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丈夫,我有這個權利!
“不,不要,誌軒,不……好疼!” 男人埋在我的脖頸裏大力啃咬,在短短一天內,我先是被討債的人撕扯,又被薄熙亦逼迫,再是跟婆婆小姑子打了一場,渾身疼痛欲死,已經無法承受再一次的傷害。 我帶著哭腔的求他,他卻好像被我的推拒更深的激怒。 “為什麽我不行!”他虎口卡住我的脖子,惡狠狠的掐著,猙獰暴躁的怒吼,“為什麽拒絕我!你是不是喜歡別人?是不是不愛我?不準說不!我是你丈夫,我有這個權利!” 我被他掐的接近窒息,血液一股腦的往頭上衝,臉色漲紅,青筋突起,血管不堪重負的突突跳動,隻能發出呃呃的極端嘶啞的氣音。 這個手勁,這個力氣,絕對不是同我開玩笑。 我眼前星點繚亂,耳朵嗡鳴,在死亡的威脅下,絕望的在他掌下做出徒勞虛弱的反抗。 雙方的力氣差距太大,就在我快喪失意識,被自己的丈夫活生生掐死在床上之前,那隻扼住我喉嚨的手猛地鬆開了。 得到了賴以生存的氧氣,我劇烈的咳嗽著,狼狽的涕淚滿麵!等我從恐怖的缺氧中緩過來,才發現自己已經快被李誌軒撕光衣服。 “走開!別碰我!”我用破了調的聲音哭嚎。 我無法想象,李誌軒竟然會比薄熙亦更加殘酷,至少薄熙亦從來沒有想要過我的命! 李誌軒笑聲很冷,也很瘋狂,他壓在我身上,不顧一切的掰開我的腿。 我在尖叫,聲音是嘶啞的、破碎的、淒厲的語不成調,甚至不知道是自己嘴裏出來的聲音是在哀哭,還是在罵他。 李誌軒用力的按壓著我,我拚了命的掙紮,用手,用腳,用牙,用能用到的一切瘋了一樣的反抗,麻木的神經已經感覺不到痛苦,或者是激發了我的潛能,混合著我胸腔裏要爆炸了一樣凜冽激蕩的情緒,一時間,李誌軒竟然無法完全壓製我。 他粗重的喘著氣,眼睛憤怒的燒紅,喉嚨裏發出野獸似的呼嚕聲。 忽然,他揪住我的頭發狠狠拽起,一巴掌響亮的扇在我臉上。 “賤人!” 被擊中的那邊耳朵嗡一聲響後,再也聽不見別的聲音,口腔裏血味彌漫,那瞬間我完全不在思考狀態,本能的用力一推。 沒成想凶橫至此的李誌軒被推的身子一歪,一下失去了重心,慌亂中什麽能抓的東西都沒扯住,砰一聲滾下床,又是一聲撞擊的響,是他的腦袋撞上了床頭櫃。 一時間,房間裏突然安靜了下來,隻剩下我狂亂的心跳還在震耳欲聾。 我抱著膝蓋,在床上蜷縮成一團,撕破了的衣服掛在身上,再怎麽拉扯也恢複不了原裝。 一片死寂,我貼著冰冷的牆壁,身軀開始拚命地顫抖了起來,從每根血管裏鑽出來的戰栗,冷冷的,沒有任何溫度。 我想起薄熙亦讓我離婚時,眼睛裏亮起來的光。 他的名字就含在我被打出血的嘴裏,我無助的低啞抽泣著,劫後餘生的驚恐後怕讓我在這一刻看清了我對他的思念。 可我隻能哭著問,“誌軒……誌軒,你怎麽樣?” 床頭櫃邊躺著的身影一動不動,也沒有任何聲音,剛才還凶性大發的李誌軒,現在就安靜的倒在那裏。 一種全新的恐懼讓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我連滾帶爬的下床,伸出去的手瑟縮了一下,才屏著氣顫巍巍的去摸他的鼻息,微弱的濕熱吹拂在指關節上。 太好了,誌軒沒出事。 我小小的鬆了口氣,門外,急促的腳步聲在往這邊奔來,我知道,新的麻煩就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