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六章 蘇醒
陳書岩昏迷的這段時間,宇文向吉不分晝夜的守在陳書岩身邊,直到陳書岩昏迷的第三天,宇文向吉聽到陳書岩呢喃的聲音:“水……水……水……”
宇文向吉連忙起身往桌子那邊走去,倒了一杯水,溫柔的將陳書岩扶起來,喂陳書岩喝水。
陳書岩閉著眼睛喝完水,整個人都還是迷糊的,陳書岩像小孩子一樣的嘟囔道:“水,我還要喝。”
宇文向吉看著陳書岩這副可愛的模樣,真像咬她一口,但見陳書岩還要喝水,隻能先將這個想法壓製住,起身又為陳書岩倒了一杯水,陳書岩依然是閉著眼睛喝的水。
宇文向吉本想著這次等陳書岩喝完水就該醒過來了,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陳書岩喝完水之後,嘴裏還喊著:“水,我要喝水??”
宇文向吉心裏感到納悶,這陳書岩又不是一個水桶,平時也沒有喝這麽多水啊,加上陳書岩到現在都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宇文向吉心裏慌了,他瞬間衝出房外,找到藍衣。
十分擔心的跟藍衣說道:“藍衣,陳書岩醒來後,就一直喊著要喝水,我已經給她倒了好幾杯水喝了,她還要喝水,她這是怎麽了?”
宇文向吉已經擔心得不得了,而藍衣卻是一副慢悠悠的姿態走著,一副無所謂的眼神看著宇文向吉。
宇文向吉見藍衣一副坦然的樣子,整個人都要怒了,“藍衣,你怎麽回事?”
藍衣隻是自顧自的說著:“你這是關心則亂,我說過陳書岩一定會醒來,他就一定會醒來的。”
很快,宇文向吉帶著藍衣就到了陳書岩的房間。
藍衣隻是看了一眼陳書岩,並沒有給她把脈,笑著說:“宇文向吉啊宇文向吉,你如此聰明的人,竟也有慌亂成這樣的時候。”
“你什麽意思,這種時候,竟然還在這裏開玩笑。”宇文向吉有些氣憤的說著,這種時候,他第一時間沒有看診陳書岩,而在旁邊說著一些風涼話。
藍衣在心中想著,看來陳書岩在將來一定會成為宇文向吉的一個致命的弱點,不!不是將來,現在就已經成為了。
藍衣向宇文向吉解釋著:“陳書岩已經昏迷這麽多天了,她身體已無大礙,之所以還沒醒來,是因為他需要補充能量。”
“她要喝水,就一直給她喝,現在就讓廚房去做些飯菜來,等她醒來,她還要吃飯的。”
宇文向吉這個時候才突然恍然大悟,這麽簡單的問題,自己早該想到了。
宇文向吉按照藍衣所說的吩咐了廚房,自己一杯一杯的給藍衣倒著水。
直到藍衣將一壺水都喝完了,才清醒過來。
陳書岩先是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心中想到,這裏是哪裏?自己死了嗎?
視線轉到了宇文向吉的身上,是宇文向吉,說明自己沒
有死?或者說自己已經死了,難道宇文向吉來陪自己了?
宇文向吉見陳書岩睜大的眼睛看著自己,說明陳書岩醒過來了,欣喜的說著:“你醒了?”聽到宇文向吉這樣說,陳書岩也就知道了,自己還沒死,看到宇文向吉,陳書岩就想到了之前,在自己最需要他救自己的時候,他人不知道在哪裏,他有的隻是他自己的計謀,一心隻想著奪他的皇位,將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陳書岩就很生氣,不想去理他。
突然意識到自己正被宇文向吉抱在懷裏,陳書岩推著離開了宇文向吉的懷抱。
宇文向吉也沒注意這個細節,反正現在陳書岩醒過來了,那麽一切都是美好的。
宇文向吉關心的問道:“你現在餓了吧?我已經讓廚子做了你最喜歡的菜。”
宇文向吉剛說完這句話,廚子就將自己做好的飯菜端了進來。
而陳書岩的肚子也很配合的“咕嚕咕嚕的”叫了兩聲。
陳書岩對著宇文向吉點了點頭,也沒有說話。因為陳書岩根本就不想理他了。
而在宇文向吉看來,陳書岩一定是餓得都沒力氣說話了。
陳書岩吃飯的時候,宇文向吉在旁邊一直給陳書岩夾著菜。
陳書岩隻是自顧自的吃著,並沒有說話。
宇文向吉在旁邊一直與陳書岩說著話,宇文向吉溫柔的說著:“書岩,你知道嗎?你這次真的是嚇死我了,如果你這次沒有醒來,我真的不知道我該怎麽辦?”
陳書岩隻是淡淡的一句:“哦。”
然後繼續吃著自己的飯,宇文向吉繼續說著。
整個吃飯的過程,陳書岩都沒有說一句話,陳書岩吃完飯後,將手搭在桌子上,宇文向吉伸手握住陳書岩的手,正準備說些什麽的時候,陳書岩將自己的手抽了回來。
宇文向吉也意識到了陳書岩對自己的態度,從陳書岩醒來到現在都一直沒有理會自己,宇文向吉心中以為是因為以前的那件事情陳書岩以為是從自己這裏傳出去的,宇文向吉解釋道:“書岩,那件事情,真的不是我做的。”
陳書岩心裏自然知道那件事情不是他做的,因為那件事情是她陳書岩自己找人傳出去的。
陳書岩隻是語氣淡淡的說著:“嗯,我知道不是你。”
宇文向吉問道:“你還在怪我?”
陳書岩始終都是語氣平淡的說著:“沒有啊,我要去洗漱一下,換身衣服。”
宇文向吉為陳書岩安排好了一切,陳書岩洗完澡之後,換上了女裝。
陳書岩穿著女裝坐在亭子裏,宇文向吉往陳書岩這邊走過來,看到穿上女裝的陳書研,秀美之中透著一股男兒的英氣,光彩奪目,當真是美豔奪人,雙目晶晶,目射寒光,旖旎如畫。
宇文向吉,坐在陳書岩的對麵,他覺得她肯定還沒原諒自己,誤會了自己,繼續向陳書岩解釋著:“那件事情,真的不是我穿出去的。”
陳書岩語氣冷冷的說著:“我知道。”
這件事情是她讓劉恒做的,她生氣的不過是覺得宇文向吉城府太深,深得叫人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