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五章 獲得火珠
我警惕的看了看周圍,那聲音是從我們身後傳來的,難道是一路跟著我們上山而來的野獸?
我們回頭仔細觀察才發現了隱藏在樹林中的一隻像老虎似的魂獸。
“周銘哥,他好像是一直跟著我們過來的……”趙三千也發現了。
為什麽魂獸要跟著我們?總之是凶多吉少了。
看到我們已經發現了它,便準備發動攻勢,然後朝我們襲擊過來。
他的頭上一股火紅的魂氣在飄蕩,屬於金木水火土中的火係魂獸,難道他是被赤焰鬼珠的氣息吸引過來的?
我也顧不得想那麽多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趙三千和司月卻把我擋在了身後,“你先在後麵呆著,看我們不行了再過來幫我們,如果兩個人能解決的事情就不用三個人了,保存體力。”
保存體力,我無奈的笑了笑,他們怕會是讓我一直保持體力了。
趙三千提著刀朝那魂獸砍過去,沒想到那魂獸絲毫沒有受傷,隻是微微的後退了幾步。
司月發射出暗器,直朝魂獸襲擊而去,卻沒想到魂獸的皮硬的很,都反彈了出來。
他們倆皺著眉頭,輪番攻擊,但是那魂獸絲毫沒有受傷。
趙三千燒了一張陰符,粘在劍上,朝它刺了過去,魂獸感覺到一股強大的衝擊力,連忙後退。
攻擊終於起了效果,我長籲一口氣。
但是那魂獸長嚎一聲,震得我的耳膜十分疼痛,不禁閉上了眼睛。
等我們再張開眼睛時,那魂獸的體型似乎大了一倍,頭頂的火紅氣息也更加濃烈,眼裏透出陣陣凶光,狠狠的看著我們,尤其是我。
他盯著我的心口的位置,那是赤焰鬼珠所在之地。
魂獸發動攻勢,朝我們跑了過來。
趙三千和司月急忙用力阻擋,但是卻步步後退,魂獸的力量實在太過強大,這樣下去我們早晚變成它的腹中食。
我在他們倆的後麵一步步的後退,仔細看你就很瘦,是否有什麽弱點。
它通體紅色,尤其是頭頂的魂氣十分強烈,像是秋天火紅的楓葉,但是它的脖子,紅色卻沒有身體上那麽深……
這就是他的弱點所在嗎,我正在思考著。
“啊!”趙三千痛叫一聲,魂獸用它的角刺了趙三千的手臂,手臂不斷流血。
時間不等人,我必須盡快出手。
我拿出鬼影七絕斬刀,突然走向前去,飛快的朝他的脖子刺了過去。
“周銘!”司月看到我的動作,急忙想阻止我,但是我已經離他有三五米之遠了。
我用盡全力,把刀刺進了它的脖子處,然後明顯的看到他頭頂的紅色魂氣減弱了。
魂獸痛苦的大叫一聲,既而怒氣衝衝的看著我,那目光仿佛是要把我生吃活剝了。
不過他的力量現在已經大不如剛才,我慢慢的後退,準備逃開它的視線。
趙三千和司月也匆匆趕了上來。
“你怎麽擅自行動?它把你傷了怎麽辦!”趙三千責備的看著我。
司月把我推到了它們身後,三人對陣一隻魂獸。
“今天我就了結了你,來吧!”司月準備好進攻的架勢。
那魂獸又長嚎一聲,正在慢慢的恢複。
“不能讓他恢複,快刺他的脖子!”我突然反應過來,如果它恢複到之前的狀態,那麽我們想要殺它便又是難上加難了。
司月聽到我的話,連忙發出暗器,直射魂獸的脖子,趙三千提劍,衝上前去一劍刺穿了他的脖子,我這才發現原來魂獸的魂氣減弱之後,它的皮也變得沒有那麽堅硬了。
隻聽見長嗚一聲,文勝便慢慢倒在了地上,一聲巨響,頓時塵土飛揚,樹上的雪花也被震落了下來,覆蓋在它身上。
它身上的紅色魂氣慢慢消散,皮變得越來越軟,原本光禿禿的皮上還長出了一層毛,最後所有的問題都凝聚在他的頭上,形成了一個紅色的珠子。
趙三千正準備去拿那珠子,誰知道一碰到就被燙得縮回了手,“我去,這顆珠子怎麽那麽燙!”他一邊縮回手,一邊吹著手指。
司月也走上前去想去摸摸那珠子,手一靠近,那珠子就溫度越來越高,“我也碰不得這珠……”司月搖了搖頭,攤攤手。
我不知怎的受到那柱子的吸引,慢慢的走到前麵去,並沒有感覺到太高的溫度,隻是感覺暖暖的。
我拿下了珠子,珠子便散發出熱氣,傳到我全身各處,幫我緩解了寒冷。
“沒想到這小小的珠子也會挑人啊!”趙三千看著我一臉驚異的說道。
“也許是周銘身上有赤焰鬼珠,所以這顆小小的火火係珠子不自覺的向他靠近,這才把這魂獸引了過來,現在魂獸已死,小珠子自然就歸順了周銘。”司月猜測的說道。
我沒想到我竟然因禍得福,還另外收了顆火係珠,在這雪山之上幫我抵抗寒冷。
心裏現在倒是平衡了不少,福禍相依這話說的還真是沒錯。
我看著那倒在地上的魂獸的毛很厚,如果把它為我所用,給他們倆驅寒也好。
我走上前去把那魂獸翻了個身開膛破肚。
“周銘哥,你這是做什麽,小心它還沒死。”趙三千謹慎的說道。
“你怕什麽?就算它沒死也是奄奄一息了……”,我轉過身對他們笑道,“我幫你們把它的皮取下來,禦寒!”
他們倆一聽到我的話,也是喜笑顏開過來幫我,我們三下五除二就把這塊皮分成了剛好三份,他們倆披在身上暖融融的。
“剩下這一塊怎麽辦?”司月指著第三塊說。
“這太虛幻境講的是緣來緣去,因果輪回,這塊皮毛既然到了我們手中,一定對我們有用,暫時先把它留著,以備後用。”我把它收進了背囊中。
我們繼續向上行進,越往上溫度越低,好在我有火珠護體,他們倆有皮毛相護,一路上倒是也不寒冷。
走到前麵不遠處看到一個人,正從上麵下來。
我認得他,是一同進來參加武試的弟子。
“朋友,你為什麽上去又下來了?”我有禮貌的問道。
他抬起眼,看了看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