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三章 撞見
陳書岩醒來時,就看到宇文向吉正在自己的床邊坐著,發現自己竟然不知什麽時候睡著了,於是有些尷尬的看著宇文向吉說道:“你什麽時候來的啊,我本來隻是想閉上眼睛休息一下,沒想到居然睡著了。”陳書岩說完有些不好意思的紅了臉。
宇文向吉看著陳書岩臉紅的樣子,有點心神動蕩:“我剛來沒多久,看到你睡得這麽香,就沒想打擾你。”宇文向吉的聲音有些暗啞,像是在壓抑著什麽。
陳書岩從床上坐起來,靠在宇文向吉的胸口說道:“你的奏折都批閱完了嗎?”宇文向吉點點頭說:“恩,差不多了,就是突然想你了,想來看看你在做什麽。”宇文向吉說完眸光緊緊的凝視著陳書岩,陳書岩被他看的耳根微微有些發熱,將宇文向吉微微推離一些:“幹嘛突然說這麽肉麻的話。”
宇文向吉看到陳書岩有些害羞,於是把陳書岩一把摟到懷裏,在她的耳邊吹氣:“朕的皇後是不是忘了,還欠著朕一次洞房?”宇文向吉清冷的聲音裏夾雜著情欲的暗啞。
陳書岩心撲騰撲騰的跳著,微微有些緊張,臉已經紅的像是摸了過多的胭脂般,她知道夫妻之間做這種事是不可避免的,而且自己早就已經是宇文向吉的人了,但是這種事情被宇文向吉如此直白的說出,難免會覺得有些害羞。
宇文向吉見陳書岩害羞的臉通紅,隻覺得一陣口幹舌燥,於是就將陳書岩摟得更緊了,低下頭在陳書岩的櫻唇上親了一口,然後將她放在床上,俯身壓住了她。
陳書岩的心跳的飛快,宇文向吉的濃烈的氣息撲在她的臉上,雖然自己不是第一次與他有肌膚之親,但還是覺得非常緊張。
宇文向吉看著陳書岩緊張的樣子,溫柔得抓過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陳書岩隔著衣服感受著宇文向吉猛烈的心跳,她知道眼前的這個男子是自己這輩子的夫君,於是便放軟了身子,沒有那麽緊張了。
椒房殿裏的一眾侍女見到這個畫麵,都識相的低頭走了出去,在外麵候著。
而這時,冷冥正好前來椒房殿,想要見陳書岩好好感謝她為自己治療內傷,冷冥雖然表麵上是來謝陳書岩的,但是其實真實的原因隻有他自己知道,冷冥隻是要再見見陳書岩而已,自從上次離別到現在,陳書岩就再也沒有來過青獠門了,如今自己的身體已經好的差不多,於是他就想借著感謝的理由去看一眼陳書岩吧。
陳書岩來到椒房殿的門口,卻看到椒房殿的宮門緊閉,幾個宮女全部低著頭微紅著臉,看到冷冥前來,連忙攔住他說:“我們娘娘現在沒空接見客人,還請改日再來。”
冷冥有些疑惑,陳書岩白天能有什麽事,莫非是身子不適?就在冷冥想要接著詢問那幾個宮女時,突然聽到一些聲響“恩……啊.……”冷冥頓時便明白了陳書岩正在做什麽,於是便自嘲的笑著,看來她真的不需要自己,她現在過得很好,自己若是再來打擾她,恐怕隻會給她徒添煩惱吧。
於是冷冥便心灰意冷的回到了青獠門,把自己緊緊的關在房間裏,匕刃和沐羽見到門主的情緒有些反常,便在門外喊著:“門主,你怎麽了,快開門啊?”
冷冥聽到他們的喊聲覺得有些煩躁,於是大聲朝著他們喊道:“你們走開,不要來煩我,我想一個人安靜一下!”
匕刃和沐羽見狀無奈的相視一眼,不知道為什麽門主出去了一趟,回來怎麽就變成了這樣。
冷冥覺得心裏十分鬱悶,於是便拿起房間裏的酒壺,想要給自己倒酒,但是自己剛拿起酒瓶,耳邊卻想起了陳書岩之前交代自己的話,不由的苦笑一聲,既然不能愛我,那幹什麽要這樣關心自己呢?
冷冥雖然這樣想,但是手中的酒杯還是放了下去,望著盛滿了酒的杯子,默默的流著淚。
沐羽和匕刃在外麵說著話:“今天門主到底去了哪裏啊?為什麽回來後會變得這麽傷心呢?”匕刃有些疑惑的問著沐羽。
沐羽皺著眉頭想了想,突然一拍匕刃的肩膀說道:“門主該不會是去了皇宮找陳姑娘吧?”沐羽說完一臉驚訝的看著匕刃。
匕刃卻點點頭說道:“一定是的,門主肯定是想去見陳姑娘,結果又被陳姑娘拒絕了,所以才傷心欲絕的,哎,我們門主什麽時候才能走出陳姑娘的影子啊,這天天的魂不守舍的這樣下去可怎麽辦呀!”沐羽聞言也歎了口氣。
而此時椒房殿中,陳書岩和宇文向吉根本不知道冷冥來過,宇文向吉摟著陳書岩兩人睡得正香呢!宇文向吉因為近日的事務十分繁雜,所以也很久沒有睡過一個好覺了,現在好不容易放鬆下來,也就陪著陳書岩一起睡了過去。
半個時辰後,宇文向吉就醒了過來,看見靠在自己懷裏睡得十分安穩的陳書岩,嘴角露出一個溫柔的笑意,然後宇文向吉輕輕抽出自己的手臂,盡量不發出一點聲響,生怕會吵醒陳書岩,穿上衣服後,就走到門口輕輕的打開門。
門口的侍女看到宇文向吉出來,便要開口行禮,宇文向吉連忙做了個噓聲的手勢,示意宮女們不要出聲,陳書岩正在睡覺,這幾天她也累壞了,就讓她好好的睡一覺吧。
侍女們見宇文向吉如此疼愛皇後娘娘,心裏也是十分高興,畢竟皇後娘娘平時對待她們這些下人,也是平易近人從來不會擺皇後的架子,除非做了她難以容忍的事情,否則絕不會無故的責罵下人,所以這些宮女們伺候陳書岩也都十分的盡心盡力,從來不會有什麽怨言。
其實這也算是陳書岩的馭人之術。對待下人不能太過嚴厲,否則容易使他們對自己心生怨恨,從而對自己偷偷的下黑手,但是也不能太過放縱,容易讓他們不知天高地厚,以為他們的主子是可以隨便欺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