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七章 信條
“本主讓你們查的事查的怎麽樣了?”
“回稟主上,陳大人已經被宇文向勳打入了死牢,至今還未曾有人前去營救。”
冷冥自打上次將宇文向吉刺傷之後,便從靈月國回到了天朝,當時他一心認為恐怕宇文向吉是死定了,心裏說不出到底是什麽感覺。
沒有宇文向吉的話,也就沒人會與他爭陳書岩了,隻是如果宇文向吉是死在自己的劍下,那書岩自然是不可能原諒他的,就更別說是會選擇他。
也是派人打聽才知道原來宇文向吉並沒有死,而是心髒在右邊,這倒是讓冷冥有些預想不到,自古以來人的心髒都是在左邊,他的竟然在右邊,實乃是一個奇跡。
不過如今的結果也還算讓人感到欣慰的,自從冷冥上次親眼看著陳書岩為了宇文向吉,當時的痛苦和心痛,也就明白了原來書岩愛的真的隻能是宇文向吉,與自己毫無半點關係。
他也想忘了她,隻是每次隻要聽說她有危險,冷冥就根本控製不住自己,心裏都在想著自己一定要去救她。
“主上,讓屬下們去救陳大人吧。”冷冥轉身一看,匕刃和沐羽兩人一同走著過來,主動與他說,他們想要去救陳書岩。
冷冥並未搭話,打量了兩人一眼,發現似乎匕刃和沐羽兩人近些時日以來,走得比較近。
被冷冥如此一看,沐羽也有些尷尬了起來,最終她還是被匕刃感動,選擇了匕刃。而此時見到冷冥,就有些像是背叛他了一樣的感覺,讓沐羽有些尷尬。
其實冷冥倒是覺得沒什麽,相反這樣的結果倒也是他願意見到的,畢竟相對於自己來說,還是匕刃才能給沐羽自己給不了的幸福。
“挺好的。”冷冥淡淡的吐了幾個字,匕刃們也沒聽懂冷冥所說的意思。
不知道冷冥是覺得他們去救陳書岩挺好的,還是說他們兩在一起了挺好的。
“救書岩的事,本主會親自去,你們兩就不用去了。”冷冥見兩人有些迷惑,便開口解釋道。
畢竟這一次,也不知道宇文向勳會調動多少兵來保護陳書岩,萬一到時候出了點什麽事,無論是匕刃還是沐羽,兩人當中任何人出事,他都不想看到。
所以便開口讓他們留下來,營救陳書岩的事,有他一人就好。
“主上,您讓我們留下來,那也隻是徒增擔憂,還不如讓我們跟你一起去,到時候也好有個照應。”匕刃開口與冷冥說道。
“不行這一次行事非同小可,萬萬不能出任何一點差錯。你們二人就不必去了,萬一……萬一本主出事了的話,那青獠得有一個人來掌控大局,而這個人隻能是匕刃,明白麽?”冷冥看著兩人,嚴肅而認真的說道。
“不行,越是危險所以屬下們才越是得與主上一同去才是,還望主上能夠成全!”匕刃拱手在冷冥麵前說道。
“行了,本主做的決定是不會改變的!”冷冥發出威嚴的聲音,讓人不容置疑。
“主上……”
“不用說了,再說門規伺候!”
當匕刃和沐羽打算再堅持之時,在冷冥的嗬斥下,也就放棄了。算了,他們主上一定是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再說了,不就是區區一個皇宮而已嗎,又不是什麽龍潭虎穴。
就憑他們家上的能力,肯定不可能會出事的,匕刃和沐羽在心中自我安慰著。但是總是感覺心裏有一絲隱隱的不安,希望是錯覺吧。
就在此時,一隻信鴿飛了回來,停在了冷冥的手上。冷冥有些狐疑的將信鴿腳上的信條取了下來。他要的消息從來都是他的屬下親自傳送。說是為了安全起見,怕出什麽岔子。
可是眼下怎會有一隻信鴿,且還直接停在了他的手上。
冷冥打開信條一看,隻見上麵寫著:師兄,想不到是師妹吧,想要師傅留下的那件東西,半月後,遼國城外五裏亭見
冷冥越看瞳孔也跟著放大了起來,這怎麽可能,叫他師兄的人,從古至今除了鬼姬,根本不會有別人。
隻是鬼姬不是之前死在了靈月國了麽,眼下這突然出現,莫非當時她是假死?思及此,冷冥整個人都釋放除了一股戾氣。他千辛萬苦終於替他師傅報仇。沒想到鬼姬竟然還活著,這個消息確實是給冷冥一個不小的打擊。
他有些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鬼姬當時他是親眼看著她倒在了自己的麵前,一點氣息都沒有了。眼下忽然又出現,還給自己送信條,看來當時是自己太低估她的實力了。
看著冷冥瞳孔驟然間變得有些冷冽起來,匕刃和沐羽好奇的想要知道,信條裏到底寫的是什麽。不過礙於冷冥的身份,也就並未再過問。
“鬼姬沒死,讓大家行事小心些。”冷冥淡淡的交代著。隨即便將手上的紙條用內力化作灰燼。
“什麽,鬼姬沒死?”匕刃和沐羽異口同聲有些驚訝的說著。
此時,才突然意識到他們聲音似乎有些過於驚呼,沐羽尷尬的摸了摸鼻尖,低下頭來。
“主上,那這是誰給你的信條呢?”沐羽開口問道。
“鬼姬!”冷冥也有些驚訝,不過倒是並未表現出來。隻是淡淡回答了沐羽的問題。繼而又說道:“她又回了遼國,也不知道到底是要搞什麽鬼,約了本主半月後在五裏亭見。”
“主上,那要不您去遼國,救陳大人之事就交給屬下和沐羽。”匕刃開口說道。
“不行,你們不可能是宇文向勳的對手,恐怕隻是有去無回。”冷冥拒絕了匕刃的請求。畢竟這一次是兩邊都有事,他也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分配時間,總之就是千萬不能讓匕刃和沐羽去冒險。
匕刃和沐羽見冷冥堅持,也實在是無法。最後也隻能妥協,大不了到時候他們像上次那樣偷偷的跟在冷冥的身後去不就好了,最多也隻是受點小小的懲罰,比起主上的安全來說,他們受一點小小的懲罰又有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