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5章 風吼
這麽粗略的一看,蘇南又是吃了一驚。
要知道,風吼可是聖獸麒麟的祖先,以普通的龍為食。
而在這無盡山脈之中還有十大神獸中一隻便是麒麟皇,就是這風吼的後代。
“能夠以風吼為看門聖獸,建立起這麽大的石門,不愧是仙葬之地啊,這回我算是信了。”看到自己眼前的這一切不可思議的東西,蘇南也是嘖嘖的讚歎道。
隨後,蘇南又朝著四處黑暗的地方看去,隱隱約約的,蘇南好像看到了一些閃爍著奇怪的光芒的異物。
內心一緊,蘇南暗暗的祈禱著,千萬別是一些什麽奇怪的看門守衛啊。
也就在這蘇南祈禱的時候,龍武“嚶”的一聲,悠悠的從昏迷中醒轉了過來。還沒有來的及詢問龍武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這時隻見陰暗中走出了一個個閃著紅光的骷髏。
不用想也就知道,這就是蘇南之前看到的閃著奇怪光芒的異物,那些奇怪的光芒正是這些骷髏的靈魂之火。
趕忙拉著龍武飛速的朝著那一座石門靠近,越是靠近石門,蘇南的驚訝越是濃重。
可是這個時候也是沒有什麽功夫再去細看這些石門前的建築以及一些石像。蘇南便是衝著石門飛射而去。
終於,到達了石門的下邊。蘇南看到了一個圖案,正是一副萬獸爭鳴的圖案。
細細看來,隻見這副圖案的兩邊也各有著幾句話,分別是“萬蘇洪荒,時空接引”、“九仙輪轉,共生一帝”、“百獸朝明、萬載皆空”以及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文字。
來不及再去細看,身後的骷髏軍團已經是距離蘇南不足百丈。
這下子,二人趕忙尋找打開石門的方法。
這時,蘇南突然注意到,就在這一隻蒼龍的嘴巴裏竟然有著一個空格。
也不管這是不是鑰匙孔,蘇南一把從身上掏出那一把華天舒給她的奇怪的鑰匙。
連忙將手中的鑰匙塞了進去,隻見這時,石門上的百獸圖案突然像是活過來一樣,開始了四處的湧動,並且一聲聲透過蠻荒傳遞過來的氣息朝著蘇南龍武二人撲了過來。
仿佛間,蘇南感到自己就像是一下子回到了蠻荒一般。
聽著耳畔響徹的一聲聲蠻荒聖獸的嘶吼,感覺到眼前的這一片蠻荒大地,蘇南的心中湧現出一陣的豪氣。
他口中大聲喝了一聲:“問蒼茫大地,誰主沉浮”,手中也不停留,一把推開了石門,朝著石門內走了過去。
剛剛走了過去,才看到眼前的這一切,蘇南的腳步一下子的僵在了原地,隻見蘇南的眼前竟然豁然的出現了一片鬱鬱蔥蔥的森林,清新的空氣,潺潺的流水,還有天空中飄蕩的朵朵白雲,無不告訴著蘇南這是一片真實的森林。
“大怪人,我們這是又回到了無盡山脈之中了,怎麽華天舒爺爺會騙我們呢。這哪有什麽仙葬之地嘛,走進了光門就隻有一條長長的甬道,連一個分叉口都沒有。我們穿過了那長長的甬道之後就隻有這一扇門,門後邊就是無盡山脈,那什麽仙葬之地連個影子都沒有見到啊。”
就在龍武抱怨的時候,蘇南看著眼前的這一片茂密的森林,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良久之後,蘇南猛然間的抬起了頭,怔怔的看著龍武,緩緩地說道:“不對,這裏不是什麽無盡山脈,氣息不對,我在無盡山脈之中已經呆過了好長時間,我敢肯定這裏一定不是無盡山脈。”
聽完了蘇南的話後,龍武這才凝神感受了一番周圍的氣息。
她感覺到這裏比起無盡山脈而言,周圍的元氣更加充沛,但是卻是夾雜了一股蠻荒的氣息,少了一份清新之氣,倒是多了一股有些腐舊的氣息。
感受到這片森林的怪異,龍武一下子長大了嘴巴,久久不能合攏。
過了好大一會兒,龍武才艱難的咽了一口口水,轉過頭對著蘇南說道:“這難道是在一個墓地的內部,怎麽可能啊,這明明是有太陽的啊,而且還生長了那麽多的樹木。”
“這一切也真的是太不可思議了吧,充沛的元氣,竟然已經是讓我體內的魂力都蠢蠢欲動了呢。看著這奇怪的一切,我現在終於是相信了這就是傳說中的仙葬之地啊。”說著,龍武就開始好奇的朝著四周張望了起來。
感受到地上泥土的濕潤,看著眼前這青翠欲滴的枝葉,蘇南真切的感受到了葬仙之地的神奇。
定了定神,蘇南緩緩地對著龍武說道:“走吧,既然已經來到了這傳說中的葬仙之地,那麽就讓我們親自去感受他一下吧。”
“等會兒,我覺得在這葬仙之地的一切都值得我們去小心,我怎麽也感覺這裏也透露著詭異呢。大怪人,我看我們還是小心一點的好啊。”說著,龍武拉了拉蘇南的衣袖,有點擔憂的說道。
“既然已經來了,那麽便沒有什麽退盧了,那就讓我們在這葬仙之地好好地去探查一番。其實啊,我倒是很好奇究竟是什麽竟然惹來了神族的大舉進入。這裏一定隱藏著什麽秘密,我倒要去看看,這葬仙之地的神奇。”說著,便是一揮衣袖,開始朝著眼前的這片茂密的森林走了過去。
龍武看見蘇南豪氣衝天的朝著前方的這片森林走了過去,無奈之下的她也是把心一橫,朝著蘇南追了過去,但是隱隱約約中龍武心底總是有些不安。
蘇南小心翼翼地走在這片處處透露著神秘色彩的森林裏麵,抬頭看去,隻見森林裏的樹木都是上了年歲的合抱粗的蘇木。
遠處一片無邊無際的綠色,爬上山崗,侵入了原野,最後消失在茫茫的視野盡頭。見此險勢,蘇南不禁自心裏打了個冷戰。
此時再抬頭去複看那天,他竟然發現這森林的上空,密密層層,枝丫交錯,就算是陽光,也很難射到地上。
而那些難得漏下的一點點陽光,就像色彩鮮豔的昆蟲一樣,仿佛是在蒼苔和淡紅色的枯萎的羊齒革上爬行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