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總有人不服氣
“蕭大人,你想做什麽,這可是長生天賜給我的寶貝,這裏是大宋,我可不怕你,大家都是文明人,你別逼我動手啊!門外麵都是我的人。”陸子非又開始裝了。
歐陽修手都發抖了,這是真的曠世奇寶,自己長這麽大第一次見這麽好的寶貝啊!這匹狼王全身雪白的毛發,背上的鬃毛怒豎起來,長長的尾巴,尤其是一雙充滿血紅色的眼睛,對視時間長了人的內心都有退縮的感覺,不能讓這小子把它送人。
蕭英看著這匹狼說道“陸公子真的想把它送給李元昊,公子舍得嗎?”
陸子非道“我們大宋和西夏修和,這匹狼就是我們送去的禮物,沒想到這幾個愚蠢的下人給拿錯了,全帶過來了,那隻展翅雄鷹蕭大人幫我帶回去送給耶律重元將軍,告訴他,我個人是認為他能坐那個位置的,隻代表個人意見,別多想。”
曾公亮在後麵一直用手拉陸子非,示意他別亂說,這麽好的東西留給後代多好啊!這個敗家子,怎麽一點都不會過日子,身邊的人就沒有點撥點撥他嗎?
這些小動作都沒逃過蕭英的眼睛,他對陸子非說“公子可以出個價,我們想買下這匹狼。”
陸子非道“你們真的想要買啊!我給你個優惠價,一萬匹好馬,這還是我看在蕭妹妹的麵子上,其他人我會要兩萬匹,一萬匹馬你們做不了主,回去問問你們能做主的,我等不了你們多長時間,西夏的使者還等著我呢?我想你們的皇上很需要這匹狼來鞏固政權。”
劉六符說道“在草原上沒有任何東西能值一萬匹馬,你這東西我承認是一件寶貝,要說一萬匹馬,你還是留給李元昊吧!我們大遼買不起。”
蕭英打斷了劉六符的話,對陸子非說道“我可以讓人把這東西臨摹回去嗎?至少我回去說了能讓皇上相信,陸公子不會拒絕吧!”
陸子非道“沒問題,蕭大人隨便臨摹,別給我弄壞了就行,老姚你在這看著,防人之心不可無,我是很相信蕭大人的,有些人就不那麽讓人相信了。”
劉六符還想辯解,陸子非沒給他機會直接走了,主角走了歐陽修等人也沒有留下的必要了,所有人都來到了洛陽縣衙,剛坐下歐陽修就說道“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家傳寶都送出去了,今天的結局已經很完美了,為何還要多事。”
富弼也說道“是啊!我都沒想到會這麽簡單,這是完美對遼談判最大的一次勝利,那點錢不算事,你最後改‘歲貢’為‘納’更是畫龍點睛之筆,傳回朝廷一定舉國歡慶,天大的功勞你還不知足,無事生非做什麽。”
曾公亮緊跟著說道“你今天騙他們那些話蕭英回去就會不攻自破,你將那匹狼送給李元昊更會激怒耶律宗真,他率舉國之兵來攻怎麽辦?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遼國拿出一萬匹馬來換你的狼,你給了李元昊再從那找一匹一模一樣的。”
陸子非對曾公亮說“您也是我們洛陽人民的父母官了,就不能找些好一點的茶葉招待客人,尤其是我這種貴客,這種茶葉你不覺著是在怠慢我麽?”
“有喝的都不錯了,你還想喝好茶,你家好茶多怎麽不見你給縣衙送點,說正事呢你能不能專心點,解釋不清我回京城的時候帶你回去,你自己給皇上解釋去吧!”歐陽修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陸子非道“你們都是做大事的,能不能好好想想,我既然說了那話那肯定有我的道理,首先謊言不會被揭穿,不管是法天太後還是李元昊,耶律宗真都問不出真話,他們也不是傻子,
那匹狼我是故意讓蕭英看到的,而且我還會大張旗鼓的送給李元昊,一匹狼對漢人來說就是一匹狼,但是對於北方民族來說和我們對龍的感情是一樣的,屬於民族圖騰,誰有那就證明那個人是正統,耶律宗真現在在國內不好過,所以他想發動戰爭。”
富弼說道“那耶律宗真真拿出一萬匹馬來換呢?你再那找另外一匹去?”
陸子非笑道“耶律宗真用一萬匹馬來換我求之不得,他想換多少我都有,以後我還會給吐蕃,黃頭回紇,西州回鶻,一家送一匹,那時候北方才熱鬧呢?你們不要把它當做什麽好寶貝,我隻能說到這,再說就泄露商業機密了。”
陸子非這麽說歐陽修他們就放心了,心頭之患解決了大家心情都非常好,歐陽修提議說道“今晚醉仙樓我請客,在座的都有份,我們不醉不歸。”
富弼和曾公亮明顯意動了,劉敞和韓絳已經躍躍欲試了,陸子非一看這是幾個老流氓啊!都這麽大的年紀了還想著去青樓,真是人老心不老,他也不想掃大家的興,點頭應了下來。
他們來到了醉仙樓,這是陸子非第一次去的青樓,這裏充滿了回憶,楊盛和羅康,當然還有他的美人李師師,在這裏結下了不解之緣,這是石家的產業,不知道能不能遇到石湘。
有歐陽修這個和柳永差不多齊名的花中老手在,老鴇子在他身上都被占了不少便宜,看的陸子非直想吐,這您老都下得去手,章惇則是一臉的羨慕,他和陸子非一樣都還是初哥。
歐陽修摟著老鴇子的肩頭說“今晚你要照顧好我身後的這幾個少年人,白天辛苦了,晚上讓他們好好放鬆一下,那個姑娘能讓他們看上那可是烏鴉飛上枝頭變鳳凰,個個都有狀元之才,幾年後他們高中,你這醉仙樓是不是也有噱頭。”
老鴇子捏著蘭花指說道“姑娘們還不下來,你們最喜歡的才子來了,手快有手慢無。”
賈黯感覺怎麽和賣貨物一樣,他不是很喜歡這裏的環境,陸子非對他說道“這種應酬以後經常會有,不喜歡也要學著去適應,我常說的一句話,特立但不能獨行,融入不了環境,那你會被大家排斥在外,這是工作中的大忌,應付一下。”
三個老頭子去尋找自己的快樂,五個年輕人帶著五個花枝招展的姑娘來到一間包廂,要了幾瓶酒,喝著喝著劉敞說有點無聊,大家行個酒令,韓絳和章惇也附和著說可以。
韓絳道“這裏麵有女子,我們行個簡單點吧!作詩就算了,有含章在我們幾個都會被他灌醉,想個通俗易懂的,我們玩的高興就好。”
陸子非說“那我們就玩擊鼓傳花吧!這個和詩文沒有關係,純粹的考驗反應速度。”都是年輕人,大家對自己都充滿信心,叫囂著讓陸子非講規則。
陸子非從身邊姑娘的頭上取下一支珠花簪子拿在手裏,然後說道“一會一位姑娘去屏風後麵擊鼓,鼓響我手裏的花開始傳,鼓停花在誰手裏誰喝酒,女的就算了,女的到誰手裏誰去擊鼓,這個簡單吧!”大家覺著可以,第一個去擊鼓的是陸子非身邊的女子。
幾輪下來陸子非和賈黯還有四個女的都沒喝,一瓶就讓他們三個喝完了,章惇的小臉被喝的紅紅的,劉敞說“不應該啊!為什麽總是我們三個喝。”
賈黯說“那是因為你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手上,我和含章在專心的玩遊戲。”大家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劉敞說道“來都來了,我才不裝什麽正人君子,你問問你身邊的姑娘他們是怎麽想的,你們兩個辜負了姑娘們的一片心意。”
陸子非也是服了他,逛青樓都說的這麽清新脫俗,宋朝的青樓生意可能比明清兩朝還要繁榮,很多女子也支持丈夫去青樓,後世書上是有記載的,女子的地位也很低,互相交換妾室的更是比比皆是,這也是一種女子的無奈。
遊戲在繼續,兩個時辰後大家喝的都喝的有點醉訩訩的,稍微有點時間,沒人能逃得過,再說大家都喝,一個人不喝,多不好意思,喝的正興起,房間門被人一腳踹開了,來人牛氣衝天的說道“我想看看在洛陽的地界上誰敢和我爭女人。”
木門一腳被人踹飛,陸子非坐著沒動,他就納悶了,走到那都有這種人,雖然自己很想裝逼,但是次次都來這麽一通,誰都心裏不爽,這次又換了個人,年紀和他們差不多,重要的是他頭上插著一朵花,一個大男人插花太娘了吧!
陸子非身邊的姑娘輕聲說“他叫陳學古,家裏一門四狀元,這位爺前段時間回家了,聽說他父親生病了,現在又出來為惡,可能是陳大人的病情好轉了吧!公子要小心。”
劉敞可不怕他,不說他自己,他內兄也是狀元及第,他家也是江西望族,陳家的先輩厲害不代表他的後代就可以,很多人都說了陳家四狀元用完了家裏所有的文氣,所以後人沒有中進士,過氣了不好好在家呆著還真以為沒人治得了你。韓絳也沒一點害怕,他見過陸子非狠辣的一麵,他們來的時候陸家跟著不少護衛呢?
“那個褲襠沒加緊把你給露出來了。”劉敞一臉挑釁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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