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五章 封後大典
陳書岩和宇文向吉坐在屋內聽到外麵一陣鑼鼓喧天,倒是覺得有些叨擾,也不覺得有多喜慶,又不關自己的事,就是陳書岩有些羨慕那坐在鳳輦裏的南宮祁琪,不是羨慕她嫁的人,而是羨慕她成親的這個場麵。
宇文向吉倒看著陳書岩倒是有些感想,他幻想著自己終有一日要迎娶陳書岩,到時場麵也不會亞於遼國立後。他側頭望了望身旁的女子,忽然有些想和她成親的衝動了,不過目前來說,還不是時候,所以自己要抓緊時間了,早日了卻她的心願,自己的心願再來娶她。
今日倒是很快時間便過去了,此時一大早,皇宮裏便開始喧鬧起來,封後大典對於遼國來說,已經算得上一樁大的喜事了。
宇文向吉和陳書岩二人依舊一身月白色長袍,去參加柳研的封後大典,今日的主角定然不是他二人,而是柳研與南宮祁琪。
今日倒是好生熱鬧,遼國的大臣們,還有來自各國的使臣,隻見一塊紅毯從台階上一直鋪到大殿,柳研一隻手牽著南宮祁琪,
一陣陣喜慶的宮樂奏了起來,身著一身明黃色龍袍,龍袍上繡有栩栩如生的玄龍,頭頂上雙龍戲珠的王冠,柳研一步一步走到了大殿上的王座,而後威嚴的坐了下來。
一旁的禮官扯長嗓音道:“請嘉儀娘娘上殿。”
南宮祁琪一頂鳳冠,身著大紅色鳳袍,上繡著一對九天鳳凰,將此時的南宮祁琪襯托得更加威嚴,似生來就有的這份氣質,在六十六名侍女簇擁下走進大殿,走向柳研的王座一旁的鳳坐。
南宮祁琪先向柳研行了個大禮,道:“妾身參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鳳冠順著南宮祁琪的半跪而輕輕搖晃著頭上的寶珠。
禮官又接著道:“宣聖旨!”
宦官蕭公公接過聖旨,扯著細長有又莊嚴的聲音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自有天地以來,萬物便有相生,亦有相克,一國要有君,故一宮要有後。自大遼新君上任以來,後宮無主,君王日理萬機,無法顧及後宮。今特下詔,立耶律首領之女,南宮氏為後,掌管六宮,母儀天下。欽此,謝恩!”
“謝主隆恩!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蕭公公宣讀完聖旨,南宮祁琪跪地謝恩,眼眸裏盡是幸福的笑意。
“下賜王後之物。”禮官又道。
隻見一群宮女手裏捧著王後的玉冊等物品,端上來交給南宮祁琪,南宮祁琪雙手接過,並將它交給一旁的侍女。
“禮成!”見南宮祁琪接過了最後一件物品,禮官又唱道,“興!”
南宮祁琪在柳研的攙扶下起身,將手放與柳研手中,由柳研牽著她,走向王座,一人坐在王座一人坐在鳳坐。
待柳研與南宮祁琪端莊坐好時,禮官又道:“百官朝賀皇上皇後”
“恭祝陛下,恭祝皇後娘娘!願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大殿上的文武百官異口同聲恭賀道。
柳研,南宮祁琪聽著百官的恭祝,微笑道:“眾卿平身!”
“謝陛下,謝娘娘!”文武百官謝恩後才各自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大殿上的大臣們各懷心事,有由衷的祝福的,有跟著瞎摻和的,也有不悅的。
不過南宮祁琪絲毫不在意這些官員的想法,高坐上的她對於下麵的群臣的表情,一覽無餘,任何人皆逃不過她的眼。
此時,最愉悅的乃是柳研,他大聲說道:“今日就到此,諸位愛卿晚宴到場就好。”
“退朝——”隨著宦官的細長聲線。百官便也退了下去。
“謝陛下。”
此時,便是一旁的禮部尚書在大聲念著文武百官,各國使臣送來的賀禮:“左丞相,麒麟玉雕像一對……”直至念到嗓子沙啞,也不曾把這些賀禮的名單念完,此次遼國倒是大豐收。
陳書岩和宇文向吉也自是接到了天朝送來,讓他們送的賀禮,倒也是極品了。
封後大典便在晚宴後落下了帷幕。柳研早早的便去了坤寧宮。“祁琪,孤來了。”老遠便聽見柳研那愉悅的聲線。
南宮祁琪趕忙出去迎接,剛要跪下,便被柳研扶了起來,“祁琪,在無外人的時候。你我便無需行這跪拜禮了。”
“嗯嗯,皇上萬福。”南宮祁琪拿著娟帕往肩後輕輕的甩了一下,還是對柳研行了個簡單的禮節。
“別站在門口了進去吧,今日祁琪定然也累了一天了,這風冠孤都覺得有些重呢,何況是祁琪這弱小的身軀。”柳研寵溺的拉著南宮祁琪的手,便朝著宮內走了去。
“祁琪不累,隻要有陛下在祁琪身旁祁琪覺得做什麽都不累。”南宮祁琪柔聲道。
柳研望著南宮祁琪那嬌小的臉龐,忍不住伸手去觸碰了一下,頓時感覺喉結有些緊,南宮祁琪也嬌羞的看著柳研,柳研便順勢吹了蠟燭,橫抱起南宮祁琪,往榻上放了去,伸手把帳幔拉了下來……
一邊的鬼姬,此刻正一臉恨意的站在坤寧宮對麵,直到坤寧宮的蠟燭滅了她轉身便朝著甘泉宮回去,臉上的狠戾氣息任憑她想如何隱藏都已經抑製不住這便是嫉妒,吃味,女人嫉妒起來真的很可怕。
鬼姬那的手指甲都已經陷進了肉裏,此刻她根本感覺不到痛,她才配做柳研的第一個女人,卻被那個卑賤女捷足先登,她大怒,掀了屋裏所有的東西。
此時,恰好有一個侍女端著明日柳研納妃用的一些物品來,拿給鬼姬,無奈,她扣了扣門,叫來幾聲裏麵的瑜姬娘娘,此時,鬼姬正是火頭上,便開門讓侍女進去。眼角劃過一抹殺意,她接過侍女手裏的東西,放到了一旁。
“娘……啊……”,侍女話都未曾說完,就這樣侍女被鬼姬咬斷血管,吸幹了體內的血液,侍女睜得大大的瞳孔望著眼前的鬼姬。此刻她更像一個惡魔,她在宣泄著她的不滿,故即使侍女不來,依舊會有人要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