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處女膜做的不錯
一直垂著頭向前走的鹿白忽然停了:“人不是烏龜和蝸牛,對於自己不想麵對的就躲在殼裏不言不語不關心,那是懦夫的行為。”
陸銘逸的腦袋歪了歪:“你是個女孩子,有權利享受躲在殼裏。”
“男女有什麽不一樣嗎?”鹿白皺著眉頭,這個問題很嚴肅,她一直覺得女人不比男人差,甚至比男人更加的心思細膩。
陸銘逸挑了挑眉,嘴角彎了彎,淡淡道:“我送你回家吧。”
“嗯。”鹿白點頭,跟在他的身後。
抵達顧家別墅後,便徑直的回到了房間裏。
剛一進門,“啪!”地一下,房間的門,被人用力的甩上。
鹿白像是被這個聲音嚇到,她微微顫動了一下,然後故作鎮定的轉過身,不動聲色的望著顧祁言:“你到底想幹什麽?”
顧祁言隻是麵無表情的睨著她,他沉鬱的氣息,讓鹿白莫名覺得不安,她向後退去,抵著門板,一隻手背在身後,四處摸索著,想要抓住門把手。
“你想逃?”看穿的一切顧祁言,冷冷的說道。
手已經安放在了門把上,她不甘示弱的瞪著他:“麵對你這個瘋子,除了逃,我別無選擇。”
說完,就開始用力的擰動著門把,卻發現身後的門,沒有根本無法擰開,心猛然一跳,身後逐漸有熱源靠近,她扭頭望去,顧祁言已經近在咫尺。
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心頭的跳動越發猛烈,她輕聲問道:“你做什麽?”
話音剛落,就被他彎腰抱起,然後用力的擲在床上。
鹿白被扔得有些發暈,等她回過神時,顧祁言正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眸子裏的寒氣越發滲人:“鹿白,你逃不掉的。”
他不疾不徐,像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鹿白咬牙,剛想反駁,他整個人就壓了下去,堵住了她的嘴。
她的眸光微睜,手下的床單被她死死的攥著,似不敢相信,他的唇很冰,像是沒有感情一樣,如果換做從前,她會想著如何去溫暖他,而現在,她根本無法接受他的任何碰觸。
用力的搖晃著腦袋,對於他的侵犯她能一笑置之,但是有關與他的,她便從不大方。
像是被她的反抗激怒,顧祁言咬在了她的唇瓣,一時間血腥味兒充斥在兩人口中,她疼得整個人都在發抖,他卻裝作不知道的模樣,一心想要懲罰她。
微微起了起身,一雙黑釉的瞳孔,淡淡的凝視著她。
鹿白別過頭,不想與他對視,對於她的反應,他隻是揚唇一笑,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撫上了她的臉,將她的臉扳正,讓她正視自己。
臉頰劇痛,她惱怒的瞪著他,仿佛這個人不再是昔日她迷戀的那位良人,而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惡魔。
看出她眼中的一抹恨色,他越發想笑,他說:“鹿白,這是你欠我的,是你們家欠我的。”
聽到這一句話,鹿白所有的恨意一下子就迷失了方向,她微微愣住,似乎又不知道怎麽回應,顧祁言沒有給她大多的時間消化,大手撫上了她曼妙的腰,從腰際線開始一路向上攀升,不快不慢,卻十分磨人。
身子一疼,她咬著牙,手緊緊的攥著身下的床單。
顧祁言麵無表情的律動著,一下又一下,仿佛要把她的心肝撞出來。
鹿白緊閉著眼睛,痛苦的接受著這一切,曖昧氣息噴灑在她的頸間,她抬眸,顧祁言眸光迷離,嘴角卻依舊掛著殘擰的笑,身體享受著極致的愉悅,嘴上卻依舊不饒人:“你這個處女膜做的不錯。”
身體的疼痛已經讓她無法言喻,他的侮辱更讓她痛不欲生,她咬牙一言不發,隻希望這場折磨快點結束。
他知道她是第一次,可卻忍不住想要刺她一下,看她驚慌的模樣,他心裏竟有報複後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