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不擇手段
黛西皺著眉頭沒有回答。
“看來，我並不是在唯一在這裏藏著秘密的人。”出乎她的意料，瓦蕾莉亞直截了當的承認了，“不過，我倒的確沒有想到，弗瑞會把一切都告訴你。”
“如果事情順利的話，我真的會成為治安官的負責人。”黛西搖頭，“可是，現在事情變得很糟糕。”
“所以弗瑞在事情變壞的時候重新聯係了你。”瓦蕾莉亞點頭，“隻不過，我沒想到的事情是他居然會把整個計劃都告訴你。”
“不。”黛西搖頭，“他隻告訴我，要和你配合。”
黛西頓了頓繼續說道：“可是，我不明白你到底想做什麽，真的不用去管柯爾特嗎？我還以為他和你們是配合好的。”
“他的安全你不用擔心，他會負責好自己那一塊，我們隻需要做好我們的工作就行了。”瓦蕾莉亞打斷對方的話。
“可是，我們現在應該做什麽？”黛西有點迷茫，“如果按照弗瑞的意思，有問題的是總統，而治安官也不應該助紂為虐，我們應該想辦法停止對隊長的追蹤讓他能夠安心對付九頭蛇。”
“所以你看，我們的任務就很簡單了。”瓦蕾莉亞挑眉，“讓治安官能夠一直追著隊長，但又實際上什麽都抓不到也不會影響隊長的行動，這就是我們的工作。”
黛西皺眉：“鐳射眼不是傻瓜，我們這樣未必能騙他太久。”
“或許吧。”瓦蕾莉亞沒有繼續爭執下去，“好了，現在我們該去看看現場了。”
……
九頭蛇的監獄內。
柯爾特咬牙活動著自己的肩膀。
雖說因為自己太過重要導致澤莫並不敢使用過於激烈的逼供手段，但是一些明顯不會致命的東西對方絕對不會吝嗇。
“你看起來很糟糕。”娜塔莎的聲音從陰影中傳來。
“你搞定了監控和跟蹤的人？”柯爾特回答道。
“暫時的，澤莫不會一直大意，我過來和你談話是冒了巨大的風險。”娜塔莎說道，“更何況我覺得你根本就不應該把自己送進來，我已經在內部了，沒有必要再送一個進來。”
“你不懂。”柯爾特壓低聲音說道，“宇宙立方到底是什麽東西，它怎麽發揮作用，甚至它到底是一種什麽樣的存在，你都一無所知，我承認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間諜，但是在宇宙立方這個事情上，你一個人搞不定。”
“那也可以是其他人，比如皮姆，比如托尼。”
“他們不行。”柯爾特說道，“他們的目標太大了，隻有那些看起來和九頭蛇不對等的小人物才能夠起效。”
“佐拉對你很謹慎，我可不覺得他是在以對小人物的態度對你。”娜塔莎說道。
“佐拉不重要，就算他再怎麽謹慎，澤莫和紅骷髏都會有那麽一絲鬆懈，我相比於他們的目標來說太小了，他們在潛意識裏就會對我鬆懈。”柯爾特回答，“所以，我們的時間不多，你到底知道多少關於宇宙立方位置的消息，九頭蛇到底把宇宙立方藏在了哪裏？”
“我不知道。”娜塔莎說道，“我從來就沒有見到過這個東西，甚至我懷疑宇宙立方根本就不存在，他們隻是找到了辦法瞞過教授的心靈感應，所謂的總統從一開始就是九頭蛇的成員。”
柯爾特眯著眼：“你說的也不無道理，所謂的宇宙立方從最開始就其實是一個可以被從故事中除掉的點，也或許就像你說的，它隻是個幌子而已。”
“不過……”他話鋒一轉，“紅骷髏去哪了？說起對隊長的癡迷程度，紅骷髏可絕對不會比澤莫差到哪裏，對於我這個活著的信息源，他不可能不管不顧，所以，你知道他去幹嘛了嗎？”
“沒有消息。”娜塔莎回答道，“他已經很久沒有出現了，從他離開前和其他人的對話，我感覺他似乎在執行什麽重要的大計劃。”
“據我所知，紅骷髏似乎和澤莫有一些爭權的傾向，澤莫會這麽輕易地放他離開？”柯爾特詢問道。
“不，為此澤莫其實一直心情都不太好，但是他似乎最終還是忍住了。”娜塔莎回憶著，“你覺得這和宇宙立方有關？宇宙立方被紅骷髏帶走了？”
“不知道，現在的線索太少了，我還說不清楚，不過，我覺得這是一個可以追查的點。”柯爾特說道。
“好，我明白了。”娜塔莎點頭，“對了，還有，你讓我隨意丟在各處的那些金屬片我已經都放好了，那東西有什麽用？”
“以後你會知道的。”柯爾特回答。
“我該走了。”娜塔莎重新回到陰影中，“澤莫快要失去耐心了，因為我對你的審訊一直沒有進展，所以他和佐拉準備對你進行九頭蛇最擅長的洗腦了。”
“這不奇怪不是嗎？”柯爾特倒是很放鬆。
“考慮到你的情況比較特殊，他們準備叫浮士德回來專門負責這件事情。”娜塔莎補充道，“你確定你能夠頂得住嗎？如果你真的被成功洗腦了，完蛋的可不止你一個人。”
“浮士德是個麻煩的對手，不過相信我，他不會造成任何問題。”柯爾特讓娜塔莎安心。
……
薇薇很快就在趙的指引下找到了凱特。
“我剛才調查了一下神盾局的衛星數據，在電路的節點附近，有一棟新蓋的民居。”趙說道，“考慮到現在的情況，我想你們都應該知道這意味著什麽。”
“我明白了。”兩人一同回答。
“我會先利用低密度模式潛入房屋解決掉外部的守衛，然後凱特你在外麵鬧點動靜，幫助我吸引其餘守衛的注意，我直接飛進去把他們的電力裝置拆了。”薇薇掃描了一下房屋內部的人手和結構。
“好。”凱特回答道，“對了，你也不要太大意了，雖然浮士德的能力對你沒有作用，但是九頭蛇也不是第一天遇到幻視了，他們很可能準備了類似EMP一類的東西來對付你。”
薇薇點點頭，然後起飛。
看著薇薇緩緩飛向那棟房子的身影，凱特也站起身。
借助夜色的掩護，她摸到了弓箭射程範圍內。
拔出一根爆炸箭，她毫不猶豫地射向了這棟房子嶄新的大門。
……
“我們受到了襲擊！”正在地下負責控製電路係統的據點負責人在凱特的襲擊後迅速做出了反應，他立刻調出前門的監控。
“是鷹眼！”他說道，“該死，你們怎麽回事？居然漏了一個沒有匯報？不是說來的人隻有那群新手嗎？”
他衝著自己手下的副官命令道，“立刻帶人去解決了她，否則一旦這裏的控製係統被破壞，那邊的路燈係統出現故障，單靠一群普通村民是沒辦法解決得了那群菜鳥的！”
很快，就像凱特和薇薇預計的一樣，駐紮在據點內的九頭蛇士兵們立刻對凱特毫無顧忌地進攻行為做出了反應，他們端著步槍組隊尋找掩護，然後開始以強勁的火力壓製凱特的動作。
凱特找了個掩體躲在後麵，她聽著外麵激烈地槍聲。
“這可真不是個簡單地活。”她一邊觀察一邊說道，“要不是有薇薇，我一個人可能還真沒辦法短時間搞定。”
一邊說著，她一邊瞄準了附近的一顆大樹。
伴隨著爆炸羽箭，這課大樹精準地倒在了一直九頭蛇校隊的位置。
……
薇薇從地下室的天花板上探出半個身子。
啟動自己的熱感性係統，她迅速判斷出了還守在裝置旁的九頭蛇。
略做思考，她重新將自己隱藏進入牆壁，然後緩慢地飄向敵人。
“我怎麽感覺有點不對勁？”一名巡邏的九頭蛇士兵向同伴說道，“總感覺這裏有什麽東西。”
“想什麽呢？咱們又不是第一天來巡邏了，難不成這裏還鬧鬼了？”同伴嗤之以鼻，“咱們隻用在這巡邏而不是去外麵和複仇者拚命，不知道有多好……”
她話還沒說完，就看到同伴對準自己舉起了槍。
“你幹什……”還沒來得及詢問，他就感覺自己的後衣領被什麽東西抓住，然後扔了出去。
另一名九頭蛇士兵在慌亂中扣下了扳機，可是，他看到襲擊者沒有任何躲避動作，子彈就像是不存在一樣從她的身體中穿了過去。
“砰！”薇薇抓著兩人的腦袋狠狠地撞在一起。
做完這一切，她繼續慢慢向前飄動。
沒過多久，薇薇就清理幹淨了路途中所有的九頭蛇士兵，她輕易地看到了眼前的裝置。
“薇薇幻視。”就在她伸手拔下了裝置中所有的線路後，一個男人的聲音從她背後傳來。
薇薇疑惑地轉身，她之前確定了這裏已經沒有別的活人了。
果不其然，說話的並不是浮士德本人，而是他留下的全息投影。
“或許我還有那麽一點點地幸運。”浮士德說道，“要不是因為有了緊急命令讓我暫時放棄這裏的實驗回去，我恐怕還真的被你們抓到了。”
薇薇歪頭打量著對方，她似乎在思考如何回答。
“薇薇，打開你的投影功能，讓我看看是什麽情況。”趙有些焦急的聲音從她的通信頻道中傳來。
在車內的趙很快就在自己的電腦屏幕中看到了現場的情況。
“不得不說，像你這樣的機械生物確實對我來說相當棘手，不過，這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解決。”浮士德說道，“畢竟，九頭蛇裏麵擅長對付你們的人也還是有的。”
“薇薇，快離開！”趙下意識地喊道。
不過，就在他呼喊之前，薇薇就已經通過自己的偵察係統發現了伴隨著全息投影一同啟動的電磁脈衝炸彈。
她迅速穿過地下室的牆壁衝上高空。
伴隨著一陣無形地波動，整個小鎮完全陷入了黑暗。
“喂？薇薇，你沒事吧？”趙在通信頻道中喊道。
“我沒有事。”薇薇那平靜的聲音傳來，“我將自己的高度拉升到了爆炸範圍外避開了脈衝，不過凱特的通信係統受到了影響，我暫時無法聯係她，需要我下去找她嗎？”
“好的，那就交給你了。”趙鬆了口氣。
“對了，還有，我剛才在浮士德說話的時候，接入了他的線路，截取了他最近得到的一些郵件信息，我正在把它們上傳到你的電腦，希望能夠有用。”
……
“我已經受夠了你們磨磨蹭蹭地跟在隊長屁股後頭行動了！”老沃斯在辦公室內咆哮道，“我不想聽到你們說什麽我們已經找到了他們的藏身地點，我們隻差一步就能抓到他們，我要的是結果！可是你們現在還是一無所獲！”
鐳射眼低著頭。
“柯爾特被九頭蛇劫走了？”老沃斯低頭看著報告，“你們簡直就是在搞笑！難道不是早就知道史蒂夫·羅傑斯已經和九頭蛇同流合汙了嗎？你們為什麽沒有任何防備？還是說你們的計劃根本就沒有瞞住九頭蛇？”
鐳射眼皺眉。
“我明白了，治安官的能夠顧及到的點還是太少了對吧？我也知道你非常缺乏人手。”老沃斯突然平靜了下來，可是這份平靜讓鐳射眼變得更加不安。
“事情發展到現在，我也看得很明白了，單靠你一個小隊，恐怕很難能夠解決問題，所以，我打算成立第二隻治安官小隊，他們將會同樣負責對史蒂夫羅傑斯的追查，並且，我會在全國發起進一步的通緝，任何人，不管是超級英雄還是願意改邪歸正的前罪犯，隻要能夠配合治安官抓住史蒂夫羅傑斯，他都將會被允許成為治安官的一部分並且拿到那份價值五百萬的賞金。”
鐳射眼大吃一驚：“如果允許那些罪犯行動，事情會變得非常混亂，這恐怕會影響到治安官的……”
老沃斯揮手打斷了他：“隻要能夠解決問題，一切影響都可以在事後被解決。”
鐳射眼還想說什麽，老沃斯卻直接示意他離開。
心事重重地鐳射眼離開了白宮的總統辦公室。
在走廊上，他看到了另一群和他一個他相當熟悉的人。
模仿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