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 他們都是渣渣
“今天真的很謝謝你,我玩的很高興,我想拿走這個風箏做個紀念,可以嗎?”
一個十三歲的小女孩,豆蔻年華,後世應該還在上初中吧!他們在父母的懷裏撒嬌,享受著父母的關愛,同學、朋友之間相互玩鬧,大哭大笑,才是他們本來的麵目,兩者相比,她確實很成熟,強烈的虛榮心倒是差不多。
“你是不是不想嫁給耶律洪基,我有一個辦法可以讓你躲過去,就看你願不願意了。”
蕭觀音猶如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的稻草般問道“快說說,你有什麽辦法,他要不是太子,我一定會想法設法的弄死他,他是太子我父親肯定不允許我那麽做,你要是幫我解決了這個大難題,以後你有機會來大都,我一定讓你賓至如歸。”
陸子非說“很簡單啊!這次你不要回去就不用嫁給耶律洪基了。”
“你個大騙子,我還以為你能有什麽好辦法呢?原來是在耍我,你們都欺負我,自從我知道我姑母的意思後我就恨我自己,為什麽要生在蕭家,蕭家的皇後沒有幾個是善終的,我希望我能和草原上的馬兒一樣,自由的奔跑,草原上的雄鷹一樣,自由的翱翔。
記得我小時候很想和父親一樣騎在高頭大馬上,父親被我煩的不行了,不知從那裏找來了一匹小馬,它好可愛,以前她陪著我玩,現在我陪著它玩,父親告訴我說它已經老了,但是我想讓它一直陪著我,我傷心的時候就它最懂我的心事。”
陸子非說“你要真的抗拒這樁婚姻,不要想著說服你父親,他的話起了不決定性的作用,最大的話語權在耶律宗真手裏,你現在想想他最反感什麽。”
蕭觀音說“他不喜歡我姑母,他嫌棄我姑母法天太後殺死了我另外一個姑姑齊天太後,也就是他的養母蕭菩薩哥。”
陸子非說道“那你就親近你的姑母,沒事了就進宮和她聊聊天,聽說過發生在漢武帝時期的巫蠱之禍麽?一個皇帝最怕的就是這種東西,你要是表現的讓他產生把你發配邊疆的心思就好了,你可以光明正大的離開,以你父親的實力,想保你周全一點問題都沒有。”
“那耶律洪基還是糾纏我怎麽辦,畢竟他是皇子,身份在那,我父親都不好拒絕他的意思。”
陸子非說“你們的皇帝不是還有個弟弟麽?他肯定還有兒子吧!”
蕭觀音坐在地上雙手撐著頭說道“你說的是皇太弟兼天下兵馬大元帥耶律重元吧!他的兒子叫耶律涅魯古,他那人很孤僻,聚會的時候都不和我們一起玩,他的武功很好,他也喜歡你們南人的兵法,比起耶律洪基強了一百倍。”
陸子非說“那剛好,有機會你看到他們兩個人遇上了,你就對耶律涅魯古親近一點,比如噓寒問暖,給他倒酒倒茶,一定要激起耶律洪基的嫉妒之心,最好讓他相信你們已經在一起了,渾水好摸魚,你最弱小,隻能夾縫裏求生存。”
“你的肚子裏裝的全身陰謀詭計和壞水麽?不過你剛才說的這兩點不錯,我以前怎麽就沒想到,我要是真那麽做了,耶律洪基發瘋的可能性都很大,他那個人的占有欲太強了。”
陸子非捏了一下她的鼻子說“你看,問題解決了,心情是不是就好多了,別多想了,回去吃飯吧!再遲點就有人來找我們了。”
“男女有別,你動手動腳想幹什麽,我要去縣衙告你非禮。”
“小丫頭片子,平的跟飛機場一樣,除了耶律洪基那個二蛋,誰會對你有興趣。”
夜幕下的追逐聲和少女的尖叫聲給寂靜的夜空增加了不少的生機。
跑了一會對他還沒康複的身體是個不小的負擔,半夏給陸子非泡腳的同時嘴裏還喋喋不休的說他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前麵補了那麽久全跟著今天下午跑完了,陸子非還沒反駁呢,腰間就傳來一陣劇痛,左轉三百六十度,右轉一百八十度,痛苦並快樂著,她知道這隻手是誰的,有苦難言啊!
“今晚怎麽獨守空房,不去你的小妹妹房間裏春風一度,那張我見猶憐的小臉你一點都不心動?重要的是她還小,京城裏很多達官貴人和公子哥都喜歡這個道道哦!”
陸子非辯解道“我又不是禽獸,她才十三歲啊!你看你想到那去了,小姑娘心情不好我就陪她高興一下,她的醋你都吃,你看她能和你相比麽?你的是泰山,她的是小土丘,你有閉月羞花,沉魚落雁之姿,她呢?絨毛都沒退趕緊。”
李師師鬆開手對半夏說“半夏,你聽見了嗎?你家公子就是嘴上功夫厲害,你以後千萬不要找這樣的,吃著碗裏的瞧著鍋裏的,和那些人渣都是一丘之貉,不是什麽好東西。”
半夏說道“公子不是那樣的人,就是愛開些小玩笑,他對我們都很尊重。”
“真不知道他給你們灌了什麽湯,讓你們盲目的相信他就是個好人。”
半夏認真的說道“公子給了我們命,給了我們活下去的尊嚴,我們為什麽不相信他,命都是他的不存在相不相信啊!我想南星他們也是和我一樣的想法。”
陸子非用腳踢了她一下說“什麽叫命是我的,要我說一萬次嗎?要為自己以前好好的活著,因為那段人生是你們生命裏最苦難的時刻,現在呢?告別過去,展望未來。”
半夏看著他說“公子是讀書人,說的太高深了我聽不懂,你和師師姑娘聊天,我去給你們準備茶水,老徐讓我告訴你,明天要種菜,讓你去指導一下他們。”
“我這家主一天過的憋屈啊!誰想指揮就指揮,好的是我心態好,不然你們全讓我殺的殺,賣的賣了,我是人民的一塊磚,哪裏需要哪裏搬,你明天早上叫我,我們一起過去。”
半夏走了,李師師捏著他的耳朵說道“小混蛋,你剛才嘴做什麽動作,你是想死嗎?”
陸子非說“那你可真冤枉我了,你不是說我全身嘴上的功夫麽?但是我們的親身經曆告訴我,你嘴上的功夫更厲害,對不對,我沒說假話吧!”
“你還說,你還說,我撕爛你的嘴算了,你還讓不讓我活了?”男人和女人打架那能打贏,最後還不是女的坐在了男的懷裏。
“真香,難道是人越美,身上的味道就會越香嗎?”
李師師歎了一口氣說道“你就是我命裏的克星,你是比濮王府和石家更可怕的惡魔,我就背你吃的死死的,比你有錢的和有才的我都見過,最終還是栽倒了你手中。”
陸子非懷抱軟玉,手放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說“溫柔鄉是世間最能腐蝕一個人意誌力的東西,我在想那些和尚和道士在這種情況下會不會犯戒。”
“說話嘴上把門,好不,出家人六根清淨,那有你想的這麽齷齪,幹爹讓我來監督你溫習功課,你放開我,快看書,我幫你研磨。”
陸子非苦笑道“他讓你來還不如不來呢?真不知道他老人家是怎麽想的,有了孩子,嫌棄你了?”
李師師說“我不想和你打嘴仗,你最近看什麽書。”
歐陽修來的路上碰到了半夏,問道“你家公子這會在不在。”
半夏說“在呢,在和李姑娘聊天,我幫您進去通知一聲。”
歐陽修進了屋子居然發現他在看書,手裏捏著一根小棍子,在那胡亂畫,李師師給他倒了杯茶就出去了,歐陽修說“在我跟前裝模作樣的幹啥?”
陸子非說“先生這話是何意,學生正在用功讀書,為兩年後考狀元做準備。”
歐陽修心想你和一個美女在房間裏說看書誰會相信,紅袖添香也就那些沒讀過書的人相信,他說“少年人要戒之於色,凡事要有個度,你現在給我透個底,對於這次宋遼談判,你心裏到底有沒有把握?”
陸子非說“談判無非就是看雙方誰的底氣足,誰的力量強大,先生沒看清這個道理嗎?”
歐陽修說“滿朝上下誰看不清,都是不想承擔風險而已。”
“那您還說什麽,結局是早已注定的,落後就要挨打,這是死理。”
歐陽修說道“找你來就是讓你想辦法把我們大宋的損失降到最低,不然副使這種好事能落到你的頭上,張唐卿知道吧,天聖年間的狀元,現在在使團裏打雜呢?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風涼話一天還不少。”
陸子非說“稍安勿躁,談判就是另外一個戰場,這裏比拚的不僅是實力,還有氣運,外部影響,當然還有心理,我在等一個東西,一個給他們帶去災難,給我們帶來實力的東西。”
歐陽修懷疑的看著他說道“我怎麽感覺你說的是假話,沒有辦法我讓皇上撤了你的副使頭銜,你還沒入朝,對你沒什麽影響。”
“我說的是假話你還坐在這幹什麽,去找說真話的人啊!”
“你知道你在和誰說話嗎?”
陸子非摸了摸鼻子說“先生,相信我,那東西出來後他們全部都是渣渣,要多渣渣有多渣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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