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章 白蓮花
不過也定然是他陳書岩先勾引齊王殿下的,齊王殿下儀表堂堂怎會有斷袖之癖,怕是陳書岩用了何種妖術白將齊王殿下給迷惑住了吧,白靜雅很自然的就把這一切歸罪於陳書岩。
哼,一定要讓齊王爺青睞於本小姐,拆穿那陳書岩的妖術,莫要讓齊王爺被那不男不女的陳書岩用妖術給虜獲了去。
白靜雅,在眾人麵前皆是乖巧懂事,出身又好,當朝大將軍之女,當今皇後的侄女。多才多藝,知書達理,相貌也是靈月國幾乎無人能及的,可是靈月國無數人青睞的對象,多少人都隻是遠觀一下,不敢褻瀆的,卻又是無數人夢寐以求的女子。
誰會想到這樣一個在別人眼裏幾乎是完美的女子,竟然也隻是個為了男人不擇手段的心機婊,不過她完美的形象,恐怕是要從陳書岩來靈月國開始便一步一步走向崩塌吧。
陳書岩與宇文向吉互相談笑著,忽然感覺到一股不善的目光朝著她“殺”了過來,若是眼神可以殺人的話,恐怕白靜雅早已將陳書岩淩遲了。
哼,狐狸尾巴終於還是露出來了,方才一直以來皆坐在那裏矜持,這下終於按耐不住了吧,陳書岩暗自嘲諷的腹誹道。她之所以跟宇文向吉一直打情罵俏不就是為了引蛇出洞嘛,不過她是不會告訴宇文向吉的。
那白靜雅還真以為她自己有多清高似的,這下不是在老娘的一點點計謀之下就露出馬腳了嘛。哼,跟老娘鬥,還嫩了點。
“她瞪書岩。”陳書岩望著宇文向吉委屈的說道。本來這樣的事她是沒必要讓宇文向吉出手的,況且她對自己也是有信心的,區區一個白蓮花倒是不足為懼,不過嘛,她越是不想見到宇文向吉跟自己恩愛,那就一定要給她看看才是。
“誰?”宇文向吉寵溺的摸了摸陳書岩的頭,他知道書岩又調皮了,不過還是由著她。絲毫不在意此時有些人詫異的眼光,一副原來是斷袖的表情望著他。
陳書岩伸手指了指白靜雅的方向,隻見宇文向吉一記掌風掃了去,白靜雅坐著的凳子就轟然倒塌。白靜雅也隨著凳子倒地後背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啊——”眾人隻聽見白靜雅的一聲慘叫,目光順著慘叫聲望去,隻見粉色宮裝女子摔得四仰八叉,那姿勢簡直是有失大雅。
“這是誰家的千金,怎會如此失禮?”
“看不清臉,不過坐在那個位置的自然不是三品以上官員家的千金吧。”
因白靜雅摔得過於意外,眾人皆還處於驚訝中,故無人去將她給扶了起來,就連對麵他的父親也是一臉錯愕的望著自家女兒摔倒在地。
好一會兒,一旁的侍女才反應過來,急忙去將她給扶了起來。“動作如此慢,要摔死本小姐嗎?”白靜雅由於今日穿著比較隆重,故頭飾也比較繁重,一時往後摔了去,楞是沒爬起來。
“小姐恕罪,小姐恕罪,奴婢愚鈍故反應慢了些。”一旁的侍女即刻跪了下來,磕頭認錯。別人總以為小姐為人和善,其實自家小姐手段有多殘忍,也隻有她們這些做下人的才知道。故生怕丟了小命的磕著頭,一臉的驚恐之色。
此時的白靜雅一點兒也沒有了之前的矜持,看起來倒是像一隻母老虎。
眾人這才看清楚,原來是白將軍之女白靜雅,那可是靈月國第一才女啊,怎會突然就摔倒了,況且這凳子也不是那種容易倒塌的啊。
白靜雅起身才發現整個大殿內鴉雀無聲,所有目光皆盯著她看,一時才意識到自己方才確實有損形象,而自己麵前的侍女還在不停的磕著頭,已經有些頭破血流了。
看到侍女如此,她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這侍女是不長腦子的嗎,故意在這裏給她磕頭認錯,怎弄得她有多可怖似的。
“鶯兒,快快起來,小姐又不曾怪罪於你。”白靜雅假惺惺的將她跪著的侍女扶了起來,看上去是滿臉的心疼,有多關心自己的侍女似的。
侍女見到白靜雅如此對自己,心裏更是感到有些驚恐,雖然她的麵上看起來了是很溫柔,不過眼裏那一絲冷意又如何能逃過侍女的眼。
一時侍女也明白了白靜雅的意思,她不就是為了挽回自己的形象才對自己如此好麽。她知道,待私下無人的時候,她的小命都可能會丟了的。一時之間變得戰戰兢兢起來。
她寧願白靜雅當場爆發一下,也不想這種笑裏藏刀的望著她。白靜雅眼裏的笑意似乎比一把鋒利的匕首,雖然不曾直接刺入侍女的身體,不過這遠遠要刺入她的身體還要可怖些。
“先下去包紮一下吧。”白靜雅假惺惺的關心著侍女,給了侍女一記眼神,隻見侍女瑟縮了一下身子,才趕緊退了下去。
眾人倒是並不曾見到白靜雅一係列的眼神,還以為她真的是為人極其善良,對侍女也如此好,從不責怪侍女。都忘了方才白靜雅那大聲嗬斥侍女時的樣子了。看來這靈月國第一才女果然名不虛傳,今日他們也算是見到了。
白靜雅見眾人對著她點了點頭,似是在誇讚她,心底得意的笑了笑便重新坐在了凳子上。
隻有那些愚鈍的人才會被她所蒙蔽過去,不過可逃不過宇文向吉和陳書岩的眼。“書岩可滿意了?”宇文向吉掃了白靜雅一眼,便溫柔的轉身問著陳書岩。
“一般。”某女明明心底都樂開了花,還故作淡定。其實方才白靜雅那一聲慘叫,她要不是憋住了,差點就笑噴了,她表示還好自我克製的能力強。
眾人怎知方才白靜雅無故跌倒是宇文向吉搞的鬼,要是知道宇文向吉為了哄陳書岩開心,便將靈月國第一才女,第一美人毫不猶豫的出手打倒在地,恐怕是錯愕到下顎都掉在地上吧。
別人不知道不代表她白靜雅不知道是陳書岩搞的鬼,自己的凳子為何會平白無故的倒在地上,要是跟陳書岩沒有關係,打死她也不會相信的。
陳書岩坐在一旁笑非笑的望著一旁明明很生氣還要裝作一副大慈大悲的白靜雅,這就是一個典型的聖母婊嘛,裝什麽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