這句話徹底點燃了士兵心中的,一個人頭五貫錢,那剛剛發射八角弩的這些畜生不是一個月的餉銀已經到手了。
“含章,你真的想把他們變成嗜血的野獸嗎?”
“怎麽會,這些士兵還有很多人是光棍,我聽說日本的娘們會伺候人,完了我給他們一人找一個日本媳婦爽爽,保證啥事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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