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

  顧傾城就這麽被帶入了丞相府,起初顧傾城被關入了地牢之中。剛開始幾天,王妃萱並未做些什麽,可是,後來幾天,漸漸沒了人給顧傾城送飯。 顧傾城艱難的在牆上刻下一道痕跡,這是溫悅華走的兩個月零十三天,溫悅華說過,至多三月,他便歸來。她現在受的什麽苦,都無所謂,隻要溫悅華歸來便好。 一陣鎖鏈的碰撞的聲音,顧傾城從牆角的草堆坐起身,送飯的不會打開門,隻會不客氣的隨意放在門口。看著一身華服的王妃萱,顧傾城笑了笑。 “萱兒小姐,真是好久不見。” 王妃萱不屑的看著顧傾城,今日,靖王爺收到了溫悅華寄來的信件,不出二十日他便會歸來,縱然皇帝已經下令軟禁靖王,可是現在朝中幾乎都是靖王的人,什麽軟禁都是靖王敷衍給皇帝看的。當今聖上大勢已去,而溫悅華寄來的信中,有大半提及的都是顧傾城,溫悅華讓靖王準備婚宴,他要迎娶顧傾城。而她王妃萱,卻隻字未提…… 原來,這個傾城便是那個傾城,是她一時愚鈍,竟然以為隻是一個替身。 不過!那又如何,現在人在自己手中,她到是要看看,到最後,溫悅華和誰成親! “傾城姑娘好手段!” 王妃萱開口道。 “嗬,不及萱兒小姐半分。”顧傾城抬了抬眼看了看王妃萱,隨後又閉上眼,抱著雙臂靠坐在牆角。 “秀秀,你說傾城姑娘這張臉比起本小姐是不是要美上幾分?” 王妃萱身後的秀秀看了一眼顧傾城,隨後低下頭不語。 王妃萱也不在意,臉上浮現興奮的神色。 “我覺得,你若是在傾城姑娘這漂亮的小臉上一左一右的寫出傾城姑娘曾經的美名,會不會更好看了?” “是,可是奴婢不知傾城姑娘曾經的美名是什麽?”秀秀低下頭,一幅什麽都不明白的樣子開口道。 顧傾城覺得一股寒意席卷全身,雙目瞪大的看著王妃萱,她話中的意思自己聽得一清二楚。下意識朝身後退了退,卻因為冰冷的牆壁而停了下來。 “嗬,傾城姑娘曾經可是上京第一花魁,花魁是什麽,還要本小姐教你嗎!”王妃萱興奮的看著顧傾城後退恐懼的樣子,就該是這麽一個樣子,明明是一個妓子而已,卻想要和自己爭!不自量力! “哦~奴婢知道了,不就是妓子的妓嘛。奴婢這就讓傾城姑娘美上幾分!” 秀秀說完,對著身後招了招手,兩名小丫鬟便走了上來,上前一左一右的按住顧傾城。 顧傾城瞪大雙眼,帶著恐懼,看著秀秀從發髻中拔下一根發簪朝著自己走來,發簪末尾尖銳的尾尖閃著銀光,顧傾城縱然心中恐懼,卻不曾說出來的半句求饒的話語。 秀秀冷冷笑了笑,蹲在顧傾城身前,握著手中的發簪狠狠的劃在了顧傾城的臉上。顧傾城因為劇痛,身體顫動掙紮,秀秀卻緊緊的捏著顧傾城的下巴,惡毒的開口道。 “奴婢奉勸傾城姑娘最好是別動!這要是寫錯了,奴婢還得重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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