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先晾他們幾天
“你沒有覺著師傅和師娘這兩天怪怪的,以前說讓人過去照顧他們都不願意,現在居然主動要人,最沒想到的是要了一個廚娘過去,還叮囑我說家裏的人參不夠了,他老人家好像從來都不會關注這些事情吧!”
李師師白了他一眼說道“這有什麽奇怪的,說不定是幹爹和幹娘想通了,跟你一樣開始享受生活了,不就是一個廚娘你麽?你還心疼起來了。”
陸子非說“這哪是一個廚娘的事情,你知道我不是一個小氣的人,師傅的行為也很反常,就是那種小女兒的害羞差不多,他以為他偽裝的很好,其實我看的很清楚,他那人不適合撒謊,一說謊就好像對不起天地一樣,你今天回去了好好觀察一下,他們有事,瞞著我們。”
李師師道“你這一天疑神疑鬼的,聽你一說還真像那麽回事,家裏這兩天沒什麽事啊!不過昨天王老去給幹娘把脈了,是不是幹娘生病了。”
陸子非心想生病用不著這麽大的陣仗,師娘以前就有神經性頭疼,王唯一都給看的差不多了,天氣最近也逐漸變暖,病情理論上是減輕才對啊!思來想去就一種可能性了。
師娘懷孕了,王老沒說,那肯定是有他的顧忌,這種事情很好分辨,吃螃蟹會墮胎這是古人都知道的,他對李師師說“你回去問問師傅和師娘,就說幾個調皮小子在莊子後麵的小溪裏挖了好多螃蟹,看他們吃不吃。”
李師師根本就沒往哪方麵想,傻乎乎的就答應了,等著她的將是無盡的嘲笑,一個女孩子你連這點都不懂。
驛站裏,蕭觀音正在給蕭英控告陸子非的惡行,當聽到陸子非的人用匕首威脅自己的侄女,他的臉色立馬就變了,宋人的膽子太大了,蕭家可不是那麽好欺負的。
蕭英說“乖侄女,別著急,叔叔為你出這口氣,你們知道他們是什麽人嗎?”
蕭觀音委屈的說道“我不知道,我當時都嚇傻了,我隻想要那個漂亮姐姐的鏡子而已。”
蕭英說“別哭,你先吃點東西,叔叔幫你問一下到底是誰欺負了我的乖侄女,然後我們去他們家問和清楚,真以為我大遼沒人了。”
蕭英這麽一說,蕭觀音臉色的淚水瞬間沒有了,對著外麵的人說道“還不上菜,我都餓了,你們是想餓死我嗎?”
看到一盤盤的蔬菜,蕭觀音問上菜的人道“你們大宋都這麽富裕嗎?這個時節怎麽還有這麽多的蔬菜?”
那個下人說“貴人想多了,這些蔬菜是衙門專門為諸位貴客準備的,我們平常那裏能吃得到,聽說城外的陸家莊子上有種的,這些應該也是他們莊子上的。”
這些蔬菜怎麽越看越像那張豬頭臉,吃了它就當是報複他對自己的不敬了,一口黃瓜咬的嘎嘣響,大宋的菜還是好吃,醋溜葫蘆,蒜泥茄子,他們是怎麽想到這麽好吃的菜的,要是能帶回大遼就再好不過了。
富弼還想著是不是蕭英改變主意了,想和自己私下裏談一談,結果是這種小事,他一想賣蔬菜的不就是那小子麽?他的目光在蕭觀音身上掃了掃,若是那小子能把這個姑娘收了,這個念頭一起,就阻擋不住了。
“蕭大人不必惱怒,那個人我認識,不就是一麵鏡子麽?我讓人帶著貴侄女去他那裏討要一麵就行,你們要是放心的話,我讓前兩天的哪小子陪著一起去。”
“我就要小惇子陪我去,那個姓張的狀元一點都不好,死板,刻薄。”蕭觀音嚷嚷道。
“好,我就讓他陪你去,他家在城外,今天時間有點遲,明天一早我讓人陪你去。”
歐陽修最近這幾天不住衙門,他就盯準了陸家莊子,吃得好,住得好,玩得好,這個麻將真讓人上癮那,一天不玩手就癢,王唯一,柳永加上一個萬明,人數剛好,第一次玩的時候輸了一點錢外,其他的時間都是在贏錢,這樣的好事可不好找。
“歐陽,你今天怎麽回事,你是和獸醫合起夥來騙我和萬老的錢,他要什麽牌你就給他打什麽牌,要不行我們直接把錢給你們好了。”柳永看著他打出的二餅點胡王唯一生氣的說道。
歐陽修一看手裏的牌,他自己還有一張單二餅,怎麽會還打出去一張二餅,看來心不靜不能打牌,純粹是給別人送錢。
王唯一哈哈一笑說道“今天運氣好,給錢吧!你們贏我錢的時候我可是很幹脆的。”
萬明笑著遞給了王唯一一貫錢,柳永則是舔著臉說道“先賒幾把,等我手氣好了還你。”
“這是牌場,那有欠錢的,把把清,莊莊利,快點的,我知道你是大財主。”
萬明說“永叔今日心緒不寧,萬明改日再玩,繼續下去他還是輸,這樣就沒意思了。”
柳永問道“堯夫不是在麽?去叫他來頂缸,他就是打牌有點婆婆媽媽的。”
王唯一說“堯夫這幾個月都不會有時間,我可不想在牌場上讓他給我講易經。”
歐陽修也被這句話逗笑了,他說道“堯夫在這方麵確實是首屈一指,想求他的人真不少,隻是你們生活在他身邊,所以不覺著怎麽樣,今日因為和遼國人談判的事,心思不在打牌上麵,擾了幾位的牌興,有時間一定賠罪。”
“永叔擔憂國事,我們能理解,我和他們兩現在閑雲野鶴,遠離朝堂,你想找幫忙的,我們幾個不行,你去那小子說不定有奇效。”
歐陽修歎了一口氣說“每次都讓他出力,真是拉不下臉,我是怕他還沒進入那個圈子就煩了,給的壓力太大了也不是一件好事。”
萬明笑著說“你也太小看他了,在你眼裏難如天的事情說不定在他那就沒當回事,你們幫他守好後方,沒人在背後搗亂,他會拚了命的幫你們在前麵衝。”
歐陽修說“那我去找他商量商量,你們清楚皇上的性格,這件事比較的重視。”
章惇本想著到了洛陽,他就脫離苦海了,跟著狀元郎好好的作會學問,誰知道出門就被那個問題少女攔住了,高傲的小孔雀對他說道“我可是得到你先生的手諭,讓你陪我去玩,快點的,別磨磨蹭蹭,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了。”
“姑奶奶,你今天又想做什麽,這洛陽城這麽大還不夠你玩嗎?你拉上我做什麽。”
蕭觀音咬著兩個小虎牙說“我今天要去尋一件寶貝,你陪我去。”
章惇苦著臉說道“尋寶貝你找我沒用啊!你應該去找曾大人,他說洛陽最大的官。”
“你是不想陪我去嗎?那你可要想好了,我給你們那個什麽什麽酒大人吹吹風,回國的時候讓你跟著我去,到時候讓你領略一下我們大遼獨有的風采。”
去了你們那種地方我還能活命嗎?去了那這一段時光不是我最後的日子了,和生命比起來這都能忍,我選擇屈服不丟人吧!幸虧沒有同窗好友看到。
“去,你說生命地方,洛陽又不是龍潭虎穴,我有生命好怕的。”還故意做出了一副烈士的模樣,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
蕭觀音在想他心愛的鏡子,章惇在想怎麽能脫離虎口,兩個心懷鬼胎的人在衙役的帶領下一起前往陸家莊子。
“含章,我明天真的不想去縣衙了,會要了我的命啊!我好歹也是個花花公子好不好,你看我腳上磨出的血泡,真是疼死我了。”
陸子非看著韓絳和賈黯說“你們兩明天還去嗎?”
他們兩異口同聲的說道“去,為什麽不去。”
“這是為什麽,我看原父都快支撐不住了,你們還支撐的住嗎?”
韓絳說“撐不住也要堅強,六房的那些人居然那我們能堅持幾天做賭注,這是我接收不了的,他們說我堅持不了,我還非要堅持,不但堅持我還有做好,一群狗屎。”
賈黯說“這點不算什麽,他們確實小看我們三個了,我們正在你交給我們的記賬方法理他們以往的賬本,已經有些頭緒了,騎驢看唱本,走著瞧,誰輸誰贏還真說不定呢?”
劉敞趴在地上嚎啕大哭說道“我怎麽就交了你們兩個損友,你們都能堅持,作為花花公子的我怎麽落於人後,讓我們兄弟三人給那群狗眼看人低的東西上一課。”
賈黯說“含章,我聽曾大人的意思,談判不是很順利,你聽說了沒有。”
陸子非說“我看了談判記錄,情勢確實對我們很不利,越是這種時候越要鎮靜,沉住氣,誰仙泄氣誰輸,河北路有足夠的力量對付蕭惠和耶律重元,我們要多爭取一點東西。”
韓絳說“含章,那他們真的翻臉了怎麽辦?”
劉敞也結果話茬說道“我聽內兄說,朝廷很不想打這一仗,他們就是看到了這一點才這麽放肆的,他們始終是能抓住我們的弱點。”
“天塌不下來,那天我去的時候帶著你們,讓你們也見識一下。”
韓絳說“那遼人就放在那不管?”
陸子非笑著說“先晾晾他們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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