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搶救
“患者胸口中槍。”
醫院的走道內，急診醫生推著病床在飛奔。
“快準備手術。”
另一邊，蘇珊急匆匆地衝進醫院，她立刻找到了衣服已經被大量鮮血染紅的女兒。
“小瓦，你沒事吧。”蘇珊趕緊跑過去摟住女兒。
“我沒事。”瓦蕾莉亞語氣平靜地回答，但是她的目光一直看向急救室的方向。
“我做好了所有的緊急處理，每一個步驟都沒有出錯，這樣能極大地提升他挺過去的概率。”瓦蕾莉亞繼續說著。
蘇珊把她摟到懷裏：“沒事了，都過去了，他會挺過去的。”
“嗯。”瓦蕾莉亞的語氣平靜地有些可怕，就像是徹底失去了情緒一樣，“我每一個步驟都是對的，所以結果不可能差。”
……
急診室內。
“心率在下降！”
屏幕上顯示的波形正在越來越平緩。
“該死，他要死了！”急診室內的醫生有些束手無策。
突然，另一群穿著防護服的人憑空出現在了急診室中。
“情況很糟糕。”為首的男人帶著口罩，他看著屏幕上的各種維生指標。
“該死。”另一個人說道，“我們最近已經夠忙了，就不能讓我們消停一下嗎。”
第一個人沒有理他：“富蘭克林，把我們送回去。”
緊接著，整個急診室內的設備連帶著病人一起消失了，隻留下一群醫生大眼瞪小眼。
……
巴斯德大廈內。
“我已經準備好了維生設備，機械泵可以暫時替代心髒為血液循環提供動力，右肺功能暫時無礙可以基本保障呼吸。”托尼·斯塔克帶著口罩說道，“搶救很及時，沒有因為缺氧導致腦組織開始大規模死亡，該死，醫學方麵我一直都不是特別擅長。”
“我們需要把彈頭取出來。”裏德把自己拉得很長，瘋狂地操作著機械臂在進行手術，“該死，我現在根本不能保證能不能救活他。”
“我們先把彈頭取出來。”皮姆·漢克推門衝了進來，“讓我進去，把彈頭縮小了帶出來。”
暫時停止手術，托尼和裏德站在主屏幕前，通過通過皮姆製服上傳回的信號沉默地觀看著已經縮小到細胞級的皮姆在柯爾特破損的心髒中尋找那枚彈頭。
如果換做平時，兩人一定會對這種奇妙的視角進行一番評論，但是很顯然，現在他們都沒有這個心思。
“我們會把他救回來的。”托尼拍了拍裏德的肩膀，“現在這裏站著的是這個世界上最聰明的三個人，沒什麽是我們做不到的。”
……
槍擊現場。
本和強尼跟著趙在現場勘查。
“我實在不敢想，有人居然真的敢就這麽在這裏狙了他一槍。”強尼瞪著眼睛。
“這裏可是紐約。”本環視四周，“每天都有壞事在發生。”
“但是很明顯這是有預謀的不是嗎？”強尼說道，“對方就是想要殺了柯爾特，我實在不能理解，一個每天隻是泡在實驗室的高中生，是怎麽可能招惹到這種水平的狙擊手，你看看周圍的環境，再加上當時的人準地一槍，這絕對是頂尖水平。”
“我也想知道到底是誰膽子這麽大。”本陰沉著臉。
……
“我找到了。”皮姆看著眼前宛若小山一樣巨大的子彈，從黃杉製服的口袋裏拿出疫病能量槍。
他瞄準子彈，扣動扳機。
緊接著，這枚子彈迅速縮小，直至變成一枚以皮姆現在的狀態依然可以輕鬆抓握的大小。
看著從傷口中跳出來的皮姆，托尼和裏德沒有任何猶豫。
“醫用納米機器人已經注射進去了。”托尼拔出針管。
“我正在著手修複。”裏德在電腦前頭都沒抬。
……
“跟我來。”趙言簡意賅地說道，然後他領著強尼和本走向附近的一棟樓房。
在亮明身份後，他們直接走上了天台。
趙沒有任何猶豫地走到天台的一角。
他蹲下身，撿起一個彈殼。
“就是這裏。”
“能知道是誰嗎？”本探頭看了看下麵宛如螞蟻般大小的人群，“這應該是個很專業的狙擊手吧？你們的檔案裏有記錄嗎？”
“能做到的人談不上多，但是也不算少。”趙眉頭微皺，“但是，他們沒道理對柯爾特下手啊。”
他若有所思地低頭看著彈殼。
“你快說你什麽想法。”強尼開口催促，“現在不是你們賣關子的時間。”
“你知道最近九頭蛇在雇傭各種人來製造事件牽製複仇者的行動吧？”趙開口說道。
“你覺得，這是九頭蛇雇傭的殺手？”本疑惑，“可是，如果他們要牽製複仇者，雖然這麽說可能不太好，但是，針對你們的家人，不是更有效嗎？”
“這就是我疑惑的原因。”趙回答，“雖然我承認，柯爾特的確和很多複仇者，包括我，都有一些聯係，如果他出了事，我們沒道理不來管，這的確可以起到牽製我們的作用，但是，把你們扯進來，難道不會讓他們麵臨更加嚴峻的局麵嗎？要知道，在大多數時候，神奇四俠可並不怎麽樂意參與進這種事情中來。”
“真讓人頭疼。”強尼冒著火飄在空中，“這種事情還是讓裏德來處理好，我實在是弄不清楚他們到底在想什麽。”
“每個狙擊手都會有自己處理彈頭的特殊習慣，接下來，我會回實驗室檢查這枚彈頭，希望能夠確定這名狙擊手的身份。”趙把彈頭收起來，說道。
“你就不擔心這東西是故意留下來的陷阱嗎？”本開口問道。
“不管是不是陷阱，他至少都是一個值得追下去的線索。”趙說道，“而且，隻要你開始懷疑這是陷阱了，那麽哪怕你繼續調查下去，也不會真正落入陷阱。”
……
巴斯德大廈內醫療室的大門打開了，富蘭克林迎了上去。
“不用你動手了。”裏德摘下口罩，“他暫時沒有危險了，來幫我把他送會醫院去。”
“好。”富蘭克林點頭，他看向換上了製服準備出門的父親問道，“你去哪？”
“既然有人動手了。”裏德回答，“那我總要回敬一步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