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剝光了丟出去

  向蜜屈辱地將衣服穿好，一邊穿，一邊止不住地落淚。


  那些廉價的淚珠，大團大團地砸在地板上，然後完完全全地碎開，就像此刻她四分五裂的心。


  碎了一地。


  被在意的男人看到自己的不堪，這比剮她一刀還要痛。


  她衣服還沒穿好，霍西亭利落的腳步聲便已響起，轉瞬消弭。


  “你讓他失望了。”葉楓抱胸，笑得幸災樂禍。


  向蜜再沒心思指責他，紅著眼，撞開他跑了出去。


  葉楓盯著她的背影，雙拳緩緩握緊。


  向蜜奔到門口，突然被一個高大的身影截住。


  霍西亭渾身氣勢冷冽，下睨著的高傲視角，就像在看一條惡心的臭蟲。


  向蜜幾乎想讓自己縮成一團，起碼不會這麽狼狽。


  “霍……”


  霍西亭不聽，捂住她的嘴，將她丟進車裏，一路狂飆去了鄰水灣。


  鄰水灣那套高級公寓，是他賞給她的禮物，也算是被他玩這麽多次的嫖資。


  接受時，向蜜確實是深感羞恥的，但想到以後她也會和他有個“家”了，哪怕隻是個他壓著她做的肮髒地方，她也頓覺有了一種歸屬感。


  當向蜜被霍西亭揪住頭發、拖進衛生間時，她整個身子都在打顫。


  “不要……霍……”


  話說不完整，一股冰寒刺骨的水柱便撲到了她的臉上、身上。


  “霍西亭……你聽我解釋……”向蜜的話，被兜臉澆下的冰水衝得斷斷續續。


  男人不語，將她整個掀過來，強硬地壓在地上，露出那片被葉楓見到的白皙背脊，他死命在上麵搓著、用水衝刷著。


  “真髒。”霍西亭冷硬地吐出這句話。


  話畢，他一手壓住向蜜的臉，一手撕掉了她的裙子。


  向蜜隻聽到皮帶的金屬扣一響，霍西亭就著這個屈辱的姿勢，開始攻城略地。


  他咬她的耳朵，音色緋靡又殘忍，“向蜜，我說過，再被我看到你和葉楓親近，我會弄死你。”


  向蜜的心髒瞬間劇烈收縮。


  怎麽弄死她？

  在地上把她做死麽？


  她在他心底，就不值得一丁點信任？


  男人動作凶狠，向蜜不再掙紮，失神地盯著天花板，任由他擺弄。


  “霍西亭，”她忽而嘲謔地笑，“你可真孬。明明喜歡我，卻不肯承認。”


  她這樣說隻不過想惡心他，沒想到霍西亭卻明顯動作一僵，可很快便又恢複過來，甚至愈發惱怒地衝撞她。


  “向蜜，你以為我碰你就是喜歡你了？我隻是舍不得把這些火氣發泄在珊珊身上。”


  舍不得發泄在向珊身上，所以……舍得對她發泄？

  向蜜如遭電擊。


  ……


  向蜜仿佛做了個長長的噩夢。


  夢裏的人都對她不懷好意。


  葉楓故意帶霍西亭來客房，撞破她的窘態，然後霍西亭壓著她發泄，折磨她的身心，最後向珊又來踩她一腳，落井下石。


  臉上一濕，又是那種熟悉的冰冷感覺。


  又有人在拿水潑她。


  向蜜睜眼，發現向珊竟真的站在麵前，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自己，眼底帶著濃濃的嘲諷與恨意。


  她環顧四周，這裏依然是鄰水灣的衛生間，她全身光/裸，一絲不掛地躺在地上，身上一片狼藉。


  她昏過去了，霍西亭沒給她收拾，甚至連將她抱去床上都沒有，就讓她大喇喇地癱在地上，此刻被向珊用嘲弄輕賤的眼神睨著。


  “別找了，西亭已經走了。忘了告訴你，就是他叫我來的。”


  向蜜烏瞳一陣發顫。


  這個地方，隻有他們兩個知道。


  所以，是他叫向珊來羞辱她的？


  向蜜失神，爬起來要去找衣服。向珊一腳踢回她，高跟鞋踩住她的手腕。


  “西亭說了，叫我來收拾你這個賤/貨！這裏是十八樓對吧？你現在也沒穿衣服，不如我就這樣給你丟出去，讓你上一次頭條吧，我的好姐姐。”


  向蜜雙眸大睜，不敢置信。


  原來霍西亭的“要弄死她”，是叫向珊來弄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