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平川的口供
江景別墅的地下室裏,任平川被潑了一桶冷水。
“臥槽!”
他晃了晃腦袋,頭痛欲裂!偏偏一抬頭就看到了蘇寒淺!
“我艸你媽的蘇寒淺!敢弄——”
蕭玉書上前,一腳踢踹在任平川肩上。
任平川往地上吐一口血痰,這才注意到蕭玉書的存在,“我艸你媽的!你是哪個鱉孫!蘇寒淺那小賤人,當真背著我亂——”
蕭玉書又往任平川身上踢了一腳。
任平川又痛又氣,渾身都在顫抖,但看著蕭玉書,還是不敢亂說話了。
蘇寒淺拿過打開投影設備,任平川的手機頁麵當即出現在白色的投影布上。
那是他嫖/娼、賭博,以及跟方勝交易的各種轉賬記錄、聊天記錄。
任平川一看,整張臉頓時黑了!
他的手機是指紋解鎖,現在他人都在蘇寒淺手裏,解鎖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蘇寒淺,你到底想要幹嘛?”
“想要你錄個口供,必要的時候出庭做個證。”
“什麽口供,什麽證,不可能!”
“既然這樣,我就把這些證據移交給警察怎麽樣?”蘇寒淺向任平川威脅道:“你說,判十年夠不夠?”
夠,當然夠!就他做下的那些事,判個二三十年都綽綽有餘!
但他真要幫了蘇寒淺,方勝父女又怎麽可能放過他?
“蘇寒淺,你別想威脅我!你說什麽我都不怕!”
“是嗎?既然這樣,我們就試試。反正我有你的這些聊天記錄在,就算沒有口供也沒關係。”蘇寒淺笑著說完,就拿出自己的手機,摁落報警電話。
三個字節一響,任平川始終是慌了:“我幫了你,你必須放過我!”
“抱歉,你現在沒有談判的資格!”
蘇寒淺怒視著任平川,眼中的憤恨跟鄙夷十分明顯。
她現在所做的一切不過以牙還牙!
任平川咬牙,終於還是再次妥協,“你想要我說什麽?”
“從兩年前的事情開始說。”
“我兩年前路過臨江橋附近,剛好看見秦樹白把你從水裏救了起來。我看你漂亮,就打暈了秦樹白,想那樣,結果方勝的手下找了過來,壞了我事,但也讓我知道了你的身份!”
“所以,歹徒跟方勝有關?”
“是,但他為什麽這麽做我真的不知道!我當時隻是想拿你換更大的利益,但方勝說,你對他來說已經沒什麽用處。直到秦樹白一直不肯碰方星,他們才又把目標落在你身上。”
“所以,秦樹白一開始救的人是我,方星是頂替我靠近秦樹白的,對嗎?”
“你不是都知道了嗎?”
“需要你親口說出來而已。”蘇寒淺溫和地笑了笑,向任平川又走近一步,“後來呢,又怎樣?”
“我聯合他們,騙你跟秦樹白上床,還想把你抓起來,結果我跟方星的關係被你撞破,秦樹白也開始調查你。沒辦法,方星又隻能爆出她自己的照片汙蔑你!”
任平川氣得把話一口氣說完,才有對蘇寒淺怒道:“這一切都是方勝方星逼我做的!蘇寒淺,我隻是從犯,我也是無辜——”
“閉嘴!”
地下室們突然被推開,蘇茗怒氣衝衝地走進來,指著任平川嗬道:“一定是你誤導了阿星!一定是你欺騙了她!你敢在這裏汙蔑她,誰給你的膽子!”
蘇寒淺見狀,趕緊抱住蘇茗勸道:“媽,你放心,我也相信阿星是被迫的,隻要她願意收手,我們還是可以和好。”
“可你居然聽任平川這小子汙蔑阿星!”
“媽,你別誤會,隻是豔照的事,我要去找阿星說清楚。”
雖然她很恨方星,但她為了蘇茗,她也願意嚐試……
蘇茗深呼吸兩次,沒有回答蘇寒淺,一個人回房了。
二十年前,她跟方勝離婚時是想把兩個孩子都帶走的,但她沒能力,沒辦法,隻能選擇了體弱的小女兒。所以,方星不管變成什麽樣,都是她的錯。
蘇寒淺望著蘇茗的背影,沒有追上去。
剛才任平川說那些話時,她就意識到一個問題,秦樹白抵觸方星,但是不抵觸她……
他對她也有感情的是嗎?
有手機鈴聲響起,是蕭玉書的。
他接過電話後,對蘇寒淺說道:“我找人幫你打聽了一下方氏的情況,方勝聯係了秦老爺子,似乎是準備商量方星跟秦樹白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