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來自皇帝的許諾
“你真想知道,我告訴你,你自己走,什麽事就當沒發生過,我的人幫你,你可能會缺胳膊少腿,你看,這個漂亮的小妹妹臉蛋多嫩,劃破了多不好。”混混對陸子非說到。
陸子非說“那你讓我滾吧,說真的,長這麽大我還沒自己滾過,要不你給我演示一遍,我再跟著你做,你看怎麽樣。”
“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今天給他一點顏色瞧瞧,順便把這店鋪給我砸了。”聽到領頭的話,手底下那些小混混就準備動手。
陸子非拉著弱弱和女子向後退去,這時虎子出現在了這些混混對麵,混混看到一個人也沒害怕,直接衝了上去,好的是這些混混手裏拿的是棍棒,虎子雖說殺過人,亂棍之下也有些捉襟見肘,時不時的被人敲一棍,手裏的刀他不敢拔出來,這種鬥爭用刀子那你離刺字充軍就不遠了,虎子左突右衝還是出不來,情況有點危急了,周邊的人隻看沒有一人幫忙。
陸子非有點後悔了,老祖宗早都說君子不立危牆之下,他想著小小的長安城能有什麽危險,虎子是他的好兄弟,跟著他三年了,今天在這裏馬失前蹄,陸子非一輩子都不會原來自己。
街上的馬蹄聲衝散了打架的幾人,陸子非以最快的速度跑到虎子身旁,查看著虎子身上的傷勢,虎子說沒有大礙,都是些皮外傷,陸子非這次是真的憤怒了,但他沒失去理智。
混混手裏的動作也停了下來,看著敢在長安大街騎著馬橫衝直撞的人,為首之人下馬問道“這裏可有陸子非陸公子”
“你放開我的手”裴佩佩麵無表情的說。
陸子非發現他還拉著人家的手,放開手後才懷念那種握著柔夷的感覺,他站出來說“我就是,請問你們是?”
“我馬上萬明大人派來的,帶來了萬達人的手信,公子請驗證。”
陸子非打開信,讀完以後心中不由喊了一聲‘奈斯’,這些人帶著皇帝的暗旨來和自己合作做酒的生意,這件事定下來自己終於可以開始自己的求學之路了。
帶頭的人也是個很能揣摩上司心思的人,看到陸子非的情況知道他遇上小麻煩了,張口說到“陸公子是讀書人,沒有對付這些人的辦法,我們就喜歡這種人,公子在一邊看著,我們來處理就好。”一招手幾個人衝著那幾個混混而去,瞬間就被製服。
陸子非說“那就感謝這位大人出手相助了。”
“公子不要叫我大人,我是萬大人的弟子,公子叫我衛馳。”帶頭的人說。
他們說話之際,傳來撕心裂肺的痛呼聲,那幾個人打斷了所有混混的腿,陸子非對他們沒有絲毫的憐憫之心,這些人有手有腳,不思進取,憑借著有縣尉撐腰,欺壓百姓,百姓愚昧,敢怒不敢言,今天給他們個教訓,為長安百姓除去一害,一舉兩得,就怕自己走了,這些人欺辱到父母身上,他說道“衛叔,這次的事情後我就要去求學,我怕家人不得安寧???”
“你叫了這聲衛叔,那還有什麽問題,今天遇上了,那就以絕後患,正好嶺南那邊最近和山上的蠻子打的正歡,那邊的將軍都催了好幾次皇上了,去那邊還可以為國盡忠,說不定以後就改頭換麵,做個好人了,說不定我們今天的舉動還是救他呢?”衛馳說道。
陸子非說了一句感謝的話眼角撇到裴佩佩,想到了婚書的事,這事自己也能辦,不管是龐籍還是王昱打聲招呼都行,可既然麻煩人家就麻煩到底,虱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就是有些不知道怎麽說出口,衛馳看到後說“你叫我衛叔,我就叫你子非你不介意吧?”
陸子非說“您是長輩,萬爺爺也是我尊敬的人,您叫我子非或者小非都行。”
衛馳說“那我就不客氣了,你當我是長輩,想說什麽就直接說,幫你解決了麻煩,我們才好開始我們要做的事。”
陸子非指著裴佩佩說“這位姑娘原來和這混混的堂哥有婚約在身,可是他堂哥英年早逝,兩人也沒有結婚,這混混就是憑著這個把柄整天來這找事,衛叔能把那份婚書要回來嗎?”
陸子非不好意思了,第一次見麵也沒問人家姑娘就幫人做主,衛馳的眼珠子在兩人身上不停的來回轉,笑著說道“我就說嗎?你怎麽和繼父說的不一樣,連幾個小混混都對付不了,原來是一怒為紅顏啊!少年人血氣方剛,我理解,理解。”嘴裏說這理解,笑聲卻不曾停下。
“你放心,小事一樁,我去趟縣衙,然後去你家,你這邊完事了,我們在你家匯合。”
陸子非再次躬身說“今日的事情我再說謝謝就有點矯情了,日後衛叔有什麽事吩咐我就好,侄兒義不容辭。”
兩人客套完店前突然冷落下來了,看熱鬧的人也走了,陸子非為了化解尷尬說“裴姑娘,我妹妹的衣服還沒有做呢?”
裴佩佩看了一眼四周,還有零星的人在注視著這裏,沒接陸子非的話,轉身回屋,進了屋子她說“就照著你畫的做嗎?做幾套?”
陸子非說“這兩個樣式各做三套,用不同的顏色。”
裴佩佩說“好,那你在這等著,我一個小時左右就做好了。”
把弱弱放在地上讓她自己玩,閑著無事就拿起毛筆開始畫自己答應人家姑娘的衣服樣式,畫著畫著就發現畫像跟裴姑娘好像,他接著又畫了一副,他用的是立體畫法,畫出來整個人嫵媚卻不失端莊,一時之間自己都看呆了。
身後的咳嗽聲讓他回過神來,看到弱弱身上的衣服,心裏讚歎一聲,果真心靈手巧,尺寸絲毫不差,穿在身上可愛,大氣,看弱弱的表情就知道她很喜歡。
四目相對,兩人同時開口說“今日”,“你先說”又是同時開口。“謝謝”這次的同時讓裴佩佩徹底無言,這人怎能這樣,故意的吧。
陸子非說“還真是心有靈犀,女士優先,你先說。”
裴佩佩白了一眼陸子非說“今日的事謝謝你。”
陸子非的被這一眼魂又不知被勾到那夢遊去了,裴佩佩說的什麽他根本沒聽見,他臉上的表情就像一個資深的老年癡呆症患者。
“你這人怎麽回事,我給你說話呢?”裴佩佩同學生氣了,她自己沒想到自己一個眼神就能讓男人這樣。
“哦,你說什麽。”
“好話就一遍,沒聽到就算了。”
陸子非摸摸鼻子說“今後那些混混就不敢來騷擾你了,婚書隨後有人會給你送過,你在這裏好好做生意吧?有什麽事解決不了,去前麵巷子的陸家,告訴他們你認識陸子非,他們就會幫你,再見不知何年,願你一切安好。”說完背著弱弱就離開了。
裴佩佩以為陸子非會提一些要求,她自己都想好委屈自己的準備了,可誰知道他就留下兩句話就離開了,心中還是有些失落。
她看到了桌子上的畫,好特別的感覺,人好像要從紙上走出來一般,畫上女子婀娜多姿,再仔細一看,這不就是自己嗎?下麵還有首題詞‘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自己有那麽美嗎?看著畫上的人裴佩佩有些癡了,癡的是自己還是陸子非,那就隻有她自己知道了。
衛馳這次是大張旗鼓的到陸家,十幾匹駿馬瞎子都能看出來是好馬,遠處的人指指點點,陸子非到家看到薛凝在等自己,把弱弱給她,拍拍母親的手示意她放心,對她說“母親,你讓王叔過來,省的我一會找他。”
大家各自坐好後衛馳說“皇上讓我帶口諭給你”
陸子非聽到皇上口諭就要跪下,衛馳托住他沒讓他跪下去,說“這不是中旨,不用下跪,站著聽就好。”
衛馳學著趙禎的口氣說“你是朕的福星,放心大膽的去幹,一切有朕在。”
陸子非還是在那站著,衛馳想這應該是他第一次接旨,不熟悉程序,就指點他說道“子非,不用這麽緊張,以後多了就習慣了,口諭不算正式的旨意,聽完就行了,有心就朝著東京方向鞠個躬。”
陸子非心想,這他媽的相距幾千裏路,鞠個躬誰看得見,典型的上墳燒報紙-——糊弄鬼呢,不過樣子還是要做,做完坐下來衛馳繼續說道“你知道皇上這幾年很缺錢,這次我來是全力配合你的工作,有什麽你不方便做的我替你做。”
陸子非說“衛叔,你是個痛快人,我也不藏著掖著,所有的準備工作都做好了,包括第一批即將要出售的酒,衛叔要做的有幾點我要特別說一下,這一塊出了問題你要承擔責任,給皇上賺不來錢,那是我的責任,衛叔有問題嗎?”
衛馳說“沒一點問題,我喜歡你這種痛快人,責任劃分清楚,是誰的就是誰的,你說,我聽著。”
陸子非說“你們負責原料的收購,運輸,到了這裏你們就不用管了,我的人會處理,但是衛叔可以讓人監視他們,售賣你們不用管,但是你們要負人和責酒的安全,我走後你們找一個地方,直接劃為禁區,我想這樣會少走很多彎路,最後一點就是有人會伸手,你來之前石家已找過我,被我拒絕了。”
衛馳鏗鏘有力的說道“這樣分配很好,隻有合作才能共贏,你不用怕有人伸手,我會調一部分禁軍來這邊,我倒是希望他們伸出爪子。”臉上的戾氣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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