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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除名或哥哥?小別勝新婚!·一場烏龍,命中注定。

  “怎麽會…是你在這……”隋乾聲音很微弱也很淒厲,像破風箱呼呼作響。


  薑祈看見他就仿佛看到了一個商業帝國緩緩地走向了沒落。


  “我看看就走。”隋明月本意是不接受探訪的,可是外麵已經風雨飄搖都在說隋乾已經不行了,也有的說是隋明月氣死了隋乾還秘不發喪,憤怒無奈之下,她隻能允許人探視,不讓外麵的謠言愈演愈烈。


  薑祈來也不過是看在羅礪和隋明月的份上,其他人早就陸陸續續地來過,隻不過薑祈趕巧了。


  薑祈起身要按鈴呼叫醫生,就被抓住了手,似乎這一場病徹底摧殘了隋乾的身子骨,他現在就像已經爛根了的老樹。


  如果薑祈沒記錯,幾個月前他們在談盛明的問題時,那雙手還是飽滿有力的,而現在形如枯槁。


  “我有…話要跟你說……”


  薑祈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我…咳……求你娶了明月……我…就這麽一個女兒…我用一半的公司做嫁妝…隻要…你以後承諾不動隋映和盛明……”


  薑祈啼笑皆非地看著他,“隋總,世界不是都圍著你轉的,你女兒要什麽你知不知道?你這個父親…當的還真是失職……”


  “先不說她不會嫁我,單說我有我愛的人了,自然不會娶她。”


  “你和你弟弟對吧……”隋乾或許是一場大病反而打通了很多關節,“你總是要結婚的…一半的隋家你都不動心…我不信…咳咳……”


  “於是,你明知道我是同性戀,還讓你女兒嫁給我?”薑祈譏諷地揚了揚劍眉。


  “咳…該如何留住你那是她該考慮的問題……”


  薑祈漠然地看著他,“你是不是以為你昏迷是被隋小姐氣的?”


  隋乾沒說話,但是表情卻是一種厭惡,薑祈第一次在一個父親臉上看到對女兒的嫌惡,仿佛他們第一次見麵時,隋乾讚美女兒的話語都變成了過往浮雲。


  是因為當時沒有替代品嗎?薑祈讀不懂這樣的感情,卻也不想懂。


  “隋映影業我不會動,趁火打劫的事損陰德,我不幹。”薑祈清清楚楚地告訴隋乾。他能跟小願在一起這件事已經足夠讓他下半輩子積善行德了。


  “但是盛明,我不會放過的。”


  “你…不能……”


  “不,我能。”薑祈抽回了手,按下了呼叫鈴,“你是不是還不知道自己為什麽進了醫院?糕點中每日被投入微量有毒元素。糕點是誰給的,你應該比誰都清楚吧?”


  “至於你厭惡的女兒,她照顧你透支了體力,現在在隔壁病房輸葡萄糖。”薑祈看著隋乾渾濁的眼球,知道他已經要行將就木了。


  “其實我經常不明白,為什麽人們總希望愛著自己的人為自己做出犧牲讓步?因為那個人愛你,所以活該是嗎?”


  ***

  薑雲川今年八十六歲大壽,一反往年的低調,今天竟然大操大辦了,雖然沒有宴請外人,但是凡是沾親帶故的都被他叫了回來,包括一直在定居英國的薑四叔。


  “你四叔命不好。”薑牧海歎氣道:“他當初喜歡上一個風塵女子,你爺爺不同意,當時她已經懷孕了,你爺爺卻大張旗鼓地給他訂婚,那個女孩子受了刺激大出血,孩子早產倒是保住了,但是她卻難產身亡。”


  江願對這個隻見過一次麵的四叔印象並不深刻,隻是隱約記得是一個溫文爾雅的叔叔。


  “他無法原諒你爺爺,帶著兒子離開了,之後你堂哥身子一直不好,去年去世的,也是留下一個兒子,現在是四弟帶著的。”


  “也是我這個當大哥的當年沒幫到他。”薑牧海有些自責,“那時我整日忙著工作,根本不懂感情的事情,反倒覺得他大學還沒畢業,感情隻不過是一時衝動。後來我遇上了你媽,才明白,感情這種事情,不分時間也不分身份,產生了便是產生了,哪有那麽多緣由?”


  “你爺爺後悔了,但是你四叔一直沒鬆口,也隻有當初帶著他兒子回來求醫的時候,才來見我幾麵。”


  “爸……”江願突然間有些明了了,薑牧海拍了拍他的肩,“所以我和你媽,還有你爺爺,都不希望這樣的悲劇再次上演。”


  江願突然明了了,為何父親和爺爺會如此開明了,除了他這些年做的水磨功夫,哥哥的坦坦蕩蕩,誠心懇求。還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那位幾乎未謀過麵的薑四叔。


  他們不願意悲劇重演,若是孩子都沒有了,其他都無從談起了。


  “小願,你哥和你跪在我們麵前,眼睛裏的東西和當年四弟求我的時候是一樣的。我知道你們不會變的,真要是阻止,我怕我會失去兩個兒子。”


  “不會的。”江願咬著唇道,雖然會很痛苦,他和哥哥就算真的不能在一起,也做不到去憎恨撫養他長大成人待他極好的父母和爺爺。


  “我知道你們孝順……但是我要兩個不會笑的兒子又有什麽用呢?”薑牧海雖然已經能行走了,卻還是坐回了輪椅上,拍了拍江願的手,“放寬心,你爺爺既然把你四叔都叫回來了,不會有什麽事的。”


  江願才發現自己胸口一直提著一口氣,許婉好笑道:“不緊張了?你哥已經在島上等我們了。”


  江願眼睛一亮,嘴角揚起了小小的梨渦。


  ***

  生日是在小島上舉辦的,薑家老宅雖然也大,但是還是容不下那麽多人,自從薑奶奶過世後,薑雲川就越發不喜歡外人去老宅了擾了那份安寧。


  江願下了飛機眼睛就四處瞧著,雖然這幾個月他的殺伐果決,導致幾個在公司上班的堂兄弟姐妹看到他就躲著走。但是保持威嚴的重要性根本比不上即將見到哥哥的喜悅。


  隻可惜江願失望了,一個接一個向老爺子問好的人群中根本沒有哥哥的影子。


  江願沒什麽精神的拉開他安排到的房間,連燈都不想開就把行李扔在了地上,難得地有了小脾氣,委屈地扁了扁嘴,哥哥難道都不想他嗎……


  下一秒他就被拽進了一個溫暖寬廣的懷抱裏,鋪天蓋地的吻烙在他的臉上,最後含住了他的唇瓣,江願條件反射地舉起的拳頭在嗅到來人熟悉的味道時就化成了擁抱。


  “哥哥……”江願呢喃道,沒有章法地啃噬著薑祈的脖頸,他喜歡聽薑祈因為他而湧動的脈搏,失了控的呼吸聲。


  “小願,哥哥想你。”黑暗中薑祈的聲音失去了平日裏的冷靜。


  江願放任自己被薑祈揉進懷裏,眼底也忍不住湧上一點水汽,明明剛剛兩情相悅,卻被那堆破事兒鬧得兩地分離。


  黑暗中的兩人唇齒相依,緩緩地訴說著這幾個月的思念,薑祈含住了他的耳珠,舌尖沿著側頸下移,江願覺得自己呼吸不穩,情欲不爭氣地被薑祈挑逗了起來,硬邦邦的小棍子杵在了薑祈的大腿根上。


  薑祈低笑,卻被江願惡人先告狀,“哥哥……好像有東西頂到我了,你知道是什麽嗎?”


  無辜的聲音仿佛像迷途的羊羔,可熟悉他的薑祈,忍不住想掐一把這個點火的小惡魔。


  江願再接再厲地放了一把火,“哥哥…晚上晚宴要換衣服,我現在身上都是汗,你幫我洗澡好不好?”


  薑祈的呼吸一滯,片刻後便粗重了起來,浴室昏黃的燈映射下來,江願一臉天真,“脫衣服…哥哥幫我……”


  水流聲打濕了兩人,江願眨著眼睛茫然道:“…好像有東西頂著我……”他的目光順著薑祈結實卻不猙獰的肌肉落到罪魁禍首上,“哥哥,你這裏腫起來了,是不是生病了?”江願用舌尖舔了舔嘴角,“小願給你治病好不好?”


  薑祈猛地將他壓在牆上,冰冷的瓷磚讓江願冷不丁打了個哆嗦,反而襯得薑祈在他身上遊走的雙手和唇舌格外的炙熱。


  “啊……”略微粗糙的舌麵重重地在他的乳珠上劃過,江願忍不住昂起脖頸,食指伸進薑祈的發絲中收攏,“哥哥…小願好像也生病了。”


  他抓著薑祈的手探到自己的後丘處,咬著下唇笑道:“好像發燒了呢,哥哥給我量量體溫好不好?”


  薑祈放棄了自己的自製力,任憑這個小妖精攪渾了所有的理智。


  江願被翻了過來,微微挺立起來在薑祈唇齒下紅腫起來的茱萸緊貼著冰冷的瓷磚,身後則是哥哥炙熱的懷抱。


  薑祈就著浴室裏備著的身體乳一點一點撚開江願的花徑,空曠了幾個月的身體如同處子一般緊致,薑祈咬著牙強忍著欲望,仔細地做著擴張,另一隻手還照顧著江願身前的欲望。


  “嗯……哥哥…可以了。”江願嘴角泄出陣陣呻吟聲,“想要哥哥進來……”


  薑祈目光所及之處,緊致柔韌的窄腰勾勒出誘人的弧度,白皙的脊背此時染上了情欲的紅潮,挺翹的臀肉被薑祈的大掌揉弄得紅腫,而已經開始自動吞吐手指的水紅色花蕾崩斷了他最後的神誌。


  順著溫熱的水流,薑祈地莖身慢慢地擠進了溫暖的花徑,穴肉層層疊疊地包裹在他身上,讓兩個人都有些控製不住了。


  “啊…哥哥……”


  隨著薑祈重重地挺進,江願腦子也都化為一片白茫,隻知道憑借著本能,不斷地要求著身上的人重一點,快一點……


  “哥哥…哈……”江願溢出的快感化作眼淚,被薑祈愛憐地用舌尖舔去,溫熱的舌麵掃過睫毛和眼瞼,江願恍惚間有一種眼球被含住地錯覺。


  “喜歡嗎?”薑祈重重地一個衝撞後抽離了身子,逼著江願說喜歡。


  “喜…喜歡……”江願的聲音幾近破碎,身體內空空蕩蕩,渴求瞬間席卷著全身,“哥哥…進來……”


  “進哪裏?”薑祈在他耳旁重重地吹了一口氣,“小願不說清楚,哥哥可不知道。”


  “裏麵…小願想要哥哥……”


  “手指好不好?”薑祈惡劣地伸出一根指頭,卻把江願的情欲挑撥起來,不上不下地吊在半空。


  江願拚命地搖頭,“不要手指,小願要哥哥射在裏麵,小願要給哥哥生孩子的……”或許是初夜的關係,江願每次情到濃時,理智盡失,也不忘了這句話,雖然明知道不可能,但總是忍不住說了出口……


  薑祈銜住了江願的舌根,腰腹一個用力,用力打開了溫軟的花徑,腸壁貪婪地吸附在他的莖身上,一下一下濺起淫靡的浪花,越來越快的抽插把江願帶上了浪潮的頂峰。


  “啊……”江願眼角分泌出的生理性淚水在薑祈心中仿佛炸開了一個禮花,薑祈把他絞在自己懷中,片刻顫抖後,溫熱的精華也灑在了江願體內,薑祈低頭吻住了他的額頭,溫柔而深情,“我不要孩子,哥哥這輩子隻要小願。”


  所以不需要不安,他不會為了傳宗接代而去代孕的,他接受不了江願以任何方式跟別的女人產生關係,自然也不會讓江願接受他這樣去做。


  江願的心理他多少能明白,江願心裏還是對爸媽有愧疚。畢竟他們收養他,給了他最好的生活與教育還有最溫暖的愛。他卻拐了人家的親生兒子……


  薑祈把洗幹淨的江願用浴巾包裹擦幹,塞進了被窩裏,把他圈在了自己的懷裏。


  “睡吧,時間到了哥哥叫你。”


  江願在他懷裏蹭了蹭,嗅著薑祈身上的味道,嘴角無意識地彎了彎。


  ***

  這一覺睡得格外踏實,迷糊中任由薑祈擺弄,等江願徹底清醒時,發現自己已經穿好了衣服。


  “哥哥……”江願這才好好地端詳起薑祈的麵龐,有些心疼,“你都瘦了。”


  “小願加把勁,把哥哥喂飽好不好?”


  江願臉唰的就紅了,想到了之前那場顛鸞倒鳳的性事。


  “想什麽呢?”薑祈嘴角一揚,“我是說沒有小願做的菜,哥哥吃不好。”


  江願:“……”


  “害羞了?”薑祈把江願的領結打好,忍不住壞笑道。


  江願扯著薑祈的領帶,眯了眯眼睛,眼尾帶著一絲挑逗,“我當然會喂飽哥哥的,無論是胃,還是……”他的手徐徐下滑,在薑祈的西褲上重重地揉弄了一下。


  薑祈這會兒是真的笑不出來了,語氣沉重道:“小願,還有十分鍾,晚宴就要開始了。”


  江願:“……”不做何撩?!哥哥都是大壞蛋。


  ***

  這一場晚宴江願吃的格外的開心,雖然大概很多人都吃的不開心,恨不得用目光淩遲他們兄弟倆。


  但是江願已經很久沒有跟哥哥一起吃過飯了,又過上了你給我扒一碗蝦,我幫你剔魚刺的生活,別提有多舒服了。許婉好奇地看著他倆,就連薑牧海都老臉一紅,雖然以前他們也親密,但是現在看來那隻是小巫見大巫。


  許婉慶幸地發現,萬幸他們倆在一起了,如果當初兩人都沒察覺或者都忍住了,哪一個女人能受得了自己的丈夫對別人如此的體貼入微?哪怕那人隻是丈夫的兄弟。


  薑雲川看了一眼就沒眼再看了,以前他是沒有注意過,現在想想,自己大孫子養弟弟的方式,活像是在養童養媳。


  他的壽宴是明日,今晚隻是大家接風洗塵,彼此聯絡一下感情。


  但是偏生有人要觸黴頭,等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薑三叔清了清嗓子,“爸,起初我以為我這個大侄子隻是鬼迷了心竅,但是在您麵前,他們都如此……”薑三叔搖了搖頭,一臉的惋惜。


  薑雲川看了他一眼,被管家扶起了身,“都去客廳吧。”


  相關的人都一一落座,薑雲川掃了他們一眼,“這本來就是家事,但小三兒那天說小願是入了族譜的,入了族譜就是薑家人。”


  “雖然江願可能跟薑家沒有血緣關係,但是入了族譜,上了戶籍,他和薑祈可就是兄弟,大哥,你不顧及顏麵,我們還要臉呢。”


  江願眼睛瞪大了些,若隻是說他他還可以忍,但是提到了父親,江願徹底忍不下去了。


  薑祈握住了他的手,讓他話到嘴邊咽了下去。


  “族譜在這裏,你們看吧。”薑雲川從匣子裏拿出一本有曆史的厚重冊子。


  小心地翻到了江願他們這一輩的族譜,族譜輪流傳閱了下去。


  不止是薑三叔錯愕了,就連薑牧海都睜大了眼睛,薑祈也不敢置信地看著族譜。江願嘴巴微張,其實他已經做好準備了,他明白爺爺的難處,除名和哥哥,他當然是選擇哥哥,哪怕他之後的處境會不好過一些。


  但是他怎麽都沒想過,族譜之上,他的名字竟然寫在了薑祈右側。


  那本來是留給薑祈配偶的位置。


  看著重新回到自己手上的族譜,薑雲川聲音也帶了些許笑意,“小願入族譜的時候,明柔剛過世,小願說他要寫在他哥哥旁邊,我就幫他寫下來了。”


  他因為思念亡妻,酩酊大醉,順著江願稚嫩的手指用毛筆寫下了江願的名字,等他清醒後發現寫錯位置時已經來不及了。


  這件事除了他和管家,倒也誰都不知道,隻想著真等他們娶妻的時候再想法子改過來。


  畢竟名字從族譜上被劃掉的意義總歸是不好的。時間一久,連他都已經忘記了這件事情。


  “當時小願還小,因為明柔去世,我也過得有些迷糊。當時以為是一場烏龍,現在看來,未必不是命中注定的事情。”


  眾人皆知老爺子現在篤信佛學,信因緣果報,這句話一出,其他人都不敢再說什麽了,老爺子能給他們一個交待已經是底線了,再說下去那就已經是不孝了。


  江願徹底傻了眼……


  薑祈眼底含著笑意和喜悅,在他耳邊輕聲道:“原來,小願那個時候就想做我的小妻子了?”


  作者有話要說:

  ※哥哥:想哥哥了嗎?

  ※弟弟:想了。


  ※哥哥:怎麽想的?


  ※弟弟:怕你冷,給你織了一條長圍脖。求表揚=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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