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章 意料之中
對於鬼姬的性子冷冥自然還是有些了解的,畢竟也是他的師妹,兩人兩處的時間也有些長的,本性難移,即使相隔這麽多年,鬼姬的性子也沒有變了多少,這一點冷冥自然還是了解的。
見鬼姬離開了,冷冥也施展著輕功跟著鬼姬離開的方向跟了上去。既然鬼姬在此處,她定然是會去找書岩的,不過由於身上連續受傷,所以施展起來行動有些慢,影響倒也不曾有多大。
他來到這黑楓林也有半個時辰左右,倒是還不曾見到書岩,也許跟著鬼姬去的話,還會找到書岩的,免得他還浪費精力去挨著尋找書岩。到時候若是書岩有危險的話,他也好出手相救。
此時,宇文向吉正跟蹤著封乾玄的一舉一動,畢竟他的實力在封乾玄之上,故封乾玄也察覺不到他的氣息。
不一會兒,鬼姬便也來到了封乾玄的位置。封乾玄聽到響動,抬眸望去,隻見鬼姬正在樹林中飄著過來,那一襲紅衣在風中搖曳著青絲也雖風舞動著,有些似仙,更有幾分似妖。
封乾玄望著望著,便呆楞了幾分,方才那一秒他望見的似乎不是鬼姬,而是當年與他青梅竹馬的落落。也不知道如今她過得怎麽樣,是否還記得有一個叫做申乾玄的人,一直都未曾將他忘記。
他搖了搖頭,甩去了方才的思緒,恢複了一副冷要的表情。此時,鬼姬見封乾玄方才似乎是在想什麽,便隻是輕輕的停在了封乾玄的身旁說道:“大祭司,宇文向吉與陳書岩消失不見了!”
“什麽?竟然不見了?莫非他們二人早已有了什麽發覺麽?”封乾玄收回了目光,聽著鬼姬所說的,他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本是無心針對陳書岩和宇文向吉的,若是他們莫要多管閑事,盡管出使了本國便自行離開的話,他也不會如此三番五次的計劃要置他們於死地。
可是無奈。他們二人壞了他的好事,竟然還公然放走了軒轅靈兒和他的母妃。她們所有與軒轅凜墨有關的人。皆該死,
若不是宇文向吉和陳書岩壞事,他現在早已又祭奠了一個公主,可是那他們兩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還正好碰上每七年才一次的祭祀活動。
最可恨的是竟然還壞了他的好事,這樣的人又怎留得?這跟殺他家人的那些人又有何區別,不如一起拿去祭奠家人算了。
“本宮猜想應該不可能,畢竟我並未露麵過,且他們也沒有何處看出來大祭司想要對他們下手吧?”鬼姬倒是很自信的說著,卻不知她早已暴露在人家陳書岩和宇文向吉的眼裏,也不知道她哪裏來的自信。
“那就好,不過還是小心些,以防萬一本,宮決定與你一同去。”見封乾玄第一次如此溫和的跟鬼姬說話,鬼姬有些不太適應,怎麽感覺自從來到了這黑楓林之後,封乾玄似是換了一個人似的。鬼姬表示不解。
“隻是不知道此時陳書岩與宇文向吉可否在一起的,若是在一起的話,事情便有些棘手了,那宇文向吉的實力……”鬼姬說道兩人的實力時便想起了那是在遼國交戰,就連陳書岩身手都如此強大,更何況是宇文向吉。
“好了,不礙事,本座並不認為他兩有多強,不過是喜好顯擺那點三腳貓功夫罷了,還不足為懼。”封乾玄一副不以為然的說著,絲毫不將陳書岩放在眼裏。
如此狂傲,也得有資本才是。封乾玄顯然還是小看了陳書岩。此時他如此狂傲,卻不知道這樣的狂傲,在將來是會吃虧了,他還是太輕敵了。
不過鬼姬也不好說什麽。反正是封乾玄的事,她也管不著,隻要她自己的大仇得報倒是不管封乾玄如何了,反正與她無關。
說罷,兩人便共同朝著林中去尋找陳書岩,冷冥也緊緊跟在兩人身後,忽然鬼姬朝著身後看了眼,方才她似乎是見到什麽了,就在她轉過身去的瞬間又消失不見了。
冷冥藏在一棵樹後麵,並未被她發現。這種場景倒是有些像陳書岩方才見到身後的鬼姬時的場景,不過唯一不同的是,陳書岩讓大寶跟上去查到了鬼姬的蹤跡,而鬼姬不可能自己親自去看吧。
而此時,除了封乾玄,宇文向吉,陳書岩幾人以外,其他人都還專心的狩獵,根本不知道這個森林裏此時危機四伏,已經火藥味重到隨時可能爆發。
軒轅琛因為方才那一局已經輸掉了,故此局楞是專心到不能再專心,眼睛死死的尋找著附近的獵物,隻要一有一點點動靜便放箭射去。
這一局他的收獲到是確實不錯的,不過他蠢就蠢在不懂得往叢林深處去,至於原因便是他認為林子深處蛇獸之類的過於多,太危險了,還是莫要冒這個險才是,故還是乖乖的呆在外麵獵殺一些小小的野兔之類的就好。
另外一旁,陳書岩在林子裏麵帶著大寶尋著鬼姬的氣息,奇怪了,這林子也不是太大嘛,怎就尋不到呢。陳書岩表示無奈。
實則便是陳書岩剛到他們站的位置,他們又恰好離開。待他們到了陳書岩的位置時,陳書岩又恰巧離開,差不多便是以轉圈的方式進行搜查對方到底是身在何處。
宇文向吉找了不久,便看到了鬼姬和封乾玄的方向。看來書岩倒是不曾預測錯,鬼姬果然在這裏。既然鬼姬與封乾一同,那便是封乾玄赴約了,與鬼姬達成什麽協議了吧。
宇文向吉找了一棵比較隱蔽的古樹,呆在上麵,望著林子裏的一切。此時,他似乎感應到另外一旁的一個身影,順勢望去。竟然是冷冥!
他怎麽來了?身上的傷還是挺嚴重的啊,難不成就養好了?宇文向吉有些嘲諷的看著一旁的冷冥,見冷冥此時正以嗜血一般的目光望著鬼姬的方向。
宇文向吉隱藏了自己的氣息,靜靜的待在古樹上,望著眼前的一切,似乎一切皆在他的掌控之中。故他一點也不擔憂,反而嘴角掛著一抹不以為意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