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一章 你全家都鳥人
羊下,在柳絮的悉心照料之下,冷冥的傷勢也倒是恢複得還不錯,沒幾日便能下床榻走動了。
這日,冷冥早早的便起身打算離開羊下了,柳絮見他要走,自然也不再挽留,況且他回到羊下已經有數日了,還是差不多也要回去守邊關了。
雖說最近不曾與哪個國家交戰,不過還是得以防萬一有小國入侵。縱使當今是四國鼎力,不過還是不能小看了一些小國家,他們也會隨時沒事找事的偶爾來侵犯一次。
若是成功了,便可奪得城池,從而慢慢成長起來,若是敗了,便又逃回去。他們也曾請命去一舉殲滅那些小國家,或是吞並他們,不過又擔憂如此做的話其他三個國家怕是又要參與其中。
到時候又免不了一場大戰,遭殃的還依然是百姓,子民。況且與天朝那場戰役也損耗了他們不少兵力物力,還是暫時莫要輕舉妄動才是……
故冷冥告辭了他之後,也各自回到各自的位置上去。他曾問過冷冥要去何處,不過冷冥淡淡的說了聲隨便遊蕩下,也沒告知他具體要去何處。他見冷冥不願意說,便也未曾多問。
冷冥離開羊下後,拿出口哨吹了一聲,便出現一名黑衣人在單膝跪在他的麵前,恭恭敬敬道:“主上有何吩咐。”影衛並未過問冷冥的傷勢,對於他們影衛來說,隻要聽從主子命令就好,不該過問的絕對不會多問。
他們知道上次冷冥被鬼姬引入迷霧森林之事,不過不解為何主上不曾召喚他們去救他,而是叫了陳大人。
原本他們是要進去的,無奈得不到冷冥的允許,他們去了的話便是違背主子的命令,這遠遠比衝進去救他還嚴重些。
故為了他們的職責,便隻能望著主上被鬼姬引入迷霧森林,卻不能出手相助。
“鬼姬現在身在何處?”冷冥開口便問道。對於他的這群影衛,倒是極其滿意,從來不曾違背過自己的命令,哪怕是讓他們親手了結了自己,他們也會服從命令的。
“主上,鬼姬跟隨著齊王爺和陳大人去了靈月國,鬼姬心腹已被齊王爺的影衛殺死。”
“嗯,不曾暴露吧?”冷冥滿意的點了點頭即使少了一個心腹,那也是極好的,也就是說如今替鬼姬賣命的人恐怕也多半不是真心的了。
畢竟鬼姬為人殘忍至極,有時候找不到人血時,甚至連她的下屬也不會放過,這便是為何鬼姬現在差不多是孤家寡人的原因。
多數人在赤瑟宮被柳研派兵燒了以後,便各自逃生去了,誰還在乎她鬼姬的死活。
“啟稟主上,屬下隻是在暗中觀察並未出手,故未曾暴露。”影衛如實說著那日的情況。
“主上,屬下還有一事相報。”
“說。”
“那日,屬下見到除了齊王爺的影衛之外,似乎還有人跟著他們,且是盯著,看起來並不像他的人。”
“哦?還有人跟蹤,看來隻有宇文向勳了,別的也不會有人要廢這麽大心思,隻是跟蹤卻不曾下手,況且按照宇文向吉的實力,他不可能不發現那人的存在,並且他也並未動那人半分,也就隻有用宇文向勳的人來解釋最為合理了。”
影衛聽著冷冥分析得句句在理,也由心的佩服這個主上,他心思縝密到一種境界,恐怕放眼望去,整個大陸也沒有幾人能像冷冥一樣擁有一顆七竅玲瓏心。
“行了,本主要去靈月國會一會那鬼姬,此次定然要她血債血償。”他提到鬼姬時,眉目間皆殺意。仿佛一下子周圍的樹葉皆無風自起,從地上飄然而起,又全部落下。
影衛便也隨著落葉還未曾掉完之時,消失在了林中……
冷冥騎著嶙駒便朝著靈月國趕了去,一來這次必須得把鬼姬了結,二來嘛,總是想見一下那一張麵孔。
天色也慢慢的暗了下來,宇文向勳跟陳書岩依然還是蹲在樹上,一會兒又搞出些小動作,就如此在樹枝上呆了一整日。
陳書岩表示她的腿已經麻地抽筋了,若是等下要行動的話,她不能保證她還能行動自如的走下去。早知道就聽宇文向勳的待在驛館,舒舒服服的多好。
最重要的是此刻好餓,出門走得急,還真是就喝了一杯早茶就來了。宇文向勳聽著某女腹部發出“咕……”的聲音,真是擔心再叫下去會被洞穴門口的守衛聽見的。
還好此樹比較大,樹葉較為繁茂,並且也容易躲藏,故最多能傳出一點點聲音去,從裏麵望外麵自然是很清楚,不過要想從外麵看到裏麵的話,即使是白日也幾乎是不可能的。
然後不用他擔心,事實確實是守衛已經聽到了不知何處傳來的“咕……”的聲音。
“哎,聽到了麽,我似乎又聽到了什麽聲音了。”守衛偏著頭,側著耳朵聽了聽了一會兒,確實是聽到了,這次他確定不是聽錯了。
“可能是貓頭鷹之類的,這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有,別瞎聽了,估計這會兒封大祭司也快到了,可別讓他聽到我兩在這裏議論才是。”
他身旁的守衛自然也也聽到了某女肚子餓了發出的叫聲,不過他倒是覺得沒什麽大不了的,不過是一些鳥叫聲罷了,無需戰戰兢兢的。
此時,樹上的陳書岩聽到那個守衛一下說她是鳥,一下說她是貓頭鷹,臉色已經黑成了豬肝色。敢罵老娘是鳥,你他娘的就是鳥人,全家都是鳥人。
陳書岩在心裏暗自將那個守衛的全家都罵了個遍,不過由於不敢出聲,又隻能捂著腹部,盡量讓聲音小一些。隻聽見不爭氣的肚子又傳來一個叫聲,似是在宣泄著它餓了,要進食。
陳書岩扶了扶額,臉色從豬肝色微微轉變成了紅色又變成綠色。這遭得都是什麽罪啊,一日未曾進食,誰會受得了。宇文向吉在一旁似笑非笑的望著陳書岩,靜靜地聽著她腹部傳來的吼聲,也並不拆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