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章 白將軍
陳書岩給冷冥治療完後,就立即回到了皇宮中找宇文向吉,宇文向吉看到陳書岩回來後,立即拉著她向平時一樣商議朝政,對著陳書岩訴苦道:“朕為了去墨迦山脈找你,荒廢了這麽久的朝政,現在眼前堆滿了奏折等著朕處理,朕的頭都快大了,你快來幫朕一起看看。”
陳書岩聽宇文向吉說讓自己幫他一起處理政務,於是皺著眉說道:“宇文向吉,我現在已經不是你的丞相了,我現在已經成為了你的皇後,以我現在的身份,再幫你處理這些朝政怕是不妥,若是被有心人瞧了去,一句後宮不得幹政,就得把我打壓一番,我看我還是不要碰這些奏折的好。”
宇文向吉聽到陳書岩這麽說,剛才還帶著喜悅的臉龐立刻沉了下來,對著陳書岩說道:“誰敢這麽說?再說了朕隻是讓你幫我參考下而已,這根本不算幹政,任那些大臣怎麽說也說不到你的,朕的好皇後,就幫朕一起參考下如何?”宇文向吉說完又嬉笑著看著陳書岩。
陳書岩見宇文向吉如此耍賴皮,也是拿他沒辦法,隻好坐在他旁邊幫他一起看奏折。
翌日。
陳書岩醒來時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禦書房的寢榻上,原來昨晚陳書岩幫宇文向吉看奏折,不知看到了多晚,連什麽時候睡著的都不知道。
陳書岩起床後,看到宇文向吉竟然還在批閱奏折,不知是昨晚根本沒睡,還是早上很早就起來了,於是,陳書岩便問:“宇文向吉,你昨晚什麽時候睡的?”
宇文向吉捏了捏眉心說道:“你昨晚睡著後我也就睡了,你怎麽不多睡一會?”陳書岩看著宇文向吉眼底的烏青,知道他肯定沒說實話,於是便拿過奏折說:“你快去休息一會,我先幫你看一會奏折,等你睡醒了,我也得出發去靈月國給白將軍的夫人治病去了。”
宇文向吉心疼陳書岩,於是便說道:“你派藍衣去不就好了,幹嘛非得自己去?”陳書岩卻說:“白將軍是至情至性之人,他夫人的病反反複複的,我擔心僅憑藍衣一人,治不好她,所以想親自前去靈月國給她診治看看。”
這時,小林子突然走進來傳話說:“皇上,靈月國的信使傳信來說,靈月國的白將軍帶著夫人親自來了天朝,此時恐怕已經快到城門口了。”
陳書岩和宇文向吉聞言相互看了一眼,沒想到那個靈月國的白將軍居然這麽在乎他的夫人,不惜長途跋涉也要帶他的夫人來天朝治病。
於是宇文向吉傳令下去,讓驛站的人看到白將軍後,就把白將軍夫婦請到驛站裏先行歇息。
等白將軍夫婦已經到了京都後,立即就被幾名侍衛引到使者驛站裏歇息,並且說道:“白將軍,請先行在此休息,皇上和皇後隨後就會來驛站接見白將軍。”
白將軍對著那個侍衛點了點頭說道:“那就麻煩你們了。”然後那兩個侍衛就退下了。
此時皇宮中,宇文向吉和陳書岩已經收到消息,白將軍已經到了驛站了,於是,陳書岩就立即準備出宮,宇文向吉跟著一起去了驛站。
白將軍把他的夫人安置好之後,就在驛站的門口來回踱步,看到陳書岩和宇文向吉來了之後,急忙就要對他們行禮,陳書岩連忙虛扶了一把說道:“白將軍不必多禮,本宮聽說你和你的夫人到了驛站之後就趕來了這裏,不知白將軍夫人現在何處?”
白將軍看到陳書岩的身後沒有別的人,便問道:“陳姑娘,哦,不對,陳皇後,請問藥王藍衣什麽時候能來為在下的夫人醫治?在下的夫人已經病的不省人事,雖然蒙陳皇後的恩德,上次贈與我夫人丹藥,但是我夫人身體底子不好,現在又病倒了,還請陳皇後能請藥王來親自為我夫人診治。”
白將軍說完便又要下跪,陳書岩急忙攔住,對著白將軍說道:“藍衣此時並不在京都,但是白將軍若是信得過本宮,不妨讓本宮試一試為你夫人診治。”
白將軍聽到陳書岩要給自己的夫人診治,有些猶豫,畢竟他沒有見識過陳書岩的醫術,而藥王藍衣的醫術在民間傳的神乎其神,白將軍自然是比較相信藍衣的醫術的,但是看到陳書岩衣服信誓旦旦的樣子,白將軍又不好意思拒絕。
陳書岩看著白將軍猶豫的樣子,知道他在擔心什麽,於是便讓人拿來一個鳥籠,鳥籠裏裝著的事一直奄奄一息的金絲雀,陳書岩打開鳥籠,抓出金絲雀把它放在桌子上,白將軍疑惑的看著陳書岩的動作,不知道她要對這隻將死的金絲雀做什麽。
之間陳書岩拿出銀針,在金絲雀的身上施了幾針,然後喂了金絲雀一顆藥丸,那隻金絲雀沒過多久就開始撲騰著翅膀,想要飛起來,於是幾個下人便急忙抓住金絲雀放進了鳥籠裏,那隻金絲雀便開始在鳥籠裏撲騰,一副精力十足的樣子,完全沒有了剛才奄奄一息的樣子了。
白將軍看的眼睛都直了,他沒想到原來眼前的陳書岩醫術竟然這麽高超,於是立即對著陳書岩說:“請恕在下剛才眼拙,沒想到陳皇後的醫術竟然這般精湛,求陳皇後為我夫人診治頑疾。”
陳書岩對著白將軍點了點頭說道:“白將軍不必如此,本宮此次前來本就是為了給你的夫人看病的,而且我們也是答應了軒轅凜墨要幫你的夫人治好這個頑疾的,這也是我們天朝和靈月國的約定。”
白將軍聽到軒轅凜墨竟然要求天朝幫自己的夫人治病,有些驚訝,但隨後又像是想到了什麽,自嘲的笑了一聲說道:“他願意幫我,不過是為了我手中的權利罷了,他怕我會因為夫人的病而卸甲歸田,所以才會這樣做。”
陳書岩聞言有些同情的看著這個男人,為人臣子,必定會有些不如意的事,就算他的官職再高,對君主再忠心,也難免會遭到君主的忌憚和猜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