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九章 南宮祁琪失蹤
夜,漆黑得伸手不見五指,南宮祁琪的帳篷外此時多了幾抹黑的身影。一根細細的竹筒往南宮祁琪的帳篷裏裏伸了進去,黑衣人吹出一陣青煙,裏麵的人便昏迷過去,黑衣人直接走了進去,把南宮祁琪套在一個麻袋裏,扛著便出去消失在黑夜裏。
“不好了,不好了,小姐不見了。”南宮祁琪的侍女早上去替南宮祁琪梳洗的時候,在帳篷外叫了半晌無人應答,便推開帳簾進去。才發現榻上空無一人,往常,這個時候,小姐都才起身,2,讓侍女心裏有絲不好的預感,便忙著去稟報耶律寒了。
“你說什麽?祁琪失蹤了?怎麽回事?”侍女把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一告知耶律寒。耶律寒心一緊,這昨日剛接到封後的聖旨,今日便失蹤了,這裏麵到底有何聯係?南宮祁琪一聽,女兒失蹤了,突然感覺到一陣暈眩,腳底一軟便倒了下去,還好耶律寒及時接住了。
“此時莫要伸張,先派人去稟報陛下。”耶律寒還好比較冷靜,要是忽然大驚小怪,發動整個部落的人去找,恐怕會引起什麽不必要的麻煩,所以暫時沒有伸張出去。然後把南宮祁琪的母親橫抱起放在榻上,又派人去叫大夫。
侍衛趕忙朝著皇宮趕了去,不過還未到半路時,忽然被遠處飛來的一把飛鏢,直中眉心,頓時便斷了氣。之後便有一跟他差不多的男子,換侍衛的衣服朝著皇宮跑了去。
此時,柳研正在為兩日後的封後大典準備著,容顏上的笑意,怎樣都掩飾不住。世界上最幸福的事莫過於自己王後是自己愛上的女人,也是愛上自己的女人。
“陛下,陛下,外麵有一侍衛自稱是國舅大人派來有急事要稟報您。”一宦官匆忙的過來稟報著柳研。
“哦?可是有何急事?快讓他進來。”柳研如今已經是愛屋及烏,所以隻要和南宮祁琪有關的人,哪怕是一個侍衛,也如此。
宦官見柳研眉間都是笑意,也明白了何謂人逢喜事精神爽。搖了搖頭,轉身去把國舅派來的“侍衛”迎了進來。
“陛下,不好了,小姐……小姐失蹤了。”“侍衛”裝作甚是著急的樣子,跪在地上,盡量把頭低著不直起來。柳研楞了一下,拿在手裏的鳳冠落在地上都未曾反應過來。喃喃道:“你說什麽?祁琪……祁琪失蹤了?”
這昨日才頒的聖旨,今日便失蹤了,究竟是何人膽子如此之大,竟然連當今皇後也不放在眼裏。“侍衛”見柳研有些慌張的樣子,便也猜測到看來南宮祁琪對他來說竟有如此重要,看來這次王爺的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半了。
“陛下,那賊人留了條子,說是……讓我們莫要伸張,此事隻能讓陛下一人知道,並且……”“侍衛”說到這裏便停頓下來,吞吞吐吐表示自己不敢說,做戲倒是做得極其逼真。
“並且什麽,盡管說。”
“並且隻能讓陛下一人戌時到五裏亭去救小姐。”侍衛裝作唯唯諾諾的的樣子,倒是完全未被懷疑。柳研一拍桌子,大怒道:“究竟是何方賊人,究竟有什麽目的,竟然提出如此無理的要求,你且回去稟報國舅,讓他盡管放心孤一定會把祁琪完完整整的送回來。”
“是,屬下這就回去稟告。”“侍衛”說罷便忙著出了宮,直接去可二王爺府上,把情況都很柳冽說了。“很好,去同通知鬼姬大人,另外,讓他們埋伏好,把南宮祁琪送去五裏亭當誘餌,柳研一出現,便按計劃進行,另外你去一趟耶律寒的部落,把就說皇上會去救南宮祁琪。”柳冽冷冷的劃過一抹笑意,看來這王位離自己是越來近了。
說罷,“侍衛”便朝著耶律寒部落去了。耶律寒此時正安慰著南宮祁琪的娘親,她也倒是醒過來了,方才是因為一時經受不住打擊便暈了過去,現在也醒了過來,見耶律寒在她身旁,張口便問南宮祁琪可有回來,耶律寒也不知該如何回答她的問題,便隻好說道:“你放心,祁琪不會有事,我已經派人去稟報皇上了,很快便會有結果了。”
這時,派去稟報皇上的“侍衛”也回來了他急忙跑著進來稟報著耶律寒。“首領,皇上讓您們不用擔憂,他自有辦法,小姐是安全的。”“嗯,知道了你且退下吧。”耶律寒遣退侍衛後,無意中多看了那個侍衛一眼,怎麽感覺怪怪的,卻就是說不出來,究竟是哪裏不對。
“怎麽說了?”南宮祁琪娘親噓弱的問著耶律寒,把正在思考什麽的耶律寒拉了回來,於是便也未曾再多想了。“皇上說他自有辦法讓我們無需擔憂,祁琪沒事的,所以你也莫要擔憂了,我相信祁琪吉人自有天相的。”
五裏亭,南宮祁琪被一個黑色布帶套在頭上,嘴上也被一塊布條堵上。“唔……”南宮祁琪想說話卻說不出來,她也不知此處是何處,忽然,頭上的布袋被拿來,陽光有些刺眼,她一時也睜不開眼睛,待她睜開時,周圍鬼影都不曾有一個。由於嘴裏還有一塊布條堵著,便欲想喊也無法喊出聲來。
“陛下,您使不得啊,您要是一個人去的話,您說要是出了個什麽事,誰能擔待得起呀?”蕭公公此時拚盡全力的勸說著柳研無奈,被情衝昏頭腦的柳妍此時已經完全聽不進任何人的話。“孤說會帶她回來,便一定會帶她回來,你們不用擔心孤。”
“陛下……奴才陪您去。”
“好了,不用再說了,孤會自行解決。”柳研嗬斥著一旁的蕭公公,讓他莫要多管閑事。蕭公公此時已急得腿都打顫了,也不知此次那賊人的目的究竟是要作甚?這陛下又是一根筋的說一個人去便一個人去,這要是真的出個什麽事,可如何是好啊?
蕭公公還在站在原地幹著急,柳研已經換上一身便裝朝著宮外五裏亭去了,為了南宮祁琪他做什麽都願意,可見,南宮祁琪對他來說有多重要,不知這是好是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