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混亂的源頭
說實話，當是印小牙通過世界圖書館發現這個女人的時候，他也非常地震驚，他震驚的不止這個叫女希的女子有著神隕晶這樣的武魂。更是感歎神隕晶這個東西本身的怪異。
既然打開了世界圖書館，他自然也趁機查閱了一下有關神隕晶的事情。
雖然胡列娜說這玩意兒是製造人工神格的重要材料，但是除此之外的信息卻是一點都沒有。
因為跟神有關，所以一開始他也沒指望真能查到什麽東西，結果卻讓他很意外，他真的獲知了神隕晶的具體資料，而且這份資料很可能全天下隻有自己知道。
他不知道是誰給這個東西起了神隕晶這個名字，但他想說，真的非常貼切。因為這個東西還真就是神明隕落之後，消散而去的神力和神格的殘留所凝聚而成的結晶。
既然是神明隕落後的力量殘餘，那麽數量稀少自然是很正常的。不過印小牙卻因此意外知道了為什麽隻有日月大陸出現這個東西。
原因在超遠古時期，日月大陸竟然是神明戰爭的戰場。為什麽日月大陸土質不好，魂力不足，但是礦產卻驚人地豐富，就是因為神明戰爭。
神戰將那片土地摧殘地滿目瘡痍，導致了環境惡劣。可是相對的，神力間的碰撞，卻也影響了土地的性質，那些偉力的殘留就是如今這些豐富礦產的前身。
而鬥羅大陸這邊卻是一次神明之戰都沒有爆發過，相反，神明們在這裏留下了各自的傳承或遺跡。與日月大陸的情況便是完全相反。
神隕晶這種特殊的東西，單純的魂力是沒有辦法催動的，所以正常情況下它就是一塊什麽作用都沒有的石頭。可雖然是石頭，卻是這個世界裏最為堅硬的石頭
日月大陸的人發展科技向力量的途中，接觸到了這種堅硬到連封號鬥羅都不能損之分毫的石頭。自然是會好好研究它是否能武器化。
可是它的產量實在是太少了，整個日月帝國的曆史下來也隻不過發現了三塊，而且它的堅硬程度也根本無法對其進行剖析。所以這個東西最後被當成稀罕物件，被日月帝國討好般地送給武魂教。
但是資料到這裏就很難再閱讀下去了，因為武魂教是神明的遺址，世界圖書館的力量無法穿透其中。所以印小牙並沒有獲知武魂教是怎麽知道它的使用方法的。
當然，這個就算不知道也沒有關係，反正胡列娜那裏對這個應該清楚。
不過能從一個神隕晶牽扯出日月大陸的的曆史真相也算是一個意外的發現，這些內容印小牙並沒有跟冰流城朗他們講，反正眼下隻要能將這個叫女希的人確保下來就沒有問題了。
切斷聯絡後，大地樹神的身影出現在他的麵前。
“我已經將那些遺骸收好，如此，我就先退下了。”
“請等一下。”印小牙叫住了她，“我有一些事情想要跟您單獨溝通。”
大地樹神似乎是察覺到他要說的內容很重要，於是輕輕地揮了揮手，下一刻，印小牙便發現自己回到了自己上一個世界裏的家裏。
當然，他明白這個是自己的意識被拉進了大地樹神的神通裏，她之前窺探過印小牙的記憶，這個空間便她現在虛構出來的。
“你的故居總讓我有種溫馨的感覺，那之後我的意識之海就一直保持這個樣子。”
說著，大地樹神優雅地喝一口肥宅快樂水……很好，確實很符合她宅的氣質。
印小牙的嘴角跳動了一下“咳咳，您喜歡就好……我們長話短說，我想再確認一下，您的壽命還有多久？”
畢竟大地樹神的神格在自己的手裏，她也說過保持清醒的狀態，時日無多。可即便如此，他過來的時候，大地樹神還是清醒過來。
“不清楚，或許下一刻，我就會消失不見。到時候，就如之前講好的那樣，我的本體世界樹就交給你了。在終焉來臨之際，它可以……”
“關於這個終焉一事，我有一些新看法，您所說的終焉，跟萬蟲穀的那顆隕石有關對不對？”
大地樹神沒有否認“不錯，就是因為它，我知道了這個世界的真相。有一種存在，我不知道那是一個個體，還是一群。它們不希望這個世界存在下去。”
印小牙沉默了一會，說道“現在正在有其它隕石出現在這個世界裏，雖然離我們的星球非常地遠。而且這還不是全部，後麵還會有其他的出現。我的同伴說，這些東西是在同一時刻被丟進這個世界裏麵，這說明我們這個世界的時間流動在那些存在看來不是一條線，而是一個點。所以你之前才會跟我說，我們這個世界時間對於它們而言沒有意義的對麽？”
大地樹神到是沒有想到印小牙這段時間過去，竟然已經知道了這麽多事情。不過這並不是壞事，至少在她看來，這會讓終焉來臨之際，保留下更多的東西。不過印小牙接下來的話就出乎她預料了。
“你還不能消失，我需要你的力量。”
“這個你阻止不了，而且我的力量不是已經留給你了麽。”
“極限記憶體我會留下來給你，你與留在裏麵的那縷分神融合吧，這樣你就不會消失了。反正極限記憶體我就算不帶在身邊，在我需要的時候，它也能瞬間過來，畢竟它就相當於這個星球本身。”
大地樹神一臉的疑惑“何必多此一舉？我的一切都已經留下，僅僅是這縷主意識的消失並不會有什麽影響。”
“我說過，我需要你的幫助，僅僅是世界樹本體和大地樹神的神格還不夠。”
“我能做什麽？”
“為了對抗這未知的存在，我準備讓這個世界融入其他體係的力量，假麵騎士隻是其中之一。眼下我還同伴匯集著宇宙的力量，這種力量的表現形勢我稱之為星座使徒。但是光靠星座使徒的力量還不夠，我需要更多原本不屬於鬥羅世界的體係誕生，而我希望您幫我管理其中一個體係，那便是由蓋亞記憶體力量誕生出來的摻雜體。”
“就像那個叫小婉的姑娘？”
“不錯。”
大地樹神直勾勾地盯著印小牙，讓鬥羅世界融入更多原本不屬於這個世界的力量體係，這確實是她沒有想到的辦法。
因為把那些帶有毀滅力量的隕石丟進這個世界裏的存在們，它們隻針對了這個世界本身。所以這些毀滅的力量應該也隻能毀滅鬥羅世界，可若是鬥羅世界融入了其他的力量體係，是不是就能超科它們毀滅的範圍了？
大地樹神對此不敢肯定，甚至還有一絲擔心。因為她知道一件連印小牙都不知道的事情，這在第一次與他見麵的時候，她就確定了。
沉默了許久，她終於決定將這個秘密說出來。
“這個世界混亂的源頭……就是你。”
印小牙頓住了，神色裏既有驚訝也有釋懷，但唯獨沒有慌亂。
“嗯，我知道。”
“你知道？”
“準確來說，是一直都在懷疑，隻不過今天從您的嘴裏得到了確認而已。”
奧丁的出現讓印小牙意識到這個世界很有可能是被重置過的，而且很有可能被重置過不止一次。要說隻是為了無意義的輪回，他是肯定不相信的，每一次的重置一定都發生了一些不為人知的變化。
那麽問題來了，如果真是這樣，自己很有可能很早很早以前就穿越過來了。因為這個奧丁不出意外就是重置前的存在，所以他才會被眼下這個世界拒絕，隻能呆在鏡麵世界裏搞事情。
所以說假麵騎士的出現，是這個世界混亂的源頭，也許一點都不為過。
所以若是自己將各種體係都搬進這個鬥羅世界，是不是會造成更大的混亂？還是說世界會因此而得救？誰也不知道。
“我知道你是源頭，所以意識到即便世界迎來終焉，你應該也不會被消失，所以才把一切都交給了你。不過，你剛剛的話雖然讓我不安，但同時也確實看到了一線希望……我明白了，這件事情就這麽做下去吧。”
大地樹神同意了，她最終選擇既然混亂，那麽就索性混亂到底。當混亂達到極致的時候，這個世界或許會誕生出全新的秩序。而這樣的秩序注定會徹底打破這個鬥羅世界原有的麵貌，當它變得不再是之前的世界。
既然都不再是之前的世界了，那麽這些有針對性的毀滅力量，還會起到它的作用嗎？大地神樹難得地有了一絲期待。
得到大地樹神的認可，印小牙輕輕一揮，桌子上多出了大師的蓋亞記憶體，除了假麵騎士力量的記憶體全都被他兌換了出來，這整整消耗了他一個億的騎士積分。
“這些便麻煩您尋找它們的主人了，還有這個也留給您。”
極限記憶體漂浮到了是大地樹神的麵前，看得出來，它與大地樹神之間的聯係一點也輸於印小牙。輕輕地將它接到手裏，大地樹神瞬間從那縷分神那裏獲得了關於蓋亞記憶體的一切知識。
“快去解鎖王牌記憶體的力量吧，有了它，再結合之前的疾風記憶體變身的雙騎，就算沒有極限記憶本在身邊，你也可以開啟世界圖書館，畢竟疾風記憶體就是鑰匙，隻不過到時能開啟多大區域的圖書館，還是得看你自己的能力。我到是建議你找一個搭檔與你一同承擔雙騎的力量。”
“嗬嗬，若是能遇到合適的人，我會嚐試的。好了，請送我回去吧。”
大地樹神輕輕地吹了口氣，於是印小牙的意識便飄了起來，下一刻，他便發現自己回到了現實世界的身體裏。
又是一件事情得以解決，這讓他不由地露出了笑容。可是他哪裏知道，就在剛剛那個虛構的空間裏，大地樹神迎來了一個客人。
“你好，我該叫你蘇旋，還是起源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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