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9章 龍藏聖尾
眾人見他二人這麽爭執下去,不動手是不行的,於是陸柏鬆走到他二人麵前,說道:“兩位都是武林世家出身,何必為了點小事動手啊。看在貧道的麵子上,兩位罷手吧。”
段鬆道:“道長嚴重了。”
可是蘇南卻不領情,冷道:“道長是無極派的吧。”
陸柏鬆聽後,這一驚非同小可,自己尚未出手,而蘇南卻說出了自己的是什麽門派,心想:“蘇公子,名不虛傳!”
於是那陸柏鬆抱拳說道:“貧道正是。”
蘇南聽了,冷笑一聲,道:“那麽道長的‘九宮無極劍’不知會不會?”
這一句話,讓陸柏鬆哭笑不得,心想這“九宮無極劍”乃是他無極派的第一絕學,自己又是無極派第五代大弟子,焉能不會,笑答道:“這劍法貧道倒是學過,隻不過……”
不等陸柏鬆說完,蘇南插口道:“學過就好,晚輩便也用‘九宮無極劍’來請教下道長的‘九宮無極劍’。”
此言一出,不僅僅是陸柏鬆,就連付橫之等人也是當場吃驚。除了段鬆外,其餘人都知陸柏鬆乃無極派掌門大弟子,武功不在宋憲之下,而那“九宮無極劍”更是無人能敵。
聽蘇南要以這套劍法叫陣,他覺得這家夥實在是狂妄自大。
蘇南笑道:“道長是不會呢?還是不敢?”
陸柏鬆聽後,心中大怒,說道:“貧道好言相勸,你卻目中無人。好,貧道就領教閣下高招。”
但是此間乃別人店鋪,陸柏鬆身為三湘會香主,豈能在百姓店鋪與人過招動手,又道:“貧道出門未帶兵刃,如果閣下方便,咱們去城北郊外如何?”
蘇南道:“一切由道長做主便是。”收起折扇,便出門往北城方向去。
付橫之這時道:“道長何必和他一般見識,待會兒教訓教訓他就是了,可別傷了他,免得日後總舵主怪罪啊。”
陸柏鬆道:“付三哥放心,貧道理會的。”走出“和軒居”朝著北城外方向而去。
文清道:“我還是不放心道長,咱們一起去看看吧。”
眾人一聽有理,於是紛紛奔向北城外。
很快,眾人出了北城,來到十裏外的一片空地。
隻見蘇南和陸柏鬆已經動上手,二人你一劍,我一劍的互不相讓,所使的也都是“無極派”的“九宮無極劍”。
段鬆在一旁看了二人拆了十招,暗自佩服:“想不到這姓蘇的武功如此了得,與陸道長不分上下。”
隻見蘇南長劍飄飄,婉轉輕靈,每一劍都攻向陸柏鬆要害,但是每到要害前,又換位變招。
這可讓眾人有些奇怪了,心想:“這人不停變換招式,是什麽意思?”
果然見蘇南一招“仙渡東海”未使完,又變成一招“天尊講道”,長劍在周身揮舞,形成一道劍牆,陸柏鬆是半點也沒占到上風。
蘇南忽然腳下一點,騰空一躍,在半空翻了一個筋頭,接著長劍在空中畫圈,形成一道劍圈從下而下想陸柏鬆後勁“風府穴”刺去。
這一下,在場的所有人都是大吃一驚,因為這一招極為毒辣,看似是點人穴道,其實是攻人後背,蘇南正是要一劍刺向陸柏鬆後背,將他一劍刺死。
陸柏鬆更是沒想到蘇南會如此狠毒,閉目歎道:“我命休矣!”卻聽“嘭”得一聲,似乎是東西碰到了金屬之類的東西的聲音。再看蘇南右手手腕流出血來,手中長劍卻被利器削成兩截,劍尖部分在地上。
陸柏鬆驚魂未定,卻見蘇南滿臉怒容,隻見他一雙眼睛瞪著段鬆,怒道:“好厲害的‘一陽指’。”
原來就在蘇南正要成功之際,段鬆忽然使出家傳“一陽指”,以指上內力將蘇南長劍震斷,劍尖也刺中蘇南手腕,因此他才十分惱怒。
付橫之等人本來也是正欲出手,也是聽到長劍斷裂的聲音才停下。忽然聽蘇南這麽一說,頓時對段鬆有了感激之情,心道:“總舵主果然沒看錯人。”
陸柏鬆走到眾人人跟前,更是連連抱拳相謝段鬆救命之恩。
段鬆謝了幾句,矛頭轉向蘇南,問道:“閣下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要對道長痛下殺手?”
蘇南冷笑一聲,道:“在下蘇南。”
段鬆果然沒有猜錯,說道:“原來是蘇少俠,失敬失敬!”探手點向他“雲門穴”,出手如電,讓蘇南半點沒有防備。
隻見段鬆這一指已要點中對方穴道,卻見蘇南忽然身影一側,手中斷劍斜刺過來,段鬆萬料不到他居然急中生智,使了個“鯉魚打挺”避開自己這一手“一陽指”,接著斷劍斜攻而來,正想閃開,卻被劍鋒割傷手指。
付橫之等人都是一驚,都沒想到蘇南輕功會如此了得,居然能避開對方招數後再次攻襲,暗自佩服姑蘇蘇氏武功高明之處。
正在這時,隻見紀州從遠處奔來。蘇南見他神色慌張,心道:“難道皇上出事了?”
付橫之等人卻是麵不改色,卻不知這紀州來這裏是要幹什麽?
蘇南道:“紀大哥,發生什麽事了?”
紀州喘著粗氣,說道:“四……四爺不見了。”
此言一出,蘇南這一驚,非同小可。
這皇上被擒,已是大罪,若遭遇不測,湖南大小官員都紛紛難辭其咎,當下不理會其餘人,急忙朝城裏奔去。
紀州向付橫之等人抱拳行了禮後,跟著蘇南而去。
這一來,付橫之等人覺得十分奇怪。紀州從“和軒居”慌張趕來這裏告訴蘇南皇帝被人帶走的消息時,神色十分慌張,甚至略帶畏懼之感。
而蘇南更是顯得又驚又怒,與紀州一樣,臉上顯出一副害怕的樣子。
幾個人想:“他們的四爺到底是什麽人物?為什麽蘇南一聽那四爺被人帶走,就如此慌張呢?”於是商量後,便悄然跟隨在蘇南後麵前去查探。
蘇南與紀州回到城中“和軒居”來到皇帝房間,屋中哪裏還有人,別說是皇帝,就連曲近也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