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一章:他想要報複!(第三更)
夜,漆黑,月微冷,廣東的天空有一種黑,那是一種慘淡的黑,無光的黑,無形之中好像有一隻大手將整個都城籠罩在魅影之下。隨著時間的推移,四輛統一黑色的豪車,漸漸的停放在了夜迷離會所的門口。
會所門口儼然被一種強無止境的寒意所覆蓋,有四五個身穿黑色西裝,臉上棱角分明的大漢筆直的站立在那裏。他們每個人的手裏都拿著一把長約六十公分的鋼管或電棍,臉上散發出來的那股寒意,早已經讓周圍的人不可接近。
這裏是一片神聖的地界!
幾個月前,葉珊曾經來到過這裏,而幾個月之後,我卻來到了這裏。葉珊來到這裏是為了蘇羽璿,而我來到這裏是為了林依。隻是我們要尋找的那個少年卻不是同一個人而已。
當我們的身子剛剛逼近會所門口的時候,那四五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精裝大漢就咄咄逼人的走到我們身邊,開始咆哮道:這裏是七少的會所禁地,一般人等不可以隨便闖入,如果不聽,那麽我們就不客氣。
果然是一支訓練有素的隊伍,即便是麵對著我們七八號兄弟,他們也不甘示弱,即便是敗,也要敗的光明磊落,敗的其所。我很佩服,但既然今天老子已經決定來到這裏,那麽就沒想著平靜的回去。
嗬,你們當真不讓?在我還沒有開口的時候,李莫凡那貨就直接衝到那四五個大漢的跟前,近乎是從喉嚨裏低吼一聲。那幾個人麵麵相覷,不由得身子顫了一番。
但很快,他們就平複了心情,這時候,我就看到了其中一個小弟模樣的大漢,快速走進了會所,然後沒有多久,就從會所裏像是一窩蜂似的,湧現出了很多混子,每個混子的手裏都拿著一把把鋼管,電棍。
大多數都是跟葉錦的年齡一般大的二世祖,當然了也不防缺少像是門外站著的那些大漢類型的人物。他們一出來,就將我們這七八號兄弟圍繞了起來。看來今晚上應該有一場惡戰。
要是放在幾個月之前的我,可能當我麵對這些混子的時候,我還會心驚膽戰,但那都過去了,大不了幹吧。他們對方的人多,但我們這邊的兄弟都是那種很能打的主。
穀超那貨平時看起來雖然蔫了吧唧的,但在麵對著這麽多混子的時候,他則像是打了雞血一般,渾身的熱血都開始沸騰。
他直接給了我一個你懂得的眼神,然後二話沒說,拎著手裏的鋼鞭衝到圍繞在我們麵前的一個黑衣大漢的身邊,然後像是一道閃電一般,猛的一下子就將那隻鋼鞭甩在了大漢的身上。
那個黑衣大漢吃痛,手腕一縮,鋼管就掉落在了地上,當場就倒在了血泊裏,用手捂著身子,開始抽搐了起來。也正是因為穀超的這一鋼鞭,這才拉開了幹架的序幕。
剛剛圍繞著我們的那些混子,看到自己的人被我們暴揍到地上,然後他們便像瘋了一般的,朝著我們身上掄起了鋼管。那個黑衣大漢倒在了地上,但鱗次櫛比迎接我們的卻是更多的黑衣大漢。
而這陣子,李莫凡那貨站直了身子,用手中的剛剛抵擋在了站在我們麵前的幾個混子手裏的電棍。李莫凡對我喊道:浩哥,你去會所裏麵,將林小姐救出來,我來替你開路!
李莫凡的話的確像是一劑鎮定劑,讓我徹底的從慌亂之中清醒了過來,我的身子略微一陣傾斜,想要從幾個大漢的身邊衝到會所裏麵去。
想法是美好的,但現實卻是殘酷的,當我剛剛邁開沒有幾步的時候,就有兩三個大漢揮舞著手裏的電棍朝著我的肩膀上狠狠的砸了下來。
要是以前我肯定被剛才那一電棍砸給砸趴下了,但最終硬是讓我給扛了下來,我腳底也滑,以一個極度完美的狀態滑到了那個混子的跟前,猛的一拳砸在了他的肚子上,瞬間他的肚子裏翻江倒海。
但緊接著,從會所裏就湧現出了更多的混子,足足要比我們這邊的多出數十倍,他們死死的將我們堵在了門口。
他們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散發著地獄般的寒冷,而這一刻,我卻顫了,夜迷離會所裏的這幫大漢根本不像社會上的那些混子,即便是我們竭盡全力,最終也可能拚個對立麵,根本不能從這片魔窟裏穿出去。
很快,跟我們一起來的那幾個大漢倒了下去,現在就隻剩下我們三個人,穀超,李莫凡跟我硬抗著這個局麵。而我們背負受敵,身上也被那些大漢手裏的電棍砸在了身上。
隱約之中,我仿佛看到了站在會所門口的一個少年,無數的黑衣大漢將我們圍繞的水泄不通,這一刻,我隻能感覺到渾身傳來的那種鑽心的痛,根本看不清楚站在會所門口那個人的臉。
我沉悶著腦袋,即便對方很強,即便對方人很多,但我還是硬扛著,我牙關一緊,死死的盯著其中的一個混子。我機械般的走到他的身邊,從地上撿起一把電棍,對準那個混子的腦袋就猛的砸了下去。
很快,李莫凡倒下了.……穀超倒下了.……最完全由我一個人撐著整個局麵,我感覺自己全身心的力量也快要用光了。恍惚之中,我仿佛看清楚了那個少年的臉,他正是宇豪。
宇豪的嘴裏叼著一根香煙,靜靜的注視著眼前的這一切,臉上的肌肉都在輕顫,好像他真的很痛恨我們。一根煙抽完之後,他就像是一陣風似的,從會所的門口衝了過來。
根本沒有人知道,宇豪為何會這般痛恨我們,即便是葉錦他見到我的時候,也會對我敬重三分,區區一個七少裏麵排行老五的宇豪,竟然會如此的心狠手辣,他有沒有考慮過後果將會是怎麽樣?
而又有誰會知道,宇豪期待著這一天,已經很久了,他隻是為了幾個月前,內心深處的一份屈辱,一份難以啟齒的羞愧。
因為他想要報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