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二章 施毒
而且每次陳書岩借用他們的丹爐煉藥後,煉出來都會贈與他們一些,說是就當成謝禮了。送歸送,自然不能送她的毒藥,因為她自己煉製的毒藥也隻有她自己或者藍衣才能煉製出解藥。
故她的毒藥是從來不曾有贈與人這種說法的。若是她贈與了別人,某些有心之人將它拿去做害人之事就不好了。或者來個冤枉她什麽的,那到時候即使是跳進護城河也洗不清了。
所以送人東西還是要謹慎,什麽東西能送,什麽東西不能送,自然是要弄清楚的。畢竟世道如此,有些人便也一樣,你好心幫他,他還會反咬你一口的。
隻見她取出一個小小的花瓷瓶,從裏麵倒了一些不知道是什麽粉末的東西放在手帕上。若是封乾玄他們細心一些便會發現,陳書岩背對他們的位置正是與風向是同一個方向。
對,沒錯,陳書岩就是打算用上次宇文向吉用的那一招,利用風向將她手中的粉末給他吹在封乾玄與鬼姬站的位置。
不過這次的藥倒是與上次的不一樣,上次的那是吸進去便暈倒這次的嘛……哎呀陳書岩表示不記得藥效了,隻能吹過去才知道。
反正不是好藥就對了,她手裏的毒藥與其他藥物自然是不能混雜在一起的這個弄不好可是要出人命的。
不過她用毒一般不會用致命的毒藥,畢竟施毒害命這樣如此下流卑鄙的手段她陳書岩不屑於做。最多不就是隨便用一點給想要害她之人一點教訓就好。
沒必要弄出人命,若是一定有人要置她於死地的話,那她陳書岩也自然會光明正大的將她除之,用這些卑劣的手段來害人的人,那是小人。
她陳書岩就是要光明正大,讓想害她之人明明白白的敗在她的手下,讓那些人知道她陳書岩並不是好捏的軟柿子,任人宰割。
此時,封乾玄與鬼姬還正在找機會,先讓鬼姬過去探測陳書岩身旁到底有沒有宇文向吉。倒是不注意此時陳書岩的小動作。以為她也就是在跟那隻狼崽子一起玩耍罷了。
隻見陳書岩雙眸微微瞟了一眼身後藏著的封乾玄和鬼姬,嘴角劃過一抹狡黠的笑意。想將老娘置於死地你們還不配。
她悄悄揚手,將手裏的粉末將它隨風飄揚,然後抱著大寶往一旁挪了一步,以避免自己下的毒藥自己中毒,雖然有解藥嘛,不過傷了身體總歸還是不好的。
“好了,此時正是好時機,本宮可以上去試探了,我們在這裏如此之久,竟然也沒見到她離開,也不知道這陳書岩是在此處作甚?”
鬼姬噓聲的吐槽著前麵不遠處正在偷笑的陳書岩。
“嗯,你去便是,本座自然會在此處侯著,若是你有個什麽危險,本座即刻會前來相救的。”封乾玄語氣稍稍有些溫和的說著,似是在安慰鬼姬,讓她放寬心,盡管去便好。
鬼姬自然也聽出了封乾玄口裏的不一樣,似乎還有些關切的味道在裏麵,也不知道這個封乾玄到底是要搞什麽鬼。算了,還是裝作沒有聽見吧,此人心機頗重,倒是不能讓他給算計了。
在鬼姬的眼中,封乾玄一直以來都是一個冷血無情的人,一般都很難接近他,自己這次嫩與他合作,倒是油膩的意外,當時躲在樹後麵被他發現了,也隻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
倒是不曾想到他竟然如此爽快的答應了自己的邀約,且還同意合作,這是鬼姬意想不到的。
“阿嚏——”忽然鬼姬感覺鼻子裏鑽了什麽東西進去,便忍不住的打了個噴嚏,且聲音還不大不小,盡管她已經壓製住了,且還是被陳書岩聽到了。
此時,隻見陳書岩微微轉頭對著他們兩人一笑道:“兩位在此處多時了,也不出來告知書岩一聲,若不然,書岩給可以給兩位問候一聲啊!”
此時,封乾玄鐵青的臉色看了一眼陳書岩,原來他早就知道了他們兩人在此處。不過為何他要裝作什麽都沒發現呢?莫非有什麽陰謀了?
想到此時,封乾玄微微感覺到鼻子有些癢,便也跟著鬼姬打了個噴嚏。
“哎呦,這封大祭司莫非是被赤宮主受涼時給傳染了,也難怪二位走得如此近,這隔著國的都能在一起,且受個涼也一起了,二位倒真真是般配。”
表麵的意思在說鬼姬與封乾玄兩人如何如何。不過話語裏聽出來的就是另外一種味道了。
“陳大人,請莫要胡言亂語,本宮與封大祭司並無其他的關係!”鬼姬似是在解釋著她與封乾玄並不是她想的那樣,不過令她也想不通的是,為何她要跟陳書岩解釋,她跟封乾玄的關係?
封乾玄聽到鬼姬的解釋,臉色又冷了幾分,心裏也跟著有幾分微微的失落,不過卻並未表露出來。
“哎喲,書岩都懂,不用解釋的。”
陳書岩眨巴著眼睛,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看著此時的封乾玄和鬼姬。緊接著她又偏著頭看了一眼封乾玄,便說道:“也不知道封大祭司今日獵刀的獵物怎麽樣了?”
封乾玄不懂陳書岩的意思,為何突然這麽問,此時不是應該擔憂一下她自己的自身安全嗎?為何倒是關心起這獵物來了。
難不成她還未曾看出來自己與鬼姬是要對她做什麽嗎?憑著她陳書岩的性子,定然不會看不出來,所以,她話裏恐怕是有別的意思。
“倒是不多,哪能與陳大人相比,這陳大人的箭法才是令本座佩服!”封乾玄倒是想知道陳書岩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便也開口應了陳書岩。
“哦,那就是不夠了,那要不書岩介紹給封大祭司一處獵物特別多的地方,也好讓封大祭司能多獵一些。”陳書岩目光一閃,哼哼,上鉤了。
“陳大人不妨說與本座聽聽都是些何物,陳大人竟然不自己去獵殺,竟然還告知了本座。”封乾玄用一種打探的目光緊鎖陳書岩,似是要把他看穿一樣,不過陳書岩又豈能是輕而易舉就能被人識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