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 蘇南呈凶
蘇南看著大家那樣的狀態,用力地點點頭,然後道:“兄弟們,我蘇南今天能夠遇到你們,並能與你們一起參與到這一次的戰鬥中,我覺得這心裏滿滿的都是幸福!”
“好了,蘇公子,你就別說這樣的客套話了,我們還是抓緊計劃一下接下來的分工吧!”
一個官兵衝著蘇南道了聲。
蘇南連忙點頭,並將自己的心裏所想對幾個人簡單講了一下,最後道:“不知道各位是什麽意見?”
幾個官兵都道沒意見。
烈陽沉思了片刻,隨即對蘇南提出了自己的幾點異議,最後又對蘇南道:“蘇公子,如今事情成了這個樣子,我看你還是沉著穩重地思考為好,我們不說將那些人全部消滅掉,最起碼也要保證我們所有人的安全!”
蘇南聽了烈陽的話,用力點點頭:“是啊,烈陽你說的很對。剛才你說的幾點,我覺得也很有道理,不知道其他幾位兄弟怎麽認為?”
“我們也都沒異議!”
“好,我們就這樣行動!”
說完,蘇南開始安排具體人到具體的地點。
幾人聽了蘇南的吩咐之後,各自站好,最後蘇南做了總結:“兄弟們,這一次我們隻求自保,所以不要戀戰。一看情況不對,盡管往後退。我們到時候自然會去接應,都聽到了嗎?”
幾人同時間點頭。
蘇南對烈陽有點不放心,看了看他。
烈陽連忙一甩手:“你放心吧,我知道自己該怎麽做!”
蘇南嗬嗬一笑,隨即示意大家散開,並各自躲進了較為隱蔽的地方。
不多時,朝廷派來的兵馬便近在咫尺了。
其中的一個領頭的副將站在剛才蘇南與烈陽站過的那個瞭望地看了看四周的情況,禁不住自語:“真沒想到站在這裏竟然可以將這一片的風景盡頭眼底!如此一來,看樣子那幾人應該都已經躲藏了起來!”
想到這裏,他禁不住回過頭看了看四周的情況,卻並不見有什麽人的蹤影。
於是,那領頭的副將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軍隊之中,並對著自己的兵道:“我剛才看過了這裏的地勢,比較複雜,所以我建議大家待會搜尋的時候務必要小心,千萬不要中了他們的詭計!”
“明白!”
眾將士回應。
那副將還是有些不放心地又回頭看了看四周的環境,隨後方才多有顧慮地衝著自己的兵一揮手,示意大家散開尋找。
此時的蘇南躲在不遠處的一片灌木叢中,他看到那副將竟然會有如此高的洞察力,禁不住對其多了些注意與顧慮,同時心裏也有了要先將此人鏟除的想法。
帶著這樣的想法,他回頭看了看烈陽他們的藏匿情況,見都還可以,旋即將自己的身體一縱,從灌木叢中鑽了出去,徑直奔向了那位副將。
速度之快,根本由不得那些人去反應,待有人發覺的時候,蘇南已經站在了那副將的身邊,同時一把匕首已經架在了那人的脖頸!
“你要幹什麽?”
那副將感覺到了冰涼,連忙將手裏的東西丟掉,同時質問身後的蘇南。
蘇南聽到那副將如此鎮定的聲音,他倒是一愣,不過很快還是帶著些嘲笑的語氣對其道了聲:“你就是皇帝派來要尋我的那領頭人?”
副將一聽這樣的話,頓時激動起來:“你是蘇南!”
蘇南應了聲。
“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挾持本官!”
蘇南嘖嘖兩聲,隨即笑道:“我說這位將軍,你可真是可笑,想想如今的你已經成為甕中之鱉,竟然還敢對我說出這樣的話來,看樣子你是不怕死了!”
“作為一名軍人,我早已經做好了隨時為國家拋頭顱灑熱血的準備,更何況如今麵對的是你這樣的流寇性質的逃犯!”
“你說什麽?真是豈有此理!”
蘇南說完這句話,旋即衝著那將軍的右腿,用力地磕了一下,頓時使其單膝跪倒在地上。
不過那將軍並沒有對蘇南屈服,依然是頑強地挺直了腰板。
蘇南看了看他那樣的狀態,冷笑了一下,繼而運轉了氣力衝著那人的腰際用力地擊打了一下,使其頃刻間腰板發出了一聲脆響,繼而整個身子癱了下去。
“怎麽樣,你如今服不服?”
蘇南說出這樣的話時,眼神中露出了一道幽幽的光,那光裏有著毒怨。
那將軍聽了蘇南的話,依然是表現堅強。
此時為其守崗的兵近前來正打算向他匯報情況,卻看到了這樣一幕,他頓時睜大了眼睛:“將軍,你——”
“快走!”
蘇南聽到了這樣的聲音,連忙抬起頭,並對著那士兵吹了一口氣,其實他那一口氣中含著毒鏢,隻是片刻,那士兵癱倒在地上,很快死去。
蘇南旋即又轉回頭來衝著拿將軍道了聲:“我本來是打算留著你回去給那個皇帝老兒捎帶一句話,不過看你如今這樣的狀態,恐怕活著回去的可能性幾乎為零,所以我也不再勉強你了,你如今的任務就是好好地活著,知道了嗎?”
說完這樣打這些嘲諷語氣的話語,他旋即站起身來,並環視了一四周,同時聽了聽動靜,感覺著西邊的聲音比較大些,他隨即對著那位副將道了聲:“你是不知道這西邊如今的情況吧!讓我來告訴你,是你的已經投靠我的兵正在你現在的兵進行廝殺。不出我意料的話,他們幾個人足可以消滅了你的一個小隊兵馬!”
那副將此時怒視著蘇南,此時又聽他說出了這樣的話,更顯得狂躁而又憤怒,他衝著蘇南嚎叫了幾聲。
而這個時候的蘇南焉能讓他有如此的大聲,旋即拿起了自己的匕首,以極快的速度削去了那副將的舌頭。
頃刻間,那副將便是滿口的鮮血,不時地也會吐出幾個血泡來,就像是一個瀕臨死亡的金魚。
此時的蘇南看著他那樣的狀態,倒是沒一點同情心。相反,他最後在臨離開的時候又給那副將點了穴位,使其不能自理,同時又使其身心不得不承受著一種從未有過的鑽心似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