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蘇南受屈
“看樣子,我自己走出了深山區,按說再往前走上一段路,我便可以進入平原地帶了!”蘇南心裏悠悠的想著,並加快了自己的腳步。
蘇南剛走出了山坳,便看到了一飆人馬急匆匆地飛駛而去,看他們的勁頭,似乎有很要緊的事情需要處理。
蘇南悠悠看了看,也便不以為意地搖搖頭,繼續走自己的路。
不多時,卻見那幫人的領頭人“籲~”勒住了自己的馬匹,並轉過身來衝著蘇南道了聲:“我說你是幹什麽的?這如此荒蕪之地,怎麽就你一個人行走?要不要和我們一起?”
蘇南聽了那領頭人的話,歪著腦袋看了看那幫人,見他們一個個眼神多疑不定的樣子,一看便知道他們不是什麽善類。
於是蘇南一擺手:“我看算了,你們事急,恐怕耽誤你們。”
那領頭人見蘇南如此客氣,隨即一甩手:“哪裏話,大家都是跑江湖的,不用說這樣的無用之詞,正巧我隊伍中還有一匹空餘的閑馬且交給你乘騎。”
蘇南仰起頭重新看了看那領頭人,連忙對其一拱手,並道了聲謝。
隨後,蘇南便加入了他們的隊伍,跟著那幫人火速趕往了京城。
有了馬匹,又有了夥伴,蘇南沒用多長時間便趕到了京城門外。
眼看著熟悉而又讓蘇南心生澎湃之意的地方,他禁不住長長舒了口氣。
不多時,他便跟著那幫押鏢的人很快走進了城裏。
重新回到京城,眼看著一番喧鬧與繁華,蘇南的心激動而又緊張。
那領頭人眼看著蘇南進了城,眼神裏露出一副不知所以的目光,連忙對其道:“我說這位兄弟,你在京城可有什麽親戚嗎?”
蘇南聽此問,連忙搖頭。
領頭人見蘇南是一個講幹淨,沒啥事的人,旋即對其道了聲:“既然如此,那你跟著我們在鏢局裏住吧。隻是裏麵比較雜,你進去以後,不要亂說話,亂張嘴,好好休息就行了。其他與你不相幹的事情,你最好不要過問。”
蘇南聽了那領頭人的話,臉上頓時浮現出笑意,並對其道了聲謝。
其他鏢局的夥計一看自己當家的說話,也都不敢多言,不過對待蘇南的態度卻並不友好。
蘇南斜眼看了看他們,並不說話,隻是靜靜地跟著那領頭人所指派的一個老者慢悠悠地走進了一個長廊。
這時,蘇南聽到老者對其開了口:“年輕人啊,你在這裏謹記一點,當說的少說,不當說的,最好不評論。這裏啊,不太平。”
蘇南聽了這老者與前麵那領頭人一樣的話,頓時愣住,並於心裏暗忖,看來這裏雖在天子腳下,不過卻也是一個是非之地。
簡單一番愣怔,蘇南臉上掛著笑容對那老者道了聲謝,繼而跟著他走進了一個房間。
人還未進入,一推開門,蘇南便聞到了一股悠悠的黴味。
看來這間房也有些時候沒人居住了。
正當蘇南胡思亂想的時候,卻聽到老者開了口:“公子莫介意啊,此間前幾年發生過命案,所以一直也便空著,沒人敢住。今天正好公子來,且讓你衝衝晦氣。不知道你可害怕?”
蘇南一聽,頓時仰頭笑:“不過死了個人而已,沒什麽可怕。今晚我就住這兒了。老前輩不要擔心。”說完,他看了看木床,見上麵已經鋪上了被褥,他旋即上前幾步,一下子將自己放倒在了木床上。
老者看看蘇南如此的狀態,頓時眼睛大睜,他沒想到自己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竟然會有如此的膽量。
於是,老者衝著蘇南一拱手:“哎呀,公子,你可是我在這裏見過的為數不多的壯漢,有膽識的人啊!”
蘇南見其如此,連忙擺手,並笑道:“老前輩無需如此。想想我不過住了下來,也沒做什麽驚天地泣鬼神的大事,我可對你如此的誇讚承擔不起啊。這樣吧,你若是沒什麽事的話,就先走吧,我——少時休息!”
蘇南說完這樣的話,悠悠地看了看老者。
那老頭此時滿眼都是對蘇南的敬與畏。
蘇南抬起頭見那老者還不走,連忙對其道了聲:“老前輩,你還有什麽事嗎?”
老者一聽,連忙擺手,並快速地離開。
不多時,蘇南也便進入了昏沉的睡夢之中。
“嘭嘭——”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很快將他從睡夢中驚醒,蘇南一個機靈坐了起來,並衝著門口詢問了一聲。
門外卻並沒人回應,蘇南頓時狐疑,並快速地抓起了自己衣服,一個箭步竄到了門口,打開了房門。
此時的他方才發現外麵的天色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黑了下來。
如此的時候,外麵一片漆黑,壓根就看不到什麽人影。
蘇南往外麵掃了一眼,見無人,也便關上門。
可是就在這邊剛關上門之際,卻又傳來了敲門聲。
“丫丫的,怎麽個情況?外麵到底是怎麽回事?”蘇南一時著急,旋即開門,一個縱身來到了外麵的空地上。
而就在這時,他的頭頂上突然落下來一張大網,與此同時,他聽到了不遠處傳來了一聲“抓刺客”的呐喊聲。
蘇南心裏暗罵了一聲,同時也便放棄了掙紮,因為他心裏想著這是他們搞錯了,自己壓根就不是什麽刺客。
可是當那些人到來之後,蘇南的心頓時沉了下去,因為有一種強烈的預感在告訴他,眼前這些人對自己似乎並不是那麽友好。
那些人走上前來,看了看蘇南,旋即對其連吐帶罵。
蘇南一下子傻了眼,對於這樣的情景,他之前還從來沒有經曆過。如今卻遇到了這樣的奇葩事。
他抬起頭看到了有之前與他一起押鏢回來的人,連忙衝著那幾人喊了聲救命。
不過那幾人此時倒像是一個個的木頭人,對於蘇南的呼救根本就沒聽到。此時的蘇南方才知道了前麵那老者對自己說的那番話的嚴重性。
這個時候,他索性不再掙紮,也不再爭辯。
隻是任由那些人對自己施以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