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章 故事
兩人已經一個多月未曾好好相處,一碰慕輕歌,容玨根本就停不下來,索求無度的連續要了慕輕歌好幾次,無論慕輕歌怎麽哀求都沒有用。
待他停下來的時候,慕輕歌全身發軟發顫,連抬指尖的力道都沒有了。
容玨或許因為休息了幾個時辰,這一番動作,整個人倒顯得神采奕奕的,滿足的疼愛的啄著她的額頭,一手摟著慕輕歌往自己懷裏摁,一手在她的腰背間摸著她的腰背輕輕遊移著。
當他的手滑落她的臀部時,慕輕歌有氣無力的橫他一眼,“你要再來試試?”
慕輕歌這本是一句威脅的話,然而她不知道的是,歡愛過後,她臉蛋紅撲撲的,媚眼如絲,聲音又嬌又軟,這一開口跟撒嬌沒什麽兩樣。
容玨眼底盛滿笑意,寵愛的拍拍她的臀兒,在她唇瓣上吻一下,含笑道:“好,不來了。”
這一段時間,想她想得厲害,一碰她難免不知節製,真的將她累壞了。
慕輕歌輕哼了一聲,有氣無力的趴在他的胸前。
容玨替她揉著她酸軟的腰,見她雖然很累,但是眼底並沒有多少倦意,溫柔問道:“怎麽不睡?不困麽?”
“不困。”慕輕歌晃晃腦袋,容玨的手掌替她揉腰揉得非常舒服,“今天回來的時候睡了一個上午,吃了飯又睡了一個下午,幾乎一個白天都在睡,現在眼睛倒不倦。”
說著,她道:“你這一個多月來應該沒有好好休息過吧,就不用替我揉了,好好休息吧。”
容玨手沒有停,替她揉完腰部,再伸手到她腿間想替她按按,這個動作親密得過火,慕輕歌的臉漲得通紅,猛地抓住他的手掌,“不,這裏不用……”
其實兩人歡愛的次數並不多,在歡愛時容玨再親密的動作也做過,但是那也是在歡愛的時候。
容玨眉目低垂,在她額頭上淺吻一下,不語,不過另一隻手卻不容置喙的將她的手撥開,堅持自己的動作。
慕輕歌將自己的臉緊緊的埋在容玨的懷裏,裝死。
容玨按摩完,垂首想看看她卻隻看到一顆黑烏烏的腦袋。他伸手想將她的臉挖出來,她卻不讓。
容玨哭笑不得,順著她長及臀部,柔光水滑的發絲,吻著她的頭頂低聲哄道:“我也睡不著,如果你不想睡,不如陪我說說話,嗯?”
他最後那一個字說得又低又沉,誘哄之餘還帶著不可忽略的寵溺,聽在慕輕歌耳裏心弦都為之顫了一下。
她靜了一下,在他懷裏嗯了一聲,“你想說些什麽?”
她腦袋鑽在他懷裏,香甜的氣息噴在他懷裏,就像是一根羽毛在他心尖上撓啊撓的,心髒都為之漏了一拍!
他渾身的肌肉都緊繃了起來,然而慕輕歌卻根本沒發現,鴕鳥的維持著那個動作,讓容玨好氣又好笑。
不過,他到底舍不得說她一句,更舍不得再讓她累了。
他的臂膀摟著她,將兩人的身子側臥著,他這才看到她半邊紅撲撲的臉蛋,他伸手在她臉上輕輕摩挲,低沉好聽的聲音在安靜的夜裏響起,“你之前不是想知道很多事情的麽,你知道什麽,都跟我說說?”
慕輕歌猛地從他懷裏抬起頭來,“什麽都可以麽?”
“不再做縮頭烏龜了?”容玨笑睨著她。
“你別打岔!”慕輕歌臉一紅,在他結實的腰側警告似的捏了一下,才道:“老實說,這一次小屁孩出事真的嚇到我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容玨摩挲著她臉蛋的手頓了一下。
慕輕歌仰起臉看他,見他遲疑忙道:“你不想說可以……”
“不是不想說,隻是一時間不知道從何說起。”容玨在她鼻尖上捏一下,帶了一點責怪的意味:“要是旁人,早就問了,就你忍到現在。”他都快要懷疑她是否關心他了。
慕輕歌委屈了,她不問不就是為了尊重他麽,怎麽責怪她起來了?
容玨彈了一下她額頭,不繼續這個話題,眸子幽深的道:“歌兒,我跟你說一個故事吧。”
故事?
慕輕歌眼一閃,點頭,“好。”
容玨輕輕摸著慕輕歌的頭發,黑眸往上看著頭頂的蚊帳,但他目光悠遠,又像是通過蚊帳看向遠久的過去。
“一百多年前,有一個領土有天啟幾倍大的大國,它占據著整個大陸三分之二的領土。在當時,那個國家可謂是一支獨大,隻手遮天。當時國家的帝皇施行仁政,待民如子,整個國家空前昌盛。
不過,當時那個國家皇族卻像是被人下了詛咒一般,子嗣不豐,代代單傳。或許那個國家得天獨厚吧,代代單傳也安然無恙的傳了數百年,直到一百多年前……”
慕輕歌聽得緊張,“一百多年前怎麽了?”
“別急。”容玨捏捏她的鼻尖,繼續道:“當時,那個國家有四大邊疆,每一個邊疆都由四大將軍駐守。而朝廷之上,皇帝為了更好管理國家,也設有攝政王,國師,左右丞相。
幾百年來一直如此。
直到一百多年前,那個國家的皇帝忽然得了急病,在所有人的恐慌之中,留下一個不滿五歲的幼子便匆匆離世。
五歲的年有帝皇被匆匆架上了皇位,成了新一任的皇帝。當時的皇帝年幼不懂事,便由攝政王,國師,左右丞相幫助處理國家事務。
誰料,無論是攝政王,國師,還是左右丞相,都是狼子野心,他們早已經覬覦那個國家的政權,在先皇在位之時便開始謀劃取締,不過,當時的皇帝代代英明異常,深受百姓愛戴,他們根本無從下手。
所以,他們想方設法,合力長年累月的給皇帝下蠱下毒,才有皇帝暴病而亡這一出。
新皇上位不到一個月,他們便按捺不住,紛紛奪取兵符,瓜分兵權,而後偽造先皇聖旨,說先皇仁慈,願與他們共享天下,便恣意的將那一個國家劃分成了五分。”
慕輕歌愣了愣,“當時沒有人反對麽?”
“有又能怎麽樣?”容玨冷笑,“最重要的兵權都在人家手上。行兵之人,都是見兵符行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