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七章 退兵
軒轅凜墨回到軍營後,就立即命令身邊的將士傳令下去:即刻退兵。軒轅凜墨身邊的將士覺得很是疑惑,這大軍都到了天朝的邊境了,怎麽說退兵就退兵了呢?於是便小心翼翼的問著:“聖上,這怎麽突然就要退兵了,眼下士氣正旺,若是現在對天朝進攻,必定事半功倍啊!”
軒轅凜墨此時正在氣頭上,被這位將士這麽一問,立即就把怒火撒到了那名將士身上:“朕的決定,還要經過你的同意嗎?難道你想篡位謀反!?”軒轅凜墨說完手掌一拍桌案,勃然大怒的看著那名將士。
那名將士不知道自己隻是疑惑的問一句話,卻惹得聖上如此大發雷霆,嚇的立刻跪倒在地上,不斷的喊著:“聖上饒命!臣絕對沒有謀反之心啊,臣對靈月國一直是忠心耿耿啊,還望聖上明鑒!”
軒轅凜墨看著在地上不停的磕頭的將士,他心裏自然知道他們對自己的忠心,隻是自己剛才的確是被陳書岩他們氣到了,所以才會無故對著他發火,於是軒轅凜墨對著他長袖一揮:“好了,朕知道了,你下去吧,通知下去,立馬班師回朝。”
那個將士急忙站起身來,對著軒轅凜墨的背脊行了個禮,就慌慌張張的退了下去,再也不敢再多問。
陳書岩等人在樹林裏看著軒轅凜墨那邊的動靜,很快他們就看到軒轅凜墨的確是退兵了,然後陳書岩就給靈月國公主鬆了綁,對著她淡淡的說了句:“公主殿下,讓你受委屈了,實在是抱歉,現在你可以走了,我們也要回天朝處理一些事物了。”
靈月國公主知道陳書岩他們現在不會對她有所威脅後,眼珠轉了轉,她的心裏還是不甘心宇文向吉這麽俊美的男人被陳書岩一人獨享,於是便對著宇文向吉說:“不,我不走,我要跟著他一起去天朝。”靈月國公主說完指著宇文向吉說道。
陳書岩見狀無奈的扶著額頭說道:“公主殿下,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我勸你還是趕緊回靈月國吧,否則你的皇兄還不定以為我們給你下了什麽迷魂藥,把你給迷回了天朝,說不定一怒之下又要對我們天朝發動進攻了。”
靈月國公主搖了搖手說道:“這個簡單,我隻需要給皇兄飛鴿傳信告知他,我是自願跟著你們會天朝做客的就可以了,怎麽了,我這個靈月國公主想去拜訪你們天朝都不可以嗎?難不成你們天朝這麽厭惡靈月國的人來天朝做客?”靈月國公主狡黠的說著,搬出做客的理由,堅決要跟著宇文向吉一起去天朝。
陳書岩見靈月國公主如此說道,便也拿她沒辦法,畢竟隻要他們沒有和靈月國正式開戰,那麽久還是友好國家,她以做客為由賴著不走,他們也不能趕她回靈月國,於是陳書岩他們就帶著靈月國公主一起回了天朝。
回到天朝後,宇文向吉和陳書岩就把靈月國公主安排在使者驛站,靈月國公主卻堅決不肯住在使者驛站,對著宇文向吉說:“我可是堂堂的靈月國公主,怎麽可以住在這麽簡陋的地方,不行,我要跟著你們一起進宮!”
靈月國心裏不甘,想把自己扔到驛站裏?絕對不行,若是他們進了宮,那麽自己不就很難再見到宇文向吉了?
陳書岩見靈月國公主不停的耍無賴,現在居然還大言不慚的說要進宮去,於是對著她說:“公主殿下,皇上的宮苑可不是隨便什麽人都能居住進去的,我們讓你跟著來天朝已經是仁至義盡了,若是你再敢得寸進尺,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陳書岩威脅著靈月國公主,擺出一國之後的威嚴。
靈月國公主見狀也毫不示弱,她知道陳書岩現在不能拿她怎麽樣:“怎樣!你要對我怎麽個不客氣法啊?我告訴你,我現在可不怕你了,本公主現在就要跟你們一起進宮參觀天朝的皇宮是怎樣的!不可以嗎?”
陳書岩見靈月國公主堅持要進皇宮去,心裏想著,好啊,既然她這麽想去皇宮裏玩,那麽我就好好的陪她玩玩。
然後陳書岩就冷冷的看著靈月國公主說道:“既然公主殿下堅持要去,那麽就請吧,不過你到時候可別後悔,別怪我沒有事先提醒你!”陳書岩說完便轉身就走,懶的再看她一眼。
靈月國公主此時隻是認為陳書岩是怕了她,心裏正洋洋得意呢,根本就沒有把陳書岩的話放進心裏,以至於她後來悔得腸子都青了。
而陳書鈺和若月則對著宇文向吉和陳書岩說:“既然已經回到了天朝了,那麽我們也就回清苑樓了,這麽久沒有開張,恐怕得好好的打掃一番了。”
陳書岩聞言點了點頭說道:“也好,那你們就先回清苑樓吧,我和宇文向吉還有宇文璿就回皇宮了,有空我會回清苑樓看看的。”
然後陳書岩便和宇文向吉轉身準備回宮,宇文璿卻站在原地依依不舍的看著陳書鈺,陳書鈺也是不舍的看著她,陳書岩看到宇文璿遲遲不跟上來,便轉頭望去,看到她和陳書鈺兩人好像很不舍的樣子,心下了然,但還是沒有戳破他們,於是便拉著宇文璿說:“走啦,再不走就要天黑啦。”
宇文璿見狀隻好跟著陳書岩和自己的皇兄一起回了皇宮。
到了皇宮後,陳書岩就把靈月國公主安排在了一個院子了居住,院子不算十分精致,但是比普通的民宅也要好上很多,畢竟是靈月國的公主,也不好太過怠慢,以免被靈月國的人留下話柄。
陳書岩安置好一切後,就和宇文向吉說:“現在事情已經都處理好了,你離開皇宮多日,必定也有許多國事要處理,我也要去冷冥那邊看看了,畢竟他是因為我才會舊傷複發的。”陳書岩小心翼翼的對他說,就怕一個語氣不對,顯得自己太關心冷冥,會引得宇文向吉吃醋,畢竟他對自己的占有欲太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