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章 隱瞞
陳書鈺醒來後,什麽都不記得了,隻是記得好像有誰來過,把自己扶到了床上,然後就離開了。
於是陳書鈺便喊來了侍女問道:“昨日可有什麽人來過?”
那個侍女想了一下便回答道:“哦,有啊,就是經常來找你的宇文姑娘,但是她來了一會就走了,還吩咐我們好好照顧你,而且走的很急,大概是有什麽急事吧。”
陳書鈺聞言,心裏有些不安,自己昨天喝醉了酒,不會說了什麽不該說的話吧?要是被宇文璿知道自己心裏曾經喜歡過若月,以她的脾氣一定會對自己大發雷霆的。
想到這裏陳書鈺便決定去皇宮裏找宇文璿去,若真的是自己喝醉了說了什麽胡話被宇文璿聽了去,那麽自己一定要好好和她解釋清楚,不能再讓她也因為自己而傷心難過了,畢竟自己已經傷害了一個女人了,不想再傷害另一個女人。
於是陳書鈺便去了皇宮,找到了宇文璿後,便問她:“你昨天是不是去清苑樓來找我了,對不起啊,我昨天遇到點事情,喝的有點過頭了,我要是說了些什麽不該說的醉話,你可千萬不要當真啊!”
宇文璿聽到陳書鈺一醒來,就來找自己,心裏還是很開心的,這說明陳書鈺的心裏還是很在乎自己的,昨晚的事情自己還是不要告訴他好了,免得他們之間以為若月而出現隔閡。
於是宇文璿便疑惑的問道:“恩?你在說什麽呢?你昨天有說什麽嗎?我怎麽不知道,我到那裏的時候,隻看見了你醉倒在房間裏,不省人事,然後就把你扶到了床上,之後我就讓清苑樓的侍女照顧好你,然後就離開了啊?”
陳書鈺聽完宇文璿的話,心裏長舒了一口氣,沒有被宇文璿知道就好,於是便對宇文璿說:“哦,是這樣啊,我聽到侍女說你離開的時候,急匆匆的我還以為你生氣了呢,嗬嗬,沒有就好,沒有就好。”
宇文璿隨即對著陳書鈺罵道:“誰說我沒有生氣的啊,我大老遠的跑來清苑樓裏找你,而你卻喝的爛醉如泥,我當然生氣啦!你以後不許再這樣了,聽到了沒有!”
陳書鈺見宇文璿還是和往常一樣,沒有什麽異常,於是急忙對著宇文璿保證道:“我發誓以後絕對不會這樣了!”宇文璿這才滿意的點點頭。
陳書鈺在宮裏陪了一會宇文璿之後,就跟宇文璿辭別了,畢竟他一個男子經常進出公主的院子,還是不太妥當的。
陳書鈺離開宇文璿的院子後,本想直接離開皇宮回去的,後來又想了想,既然來了,就順便去看看自己的姐姐吧,懷孕了這麽久了,自己也沒看望過她幾次呢,不知道姐姐的肚子現在是什麽樣了,一定已經圓鼓鼓了吧。
椒房殿內,陳書岩看到陳書鈺來了之後,高興的很,便拉著他坐下,問問他最近清苑樓的情況,當陳書鈺說道若月離開了之後,陳書岩也表示自己早就知道了,若月離開前和她告過別了,說若月想去一個新的地方,重新開始新的生活,讓陳書鈺放心。陳書岩還不知道陳書鈺也喜歡若月,所以才這樣說的。
陳書鈺聽完陳書岩的話,也明白了若月的想法,知道是自己負了她,心裏有些愧疚,但是沒敢讓陳書岩知道。
陳書鈺隨即隨口問道:“姐,昨天公主回宮後,有沒有什麽反常的啊?”陳書鈺還是有些不放心,怕宇文璿知道些什麽。
陳書岩便回答道:“沒有什麽反常啊,就是因為一些小事,所以大發了一頓公主脾氣,你也是知道她的,從小被寵壞了,一遇到什麽不順心的事情,就亂發脾氣,以後你們成親了,可得好好管教她。”
陳書鈺聽陳書岩說宇文璿昨天回宮後大發了一頓脾氣,又哭又鬧的,心裏有些懷疑,但是陳書岩又根本就沒有提到自己,說明宇文璿根本不是因為自己而發脾氣的,但是自己的心裏總是有些擔憂,總覺得自己的心事已經被宇文璿看穿了一樣。
於是陳書鈺便繼續問道:“姐,公主她,真的是這麽說的嗎?不是因為自己而哭鬧的嗎?”陳書岩聞言疑惑的看向陳書鈺:“恩?怎麽了難不成你們昨天吵架了?宇文璿根本沒有說是因為你啊,是不是你們有什麽事瞞著我啊?”
陳書鈺見自己的姐姐懷疑起自己來,於是連忙解釋道:“沒有啊,隻是我昨天喝醉了酒而已,我怕公主因為自己傷心大鬧,所以有些擔心罷了,我怎麽會和她吵架呢,我也不敢啊。”
陳書岩聽到弟弟的解釋後,這才放下心來:“你們啊,年紀輕,性子急,不要遇到什麽小事就吵架,等過段時間,宇文向吉手頭的事務忙完了,我就和他說說你和宇文璿的婚事,你們也已經到了可以婚配的年紀了。”
陳書鈺聞言隻好點點頭,雖然心裏覺得宇文璿昨天的脾氣來的有些奇怪,但是還是搖了搖頭想著算了,今天看到宇文璿的樣子,也不像知道了模樣,按照宇文璿的脾氣,一定會因為吃醋而對自己臭罵一頓的,怎麽會就這麽簡單的放過自己呢。
於是陳書鈺在陳書岩的宮裏聊了一會後,也離開了椒房殿,回到了清苑樓。
當天晚上,宇文向吉忙完後,就來到了椒房殿,看到陳書岩一臉開心的樣子,便問道:“怎麽了,什麽事這麽開心啊?”
陳書岩見宇文向吉來了之後,笑的就更開心了,對宇文向吉說道:“今天陳書鈺裏看我了,跟我說了很多事情,所以我的心情也就好了很多,最近你老是把我關在宮殿裏,哪裏也不許我去,我都快無聊死了。”
宇文向吉看著陳書岩委屈的樣子,也有些心疼,於是便對她說道:“不如這樣好了,以後我讓陳書鈺和蒔蘿經常來宮裏陪你說說話如何?再讓宇文璿那丫頭,也經常過來,這下總可以了吧?”
陳書岩知道宇文向吉這樣已經算是最大的底線了,於是也就隻好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