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我像沈青瓷
我看到薄輕狂的臉色變得很難看,忍不住挑釁地昂起頭:“薄輕狂,我知道,你牛逼得很。可是你別太狂了,如同你知道怎麽對付我一樣,我也知道怎麽對付你!” 他雙手搭在沙發上,有一種認命的頹然:“青瓷回來了,我不想她知道,我過得並不好,明白嗎?三歲,我們像以前一樣好不好?” 我的心裏好像被人戳中了一般,他過得不好?老天垂簾,給道雷劈死他好不好! 後來,牆上重新掛上了婚紗照。 我最終沒有去美國,因為我的視頻並沒有發酵,它悄無聲息地消失了。 至於我和薄輕狂,我想應該用相安無事來形容吧。他要瞞著沈青瓷他心意和苦楚,我要沈青瓷幸福得沒有掛礙。 沈青瓷回來,沈家宴請各方賓客,其中包括現在的金融新貴薄輕狂。 按理說,我應該跟薄輕狂一塊兒去的,但是我害怕。沈家不隻有沈青瓷,還有沈清泉和他的母老虎! 對於我的恐懼,薄輕狂嗤之以鼻。 “我帶出去的女人,可以橫著走。” 我最終還是去了,因為我知道,薄輕狂一個人過去,他肯定會被沈青瓷的幸福灼傷了眼睛。愛情,從來都是一邊妒忌一邊祝福。 我以前,就是這麽過來的。 在沈家的那場酒會上,沈清泉領著他媳婦給我賠禮道歉了。 我忍不住去看薄輕狂理所當然的臉,隻想說,這個世界真他媽黑,就是有錢有權說話!明明是我心懷不軌利用沈清泉的愛慕,最後還要沈清泉卑躬屈膝。 其實我說到底都是敬佩他的,怎麽會有人那麽優秀,白手起家,花了七年居然壓了名門望族沈家一頭。 也不知道是我走神,還是服務員不小心,一杯紅酒撒在了我的禮服上,不偏不倚是胸口這種尷尬的位置。 薄輕狂反應倒是極快,直接把我扣入懷裏。 沈青瓷讓我去換上她的備用禮服,一模一樣的禮服。我套上真絲手套準備出去,卻正好聽到薄輕狂和沈青瓷在談話。 “謝謝你放沈家一馬,你融資成功,完全可以趁我哥沒反應過來時,把我哥套進去。可是你沒有這麽做,反而給了我們喘息的時間。” “在商言商,我沒有刻意放過他,隻是那天晚上我比較……忙。” 我忍不住苦笑,即使我為了他的事業豁出去,他自己反而沒有趕盡殺絕,為了沈青瓷,他可以放棄這些。 我推開門走出來,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沈青瓷眼前一亮,拽著我到穿衣鏡麵前:“看我們像不像姐妹雙生花?” 她似乎想起了什麽,語氣分外懷念:“大學的化妝舞會上,我們化妝成雙胞胎女鬼,配合默契,不少人以為真撞鬼了。” 我想起那化妝晚會,後腰兀自的一痛,那一刀嗬。 沈青瓷忙於酒會,先行離去。 而薄輕狂則是陪我呆在休息室,他眯著眼睛打量我:“你有點像她,尤其是刻意收斂了脾氣之後。” 人在一起本來就會互相影響,我多多少少學得一些沈青瓷身上一些美好:“我收斂脾氣是因為對你虧欠,總忍不住順著你。我說我像沈青瓷,會不會是你的執念使然?” 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