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章 心裏的顫動
此時,眾人皆歡快的跳著,卻無人注意到遠處一個帶著鬥笠的女子,正用一雙惡毒的眼光正在望著他們,
“宮主,可要現在動手?”斂禾站在鬼姬身旁,恨恨的望著宇文向吉和陳書岩,要不是他二人,自家宮主此時早已跟陛下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
就是因為他們的出現。才會導致赤瑟宮也被燒,赤瑟宮的人也跑的跑,散的散。宮主也落得個無家可歸。
“時機還不成熟,再等等。”鬼姬算計的望著遠處的兩人,心裏暗恨道:本宮定然會解決了你們,然後東山再起。
另外一邊,冷冥也攜匕刃和沐羽離開了客棧。“主上,我們接下來要去何處呢?”沐羽頓了頓問道。
“接下來自然是等影衛送來鬼姬的消息,本主定要取了她的命,不然絕不會善罷甘休的。”麵具下的眸子驟然緊了緊,惡恨的說道。
“這個鬼姬還真是狡猾至極,居然讓她給跑了。”沐羽憤憤不平的說著,巴不得趕緊抓到她,也好早日了了主上的心願。
這時,一個百姓打扮的男子,擦著冷冥走著過去,在他的手上留下了一張信條。冷冥知道,方才過去的是他的影衛,不過是由於大庭廣眾之下,不方便現身,才用此方式出現遞送消息。
匕刃和沐羽也是知道的,故也無半點驚訝,隻是靜靜的站在一旁等著冷冥打開信條消息看,說了什麽?冷冥打開一看,眼睛微微眯了眯。
“本主這師妹倒是有心了,竟然去跟蹤齊王爺和書岩去了羊下,看來又得勞煩本主走一趟了。”冷冥嘲諷的說著。
“主上是說,鬼姬要去找齊王爺和陳大人報仇,故便一路跟著他們二人去了羊下了。”匕刃聽到冷冥說,便問了冷冥一句。
沐羽一聽,瞬間心裏便有些失落感,主上去羊下,也就是代表著能見陳書岩了。恐怕主上本就想跟著去吧,追殺鬼姬隻是一個幌子罷了。
然後,鬼姬便又被沐羽給記恨上了,原本可以直接回到青獠,不用去追殺鬼姬了,遠也就不說了,關鍵就是不想讓主上跟陳書岩時常有來往。
沐羽一直認為冷冥尚未見過陳書岩。其實隻是聽她不知道罷了,人家見麵的方式有多曖昧就不說了,這些皆是沐羽不曾知道的。
誰知冷冥接下來的話更是讓她意想不到,隻見冷冥清了清嗓子道:“追殺鬼姬的事本主去便可,你兩且回去把。”
“不,主上,屬下們不回去,請讓屬下跟從主上一同去把。”沐羽一聽冷冥不要她去,一時便急眼了,主上明明就是不想要他們跟著一起去,想要單獨去找陳書岩吧。
“本主也想你們二位跟著本主去,也好有個照應,不過……你二位還有罰未領,還是回去領了罰吧。”冷冥裝作很遺憾的望著沐羽和匕刃。
“……”主上,您雖然遺憾,但是你嘴角能不上揚麽?就算裝,您也認真一點行麽?匕刃和沐羽被冷冥說得嘴角一抽一抽的,暗自腹誹著,明明冷冥的嘴角都揚起來了,語氣裏竟然還一個多遺憾的感覺。
不過話說曾經那個冰山青主去何處了,他方才確實是在笑啊,我確定沒有看錯啊。不過他們兩人要回去不也是主上罰的,既然是你罰的,真的想我們跟著去的話,你撤銷不就得了,還故作一副遺憾的樣子。
“咳咳,好了,那本主與你們二人便就此別過吧,對了,沐羽,好好照顧匕刃,他身上的傷還不曾好,免得受不住懲罰。”冷冥幹咳了兩聲,還不忘交代著沐羽照顧匕刃。
被冷冥這樣一說,匕刃和沐羽倒是有些不習慣了,平日裏一副冷冰冰的青主,竟然也會關心下屬,還真是難得啊。
“是,主上,屬下定然會照顧好匕刃,不過也請主上這一路去保重。”既然主上都發話了,哪敢不從啊,沐羽也隻有跟著匕刃一同回青獠了。
冷冥轉身騎上馬也朝著羊下趕了去,一來為了報仇,這二來嘛,鬼姬既然是去報仇,定然是在暗處,萬一書岩他們不注意,著了鬼姬的道,自己去也好幫助他們。
另外自從上次跟書岩分別後,便再也不曾見過她了,再說,上次也沒好好的說上幾句話倒是也有些遺憾,這次去說不定還能去好好跟她見上一麵。
對於陳書岩,冷冥奢求的並不多,他知道陳書岩心裏已經有宇文向吉了,故也不打算去向陳書岩表明心意什麽的了,隻要她不受到傷害便是他最大的安慰了。
“匕刃啊,我這眼皮怎了老是跳個不停呢?你說會不會發生什麽啊?”沐羽走著走著,忽然感覺有些不對勁,仿佛是要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不過又說不出來到底是哪裏不對。
“別多想了,你我二人也無什麽仇家,再說了,就算有人跟我們過不去,但也不會是我們的對手啊,再說主上,他可是神一般的存在,也不可能有事,你也就別瞎操心了。”匕刃柔聲安慰了沐羽。
“話是這麽說,可是我這心裏老是有些不對勁啊。”沐羽還是依然堅持自己的想法,不是說她希望有事發生,這隻是女人的直覺罷了。
“可能是……你比較擔憂主上吧。”匕刃忽然有些失落的說了一句,頓時氣氛也有些尷尬起來,這件事原本在三人之間是禁忌不提的,卻被匕刃一時給說了出來。
“我哪有?”沐羽說完這句話時,頓時就後悔了自己怎麽會反駁匕刃的話呢,擔憂主上?有嗎,怎麽有些感覺不出來。
“不擔憂主上,莫非沐羽是在擔憂我?”匕刃本是為了緩解氣氛,可他一說話,瞬間感覺有些被他越描越黑,都說不清了。
沐羽原本還想說的,可被匕刃這麽一說,瞬間也有些尷尬起來,這匕刃怎麽突然這麽說。再說了,什麽叫她比較擔憂主上,說得像匕刃不擔憂一樣。
不過沐羽倒是感覺,匕刃提起主上的時候,她本是應該感到確實是擔憂主上嗎,不過此時,怎麽倒是被逼匕刃說擔憂他這句話給弄得心裏一個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