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實戰訓練
“終於考完了！”
卡瑪拉走出教室，她絲毫不顧及形象地伸了個懶腰。
“以後哪個混蛋要是說上大學很輕鬆的話，我絕對不介意給他一拳！”她在心中自嘲道，“不過總算是弄完了。”
在這一刻，她前所未有地希望自己能夠重新回到刺激的複仇者生活中，不論如何，至少和複仇者們一起冒險和戰鬥，遠比對著書本背誦要有趣得多。
她愉快地哼著歌回到自己的公寓。
抽出製服換上。
卡瑪拉拉開窗戶跳了出去。
……
複仇者訓練營。
娜塔莎少見地將所有人集合了起來。
“怎麽了？”“巫術”比利問道，“今天不用訓練嗎？”
“我想，你們在房間內已經學得夠多了。”娜塔莎掃視了一圈眾人。
“我們可以去參與實戰活動了嗎？”湯米驚喜地問道，“真正的複仇者行動？”
“真正的複仇者？”娜塔莎嗤笑，“你們還差得遠呢，不過你們勉強可以參加一些外圍的行動了。”
“那還等什麽？我們趕緊出發啊！”湯米沒有任何不滿，他完全不在乎娜塔莎所說的，能夠參與行動就好，他相信自己很快就能夠證明自己不比真正的複仇者差。
“還有一個隊員。”娜塔莎低頭看了眼手表，“時間還沒到。”
此時，大門被推開。
帶著麵罩的卡瑪拉慌慌張張地跑進來。
“我沒遲到吧？”她邊跑邊說。
“沒有。”娜塔莎又看了眼時間，“剛剛好。”
“那就好！”卡瑪拉興奮地回答，“我們接下來，要去……”
她話還沒說完，就看到在一旁，刻意避開她視線的瓦蕾莉亞。
卡瑪拉瞪圓了自己的雙眼……
……
昆式戰機上。
“你居然也是個超級英雄嗎？”卡瑪拉還是靠在了瓦蕾莉亞身邊，她有點難以置信地看著明顯早就互相認識的瓦蕾莉亞和納迪婭。
“我不覺得自己是所謂的超級英雄。”瓦蕾莉亞聳肩回答，“但是，在這種情況下，我想我也沒什麽反駁的資格。”
“你為什麽不告訴我？”卡瑪拉有些委屈，自己藏得好累啊。
“你也沒有說啊，我怎麽會知道？”瓦蕾莉亞眨眼。
卡瑪拉一時語塞，但是很快她就反應過來：“你不是神奇四俠的成員嗎！你怎麽會不知道我的身份！你就是想看我的笑話！”
瓦蕾莉亞露出無辜的表情：“我也沒想到那麽巧啊，更何況，就算是再後來我知道了，揭穿了，難道不會讓大家都很尷尬嗎？”
卡瑪拉又呆住了，她知道瓦蕾莉亞說得很沒有道理，但是卻又不知道該怎麽進行合理的反駁。
“到了。”娜塔莎操縱著飛機降落。
“這是怎麽回事？”卡瑪拉驚訝地看著正在沙漠中與軍隊對峙這的憎惡，當時很快，她放映過來了另一件事情。
“憎惡越獄了，而現在，你們的任務就是，幫助軍方拿下他。”娜塔莎回答。
她瞥了眼憤怒地撕碎了一輛坦克的黃綠色怪物：“沒有別的要求，這裏是沙漠，不需要擔心任何附帶損失，你們要做的，隻有一件事，那就是製服他，對了，還有，別死了。”
說完，娜塔莎推到了一邊，找了塊石頭坐下，一副看戲的表情。
“我們該怎麽辦？”年輕人聚在一起，卡瑪拉按照習慣問了一句。
“這還用問？打翻他！”說話間，他已經衝到了戰場中，輕易抓住兩名被憎惡打飛的士兵，利用自己的超級速度將他們送到安全地帶。
比利看著自己好友魯莽的行動眉頭緊皺，但是沒有被的辦法，他隻能歎了口氣，施法飛了過去。
“你要注……”納迪婭縮小體型，她剛準備提醒瓦蕾莉亞，話還沒說完，就發現瓦蕾莉亞已經坐在了娜塔莎身旁開始看戲。
“這樣……也好。”納迪婭有點尷尬地補了一句。
“你們休想抓住我！”憎惡怒吼著一拳將坦克的炮管打斷。
“嘿，大塊頭，有本事打我啊！”一個有些輕佻的聲音在憎惡腳下響起來。
憎惡將手中抓著的坦克扔出去，低下頭，看到自己腳下站著一個帶著護目鏡的年輕人。
作為憎惡，雖然他並不像原本的綠巨人浩克那樣會完全失去作為人時期的意識，可是在這種時候，他依然會毫不猶豫地作出唯一的反應。
“砰！”揮舞拳頭，把麵前這個敢於挑釁自己的蟲子砸扁。
“你在打哪裏？”出乎他的意料，那個讓他非常憤怒地調侃聲再一次從他的背後傳來。
憎惡轉過身，看到湯米似笑非笑地打量著他。
“去死！”憎惡怒吼著，這一次，他用兩隻手一起拍了下去。
“就這？”戲弄的聲音再一次傳來。
憎惡驚訝地看著眼前的“小家夥”。
“你也太慢了一點吧？難道是沒吃飽飯？”湯米還在嘲諷。
就這樣，湯米利用自己的速度開始戲弄起了憎惡。
“嗷！”憎惡終於忍不住了，他意識到自己眼前的這個敵人擁有著遠超自己的速度，自己不論有多麽強大的力量，都沒辦法打中對方。
既然這樣……
他張開雙手，對著湯米，猛地拍擊了一下自己的雙手。
“轟！”聲波伴隨著氣浪從憎惡的雙手中傳出。
這是他向自己的老對手浩克學習的技巧，最擅長對付這種靈活的小蟲子了。
“啊！”湯米捂著耳朵慘叫一聲，他的身體也被氣浪衝擊得倒了下去在沙地上翻滾著。
憎惡可不會錯過這麽好的機會，雖然他的體型巨大，但是本質上也算是浩克們中的一員，他的速度其實並不慢，快步衝上去，他對準還在地上沒有站起來的湯米砸出了自己的拳頭。
不論這家夥速度有多快，隻要他站不起來，那麽他就不可能能夠逃走。
沒有慘叫聲也沒有拳頭撞擊到地麵的響聲。
憎惡發現一團奇怪的能量拖住了自己的拳頭。
他抬起頭，看到不遠處，一個帶著暗紅色鬥篷的少年正張著雙手努力支撐著。
“哈！”伴隨著一聲嗬斥，一個比他腦袋還要大的拳頭裹挾著風聲在憎惡的眼中迅速放大。
這一拳的力量很大，即使是憎惡這種重量級的大塊頭，也被這次攻擊打得連退了好幾步才重新站穩。
剛剛站穩，還沒來得及看清攻擊自己的人，一道明黃色的能量針刺就射向了他的眼睛。
“啊！”即使這種攻擊不可能真的對憎惡造成什麽傷害，但是眼睛被針刺的痛苦還是讓他下意識地捂住眼睛彎下了腰。
“轟！”
一聲巨響，伴隨著從天而降的身影狠狠地砸在了憎惡的後脖頸上。
憎惡倒在地上濺起一陣沙塵。
薇薇幻視從沙塵中飄了出來，落在自己的隊友身旁。
比利伸手拉起湯米，納迪婭落在卡瑪拉肩上。
“搞定了？”湯米揉了揉耳朵，問道。
“怎麽可能。”納迪婭瞥了他一眼，“要是憎惡能夠這麽輕易就被打倒，你覺得他還可能一直和浩克纏鬥到現在嗎？”
就仿佛在驗證著納迪婭的話，在還未散去的煙塵中，一個巨大的身影緩緩站了起來。
“我要碾碎你們！”憎惡衝出煙塵，他憤怒地咆哮著。
……
瓦蕾莉亞和娜塔莎無言地坐著。
“你覺得他們能搞定嗎？”娜塔莎似乎是因為氣氛有點冷場而主動挑起話題。
“……”
“你看起來不怎麽高興？是因為覺得自己幫不上忙？”她又說道。
“……”
“你不說話是因為……”
“你不用這麽努力地挑起話題。”瓦蕾莉亞似乎顯得有些不耐煩地主動打斷了娜塔莎的搭話，“我沒有任何可以提供的情報給你。”
娜塔莎有些無辜地看著瓦蕾莉亞：“我沒有這種想法。”
瓦蕾莉亞冷漠地和她對視：“我並沒有任何覺得自己沒有幫上忙的想法，或者說，和你一起坐在這裏，我就已經是在幫忙了。”
似乎是覺得自己的話沒說清楚，瓦蕾莉亞在停頓了一會兒之後又補充了一句：“強行參與不擅長的行動，除了給隊伍拖後腿以外沒有別的作用，我不是第一天參與超級英雄的行動了，這種道理還不需要別人來教。”
“我知道你不信任我。”娜塔莎在聽完瓦蕾莉亞的話後，沉思了片刻，“但是我不是你的敵人。”
“你是不是我的敵人，這並不重要。”瓦蕾莉亞回答，“我坐在這裏，也沒有任何監視你的意思，單純的隻是因為我知道自己能做什麽，不能做什麽，所以我並不會意氣用事地去參與到自己做不到的事情。”
娜塔莎輕笑兩聲：“你不需要對我保持那麽大的敵意，我知道你和納迪婭關係很好，而納迪婭並不信任我，甚至複仇者也是，他們在隊伍裏聯係了人暗中監視我，這些我都知道，我隻想向你說明，這是沒有意義的事情，我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不是嗎？”
“沒有意義？”瓦蕾莉亞意味深長地重複了一遍，“誰知道呢？”
“好吧，看來，我並不能讓你在短時間信任我。”娜塔莎無奈地說道，“那你就在這裏陪我一起坐著吧，這樣能讓你們安心也好。”
瓦蕾莉亞不再理會她，而是專注地看著戰場中的情況。
“他們還是太缺少經驗了。”娜塔莎也不再繼續剛才的話題，她看向被憎惡打飛出去的薇薇，“以他們的能力，如果能夠合理運用，製服憎惡並不那麽困難。”
……
回到複仇者訓練營。
湯米一邊揉自己的左肩一邊露出齜牙咧嘴的樣子。
娜塔莎走過來，幫他檢查了一下，然後將脫臼的關節歸位：“以你的速度，應該做的事情更好，而不是因為大意被憎惡打中！”
“這不能怪我，要不是那群傻子士兵開槍了，我怎麽會分神？”湯米不忿地反駁。
“我不熟悉你們極速者的世界，但是我很清楚，我認識的那個極速者快銀，他可從來不會擔心子彈的問題！”娜塔莎毫不留情地頂了回去，“你還需要在掌握自己的速度上花費更多的經曆！而不是抱著現有的天賦就洋洋得意！”
“是。”湯米陰著臉回了一句，然後撇過頭生悶氣。
“我有點累了。”比利站起身，“一直使用魔法對我的負擔太大了，我還沒有能夠熟練地掌握完整的魔力，我想，我可能需要休息一下。”
娜塔莎這一次倒是沒有像之前那麽嚴厲，而是點點頭同意了。
“我也需要花費一些時間重新修補機體受到的損傷，有一些電路似乎在戰鬥中受到了損傷。”薇薇也站了起來。
“需要幫忙嗎？”瓦蕾莉亞走過去，“雖然我不是很熟悉幻視的身體結構，但是我想在機器人學上，我還是能幫得上一些忙的。”
“不用了。”薇薇笑著拒絕，“隻是一些小問題，可以自檢修複。”
說完，她穿過牆壁回到了自己房間。
“那我也回去了。”瓦蕾莉亞看了眼納迪婭。
“等等我，我一起走！”卡瑪拉連忙脫下麵罩，披上外套追了上去。
……
深夜。
比利躺在床上，他睜開眼。
輕聲念誦一段咒語。
一道虛幻的身影從他的身體上飄了出去。
透過牆壁，這道身影飄出了大樓。
飄過了兩個街區，比利的身影落下。
在他的對麵，站著的是一個穿著休閑服裝留著小胡子的男人。
“斯塔克先生。”比利叫道。
“嗯，你來了。”托尼回答，“她有什麽表現嗎？”
“沒有，今天我們的實戰中，她隻是坐在一旁，而且瓦蕾莉亞一直在監視她，我想她恐怕沒有機會做什麽事情。”
“嗯。”托尼點頭。
“斯塔克先生，我不是很明白，如果你真的不信任她，為什麽不直接采取行動嗎？”比利疑惑。
托尼愣了一下，然後迅速反應過來：“她終究是一個同伴，這隻是懷疑，不能當做實際地證據。”
“好吧，我明白了。”比利點頭，“關於我和湯米的關係，我們之間那種奇怪的聯係，請問您有什麽頭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