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聯合行動
“自從治安官組建以來，紐約的犯罪率正在逐漸穩定下降。”電視台的主播在新聞中報道著，“這或許會是一個好的兆頭，預示著我們的社會在經曆了這麽長時間的動蕩後，終於有希望重新回歸到正常的社會秩序中。”
“在此，我進一步地呼籲所有的超級英雄，請放下所有過去的偏見與爭執，能夠加入到治安官的隊伍中來，我們將一起，重新建立合適的社會秩序，不再有義警，超級英雄將在治安官體製下，變成一種正式的工作！”老沃斯在屏幕裏激情洋溢地演講，他興奮地呼籲道。
“啪！”穿著便服的托尼坐在沙發上，他有些惱怒地關掉電視。
“不論你有多不喜歡他，或者不喜歡那些官員，你必須要承認，有的時候，他們也確實會做一些正確的事情。”隊長在一旁笑道。
托尼撇過頭：“你應該知道，上一次當我相信政府的時候，發生了什麽。”
“但是這一次不一樣不是嗎？”隊長語氣輕鬆地回答，“就像沃斯總統說的，此前人們隻想為了他們自己來限製我們，希望我們能夠當他們的奴仆，而治安官，不僅保護了他們，也同樣保護了我們，一個合理的製度，會保護所有人。”
托尼深吸一口氣，不說話。
“你還是不能接受有人做得比你更好？”隊長調侃道，“畢竟，治安官看起來確實比自願組建的複仇者更合適。”
“這不是個人情緒問題！”托尼站起身，快步離開，“我很清楚那些政客們在想什麽，他一定在計劃著什麽！”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你知道的，這對他來說，有點太難了。”皮姆從隊長的肩上跳下來，落在地上恢複正常人大小，“通俗點說，他需要一個台階，你不能指望他親口說出我錯了。”
隊長聳聳肩：“那你覺得，這個台階要怎麽給？”
托尼回到自己的房間內，打開電腦。
“先生，這已經是你第四次檢查總統的個人檔案了。”機械音響起，“我恐怕，和過去一樣，你將會一無所獲。”
“治安官的計劃書呢？”托尼無視了賈維斯的提醒，而是轉向另一份文件，“還有他們所有的行動記錄！”
一份檔案被放在桌麵上。托尼捏著眉心。
……
治安官總部。
斯科特看著手中的報告，少有地露出了一絲發自內心的笑容。
治安官做得很好，犯罪率下降，民眾對新製度的支持也在不斷上升。
更有甚者，因為自己作為治安官隊長的表現，讓很多人甚至連帶著開始對變種人的態度也開始了些許軟化，至少，在表麵上，沒有那麽強烈的敵意。
“隻需要再過一段時間，人們或許就會慢慢將變種人視作和其他的超能力者一樣的人了。”斯科特覺得有點如釋重負，“等到那個時候，再配合總統的新法律，或許，自己和教授苦苦追尋了這麽久的，能夠包容變種人的社會，就要到來了。”
“鐳射眼，有新的行動！”戰爭機器走進來，“複仇者們發現了一處九頭蛇的基地。”
“複仇者？”斯科特有點奇怪，“他們之前不是都一直暫時避免和我們共享情報嗎？”
羅德聳肩：“我也不知道，但是，這一次他們似乎有意要與我們合作。”
斯科特點頭：“準備出發。”
雖然不知道複仇者們態度變化的原因，但是不論如何，他還是願意去相信複仇者們不會刻意去害自己。
……
“你不去？”隊長有點奇怪地看著班納，在大家都做好了準備，各自整理裝備時，班納卻在一旁安靜地坐著沒有絲毫動靜，雖然他其實也不需要做什麽準備。
“是的，我就不去了。”班納確認了隊長的猜想。
“你不信任他們？”隊長走過去疑惑地輕聲問道。
這不應該啊，班納不是托尼那種有點剛愎自用而且帶點孩子氣的人，他應該能夠分得清什麽重要。
“如果是因為過去的事情……”隊長想了想，試圖勸說。
“不。”班納搖頭，“這並不是我不願意去或者因為過去軍方的行為導致對官方有什麽偏見。”
他看著隊長：“事實上恰恰相反，我不去的原因，正是因為我希望你們能夠和治安官好好合作。”
他灑脫地笑了起來：“整個隊伍裏，沒有任何人比我更希望總統的新製度能夠成功了，隻要他能夠完成改革，我就再也不用擔心有人會借著浩克的理由來對我動手了。”
“那為什麽……”隊長不明白。
“因為我不適合出現在那裏啊。”班納搖頭，“你要明白，這是一次合作，而如果我去了，很可能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爭端。”
隊長恍然大悟。
“羅斯將軍可不會在看到我之後無動於衷。”班納苦笑，“如果我真的和你們一起去了，恐怕在你們和九頭蛇動手之前，要先來一場浩克對決。”
“這倒確實……”隊長也不知道該怎麽說，但是隻要想想，就知道羅斯不像是能夠冷靜地和班納相處的人。
“出發！”托尼坐在駕駛座上，啟動了昆式戰機。
班納看著消失在空中的戰機，一言不發。
過了一會兒，他慢慢地回到了自己的實驗室。
……
“我恐怕，你的休假要暫時結束了。”弗瑞在視頻裏對希爾說道。
“可是……”希爾有點不能接受。
“娜塔莎那邊，你不用擔心，複仇者們自己有萬全的安排。”弗瑞說道，“我需要你回來，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希爾看著屏幕，她想了想：“是因為改革的事情？”
“是的。”弗瑞毫不避諱，“目前看來，治安官製度的實行比我想象得還要好，所以，恐怕神盾局也需要做一些準備了。”
“我該做些什麽？”希爾問道。
“目前，治安官的隊伍，還隻是處於最初的階段，所以，我希望你配合黛西，將她的小隊逐漸過渡到治安官的管理下。”弗瑞說道。
“直接把整個隊伍都過渡過去？”希爾有點驚訝，“不作任何保留嗎？”
弗瑞搖頭：“像狼蛛這種有前科的，可以暫時先留下，畢竟治安官目前還處於起步階段，讓這些汙點太明顯的人加入，可能會產生負麵影響，所以，其實重要的隻是黛西加入。”
“那這樣一來，你希望的，是我代替黛西的位置暫時指揮這個隊伍？”希爾明白了過來，既然黛西離開了神盾局，那麽她原本隊伍裏的那群人，就需要一個新的領導者。
“是的，所以我希望你盡快回來和她進行交接，娜塔莎那邊你不需要太擔心。”弗瑞的回答肯定了希爾的猜測。
“即使你不願意聽，但是我還是要說，娜塔莎一定有問題，你不應該放鬆警惕。”希爾還是叮囑了一句。
“我相信，沒有人比我更明白什麽叫警惕。”弗瑞回答。
看著黑漆漆的屏幕，希爾長歎一聲，然後開始收拾東西。
即使她再怎麽不想放棄對黑寡婦的追查，但是，至少現在，協助建立治安官製度，是比監視黑寡婦重要得多的事情。
……
九頭蛇的秘密基地外，治安官與複仇者們成功匯合。
紅浩克打量了一眼複仇者的隊伍，他不屑地啐了一口：“浩克沒來？”
隊長和皮姆對視一眼，兩人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絲無奈，最後隊長站出來說道：“班納還有別的事情。”
“哼，算他運氣好！”紅浩克嘟囔了一聲，退回了隊伍中。
“你們打算怎麽進攻？”托尼找到鐳射眼。
鐳射眼轉頭看了眼托尼，然後站起身：“正麵突破。”
說完，他伸手觸動自己眼鏡的開關，一道強力地射線立刻轟向九頭蛇的基地，將門口所有的防禦設施和阻礙全部炸得粉碎。
“顯擺……”鷹眼克林特在隊伍中小聲嘀咕。
“哈哈！”紅浩克在斯科特的攻擊破壞了防禦後立刻一躍而起，他抽出自己背上的兩把獵槍，開始對著那些衝出基地試圖組織防禦的九頭蛇士兵開始一頓猛烈地射擊。
“上吧。”托尼也有些無奈地下令，雖然治安官的行動可以說是相當的莽，但是他們現在也隻能選擇跟著他們一起莽進去了。
皮姆迅速縮小身體，他站上隊長的盾牌，被隊長一起甩了出去。
“你的裝甲沒有保養好。”托尼飛到戰爭機器的身邊，幫他炸掉了一台無人機，“你們治安官裏就沒有一個靠譜點的機械師嗎？”
“很顯然沒有比你好的。”戰爭機器回答，同時繼續對地麵上的敵人發動攻擊。
“隊長。”美國特工在和隊長一同擲出盾牌擊倒了幾名九頭蛇特工後低聲向對方問好。
隊長點點頭，他很樂意看到美國特工能夠找到屬於自己的歸宿和道路。
相比起這兩組比較和諧的相處，剩下的一群人，合作就不那麽融洽了。
“嘿！那是我的目標！”克林特不滿地衝著活閃電大喊。
活閃電有點委屈，他隻是盡職盡責地按照斯科特的命令去清理那些定點炮台，但是鷹眼似乎把這當做了一成競賽。
“你想要和我比比嗎？”鷹眼說著，同時射出了三支箭炸毀了三台炮台，“看明白了嗎？這才是一個老練的英雄應該做的！”
而在另一邊，情況則是截然相反。
奧格雷迪哈哈大笑地一拳將一名九頭蛇士兵大暈。
但是，在這種情況下，他卻沒有絲毫收手的想法，而是變回正常大小，騎在這名九頭蛇士兵身上，繼續對著對方的臉部猛擊。
“夠了！”黃衫俠出現在他的身旁，一把抓住奧格雷迪的手腕，“他已經沒有戰鬥力了！”
奧格雷迪轉過頭：“怎麽了？你覺得你能教育我？”
“我記得治安官有相應的規定，你們是警察。”皮姆回答，“你需要注意……”
還不等他說完，奧格雷迪已經一拳打在了他的臉上。
皮姆捂著臉驚訝地看著奧格雷迪。
“怎麽了？我該怎麽做，不需要你來教！”奧格雷迪回答，“他們是士兵！戰場上，沒有不殺原則！”
皮姆剛想反駁，一枚能量彈射了過來，他隻好縮小避開。
看到皮姆縮小，奧格雷迪也縮小了身體。
“你就是個懦夫！什麽都不敢！”奧格雷迪毫不留情地嘲諷，“連自己的爛攤子都收拾不好，複仇者們居然還願意接納你！”
“砰！”皮姆忍無可忍，他同樣一拳打在奧格雷迪臉上。
皮姆撲向奧格雷迪：“你根本就不配穿著這身製服！”
“哼，那可真是巧了，你不過是發明者而已，難道別人用這玩意，還需要你的授權？現在所有人打電話之前，都要去天堂問問貝爾？”奧格雷迪一腳將皮姆踢開，“還是說，你覺得斯科特那個廢物小偷比我更配得上你高貴的代號？”
皮姆爬起來，他難以置信地看著奧格雷迪：“我以為你能夠加入治安官說明你想要做點好事……”
“哈哈哈哈！”奧格雷迪哈哈大笑，“好事？好吧，我確實會做，但是，我更需要的，是治安官能夠讓我重新擁有一個能夠走在人們麵前的身份！”
奧格雷迪看著皮姆：“你看，就像現在，我跟著他們做了些事情，人們就開始忘記我過去做的那些事了，這不是很好嗎？大家各取所需。”
“你簡直就是個人渣！”皮姆斥責道。
“是嗎？至少我沒有製造出能夠毀滅世界並且造成了不知道多少民眾死亡的人工智能！”奧格雷迪說道，“或許你認為這就是你的高尚？”
皮姆氣得渾身顫抖。
“閉嘴！”從兩人上方，傳來一陣怒斥和翅膀極速扇動的聲音。
一道微型能量射線同時射出。
奧格雷迪慘叫一聲倒在地上。
“有時候你需要強硬點。”珍妮特落在丈夫身邊，“比如收回你的設備！”
皮姆抬起頭看了眼還在戰鬥戰鬥的複仇者和治安官。
“以後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