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四章 是你出手擋我的暗器?
不過……倒是有一個女子從那個方向朝舞台跑了過來……
難道是她?
男子擰眉細細的打量慕輕歌,卻發現她並沒有什麽獨特之處,看來看去更像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
但是,之前在那個方位的人隻有她,不是她又是誰?
他來不及多想,“砰!”的一聲,華懿然墜下舞台,‘噗’一聲,捂住胸口當場吐出一口血來!
群臣議論紛紛。
容玨蹙眉,和端木流月雙雙他從評委席上站了起來,要過去看華懿然。
“然然!”慕輕歌比他們更快一步的撲過去,一把抱起華懿然,“然然,你感覺怎麽樣?”
“呸!”華懿然重重的吐掉口中的血水,伸手將嘴邊的血絲抹掉才喘息著搖搖頭,道:“莫憂,我無大礙。”
慕輕歌皺眉,不著痕跡的捏著她的手腕把脈一番,見她脈象還算平穩,這才鬆了一口氣。
華懿然沒注意她的動作,眼睛一邊看向舞台一邊問慕輕歌:“歌兒,你知道方才是誰出手幫了我……”
她話還沒說完,卻見舞台上瘦黑的男子倏地從舞台上一句躍下來,眸子暗沉的盯著慕輕歌:“方才是你出手擋我的暗器?”
呃!
這話一出,全場噗的一聲笑了,覺得男子之話非常可笑。
有大臣打趣道:“這女子一看就知道是手無縛雞之力,方才那些飛鏢快如閃電,詭異莫測,強悍淩厲,一看就知道是出自男子之手,怎麽可能是她?這人莫非是受不了自己的暗器落敗,瘋了瞎說的吧?”
“這女子不就是玨王妃麽?”有大臣認出慕輕歌來,“玨王妃是慕府那個自小雙目失明的大小姐,肯定沒這等本事。”
皇帝卻很沉靜,一雙眸子精明的瞥向慕輕歌。
華懿然也愣了一下,像是被提醒了一般,眼睛猛地轉向看向慕輕歌。
她方才雖然受傷了,但是腦子卻很清晰,經男子這麽一提,她才猛地想起,那些和男子對抗的飛鏢好像就是從慕輕歌坐著那裏飛過來的!
慕輕歌容色淡然,對眾人的實現恍若未見,對華懿然道:“然然,你的傷口血藥包紮一下,我先扶你起來,到一旁……”
“方才出手之人定然是你,我肯定不會認錯的!”那個男子卻不肯就此罷休,倏地上前數步,逼近慕輕歌,一雙眸陰寒的眸子冷冷的盯著她,“既然有能力,為何不上舞台比拚一番?”
這話一出,全場氣氛有些怪異,男子那肯定的目光讓眾人忍不住懷疑:“不會吧,難道出手之人當真是玨王妃?”
慕輕歌唇瓣冷凝,雙目冷冷的瞥他一眼,“別擋路,讓開!”
“你擊敗我便想走?”男子不但沒讓開,反而朝慕輕歌逼近一步,“今日我靠暗器取勝,暗器乃我今生最強所學,從來沒有人能抵擋我的暗器,方才我一時疏忽,讓你有機可乘……”
慕輕歌不語,華懿然不知想到了什麽,也不盯著慕輕歌了,眼睛看向男子,打斷他:“你到底想做什麽?”
“我沒有像要怎麽樣。”男子冷冷盯著慕輕歌,“我要她跟我比試!”
華懿然冷哼一聲,捂住腹部從地上撐身起來,“你說歌兒是出手之人她便是了?”
慕輕歌聽著,眼皮挑了一下,靜靜的看向華懿然。
“我肯定!”
“你憑什麽肯定?”華懿然冷笑,“如果她不是,你一個暗器隨隨便便就能殺了她,如果她出事了,你擔當得起麽?”
“拿什麽證明?”男子笑了一下,“能擊落我飛鏢之人,武功和內功定然不錯,隻要稍微試一試……便知曉了!”
話罷,他眸子一凜,然後,掌風淩厲的朝慕輕歌好攻擊而來!
慕輕歌眸子一寒!
男子和慕輕歌距離非常近,華懿然想幫慕輕歌抵擋都來不及,瞳仁緊縮,“歌兒,小心……!”
華懿然話音還沒落下,慕輕歌猛地身子一偏,堪堪躲開了男子的攻擊。
慕輕歌閃躲的時候隻是如常人那般麵對攻擊的閃躲方法,身上沒有一絲一毫的氣表現出來,隻是閃躲動作卻靈活得過分!
“我就不信你不出手!”男子冷哼一聲,顯然是不相信慕輕歌不懂武,正要繼續的攻擊,一隻手便被一個人猛地捏住!
“誰?!”攻擊被阻撓,男子非常惱怒,轉頭看向來人,在看到容玨時怔了一下,“玨王爺?”
容玨雙眸凝冰,“你要傷本王的王妃?”
王妃?
男子並非皇城人,知道的人和見過的人都不多,不知道容玨已娶妻,更不知慕輕歌便是玨王妃。
男子頓時心頭一寒,倏地跪下,“草民知罪!”
對於強大的人,世人都是下意識的敬畏的,容玨各方麵的能力是眾所周知的,男子也敬畏。
還有,容玨看起來冷清平淡,但是暗道卻流傳著不少關於他處理得罪他之人的手段。他手段殘忍得和容貌一點都不相符,讓人聞之色變!
再加上他高貴的身份,他根本不敢得罪他!
“最好是知罪。”端木流月扇著扇子,悠悠道:“敢當眾質疑玨王妃,你膽子也還真的挺大的,本世子都快想要為你的勇氣鼓掌了。”
男子心頭一凜,知道端木流月這是在警告他,他低著頭,一聲不敢吭。
容玨瞥他一眼,淡淡吐出一字:“滾!”
男子抿抿唇,他好歹在比武上得了第一的,按理時要封將士的,容玨一點麵子都不給他,讓他原本就黑沉的臉頓時染上了陰霾。
端木流月見男子不肯走,桃花眼微微一眯,正要開口,皇帝身邊的劉總管便笑著走過來,尖著嗓子道:“四殿下請息怒,新將軍應該未曾見過四王妃,應該是無意冒犯,還請四殿下莫要怪罪。”
容玨冷眸瞥向劉總管。
劉總管竟然過來了,而且還叫這人新將軍……端木流月扇著扇子的手微微一頓,桃花眼裏的笑意也淺了淺。
劉總管不過是一個奴才罷了,這個男子雖然贏了比試皇帝卻未曾來得及封賞,而他一過來直接叫男子新將軍,明顯是皇帝授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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