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四章 她的陰謀
櫻妃喚來丫鬟:“看著皇上著急的樣子,你去看一下許是出什麽事了?”
“是。”說罷荷香小跑著出去了。
不一會兒,荷香便小跑著回來,說道:“娘娘,不好了,華妃娘娘一不小心失足落了水,還好及時救了上來,才沒有出事,現在皇上陪在她身邊,這宮裏所有的太醫,都過去了。”
“怎麽會這樣,姐姐現在沒事了吧?快,快扶我起身,隨我我去看一下,可莫要出什麽事兒才好。”櫻妃焦急的跟著荷香說著。
隨後櫻妃就領著荷香,去往華妃的永和宮。一進門便看見,華妃已經處於昏迷狀態。
“妾身參見皇上。”櫻妃先向宇文向勳行了個禮,又接著問道:“皇上,姐姐沒事吧?這怎麽突然間就落水了呢,剛剛都還好好的。”櫻妃焦急的站在一旁,等著華妃的醒來。
宇文向勳緊緊的拉住華妃的手,似在告訴她,快些醒來,有朕在。
“放心吧,華妃一定沒事的,你也注意你的身子,不要到處走動,以免動了胎氣就不好了。”見宇文向勳華妃落水都還依然很關心自己,頓時覺得心裏暖暖的。
“妾身不礙事,隻要姐姐能夠沒事就好。”
這時,華妃終於緩緩地睜開了眼睛,一見皇上坐在她的身旁,便嚶嚶哭了起來。
“皇上,妾身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方才可嚇壞妾身。”華妃蒼白的臉上這時多出了一絲委屈。
“朕不許你亂說,這不好好的嘛。”宇文向勳擔憂又心疼的看著她。
“姐姐,姐姐你沒事了就好。”櫻妃看到華妃醒過來,自是打心底的高興。
“妹妹也在啊,瞧我這眼神,隻注意看皇上了,還以為妹妹有孕在身不方便走動呢,能來看姐姐,姐姐真是打心底高興。”櫻妃自是聽出了華妃嘴裏的諷刺的味道,但是介於平日裏的關係,便也未多想。
“唉,愛妃何出此言,櫻妃來看望你,便也是擔心你。”宇文向勳也未曾責怪她。
轉身對櫻妃說道:“櫻妃有孕在身,便先回去歇息著,華妃這邊朕會照看,你無需擔心。”
“既然皇上這麽說,那妾身便先回去了,還望姐姐多注意身子。”櫻妃說著也就攜著荷香朝櫻雪宮走了去。
此時,華妃看向櫻妃的背影,眼裏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並未被宇文向勳發現。
華妃也就從櫻妃懷孕開始,慢慢的對櫻妃的姐妹情有些變質了。而櫻妃卻毫不知情。
皇上賜給櫻妃和華妃很多珠寶首飾,由於櫻妃有孕在身,便多賞賜給櫻妃千年靈芝和人參。華妃雖落水,但恢複得還不錯,也就並未多賞,然而知道真相後,華妃的火藥味更是濃烈。
“這天氣怎麽烏雲蔽日的,莫非是要下暴雨了,真是叫人不得安生,早些都晴的好好的,這怎麽暴風雨說來就要來了呢。”櫻妃喃喃自語著,看著自己的肚子一日一日的隆了起來,她輕輕的摸著那還未出世的小生命,真希望他能早點出來陪陪自己。
“娘娘,這是華妃娘娘送來的參湯,說是給你多補補身子。”荷香端著一碗湯進來,遞給櫻妃。
櫻妃也並未多想,直接接過參湯用勺子舀著喝了下去,感覺有些犯困,便躺下睡了一會兒。
兩個時辰後,櫻妃忽然感覺小腹疼痛難忍,荷香進來一看見自家娘娘似是一副很痛苦的樣子,急忙跑過來問:“娘娘,您這是怎了,不要嚇奴婢啊,來人,快來人啊。”荷香焦急的往外喊著人。
說來也奇怪,今日這櫻雪宮外麵竟然沒有一人,這往日還是挺多的啊,來來回回的宮女們今日竟蹤影都沒有。
“快,快去叫皇上和太醫。”櫻妃忍著痛,對荷香說著。
“是,是,奴婢馬上去叫太醫。”荷香用盡全力往禦書房趕去。
此時外麵狂風大作,瓢潑大雨頃刻間似倒水一樣下了下來,荷香跑幾步又滑一跤,她提著裙子冒著大雨朝著禦書房跑了去,滿身都是泥水也任憑它,她怕自家娘娘出個什麽事。
此時,禦書房裏,宇文向勳的眼皮忽然跳了幾下。
“陳公公,朕這眼皮老是跳個不停,許是出什麽事了,外麵這雨又如此大,好久未曾下過這樣大的雨了。”宇文向勳看了看門外,轉身問站在一旁的陳公公。
“皇上,應該不會出什麽事,還請皇上寬心,莫要想它,過會兒就好了。”陳公公回應著宇文向勳,安慰的說著。
“皇上,皇上,不好了……”荷香還離禦書房很遠便喊了起來,她隻是希望能爭取多一秒的時間救娘娘都好。無奈,雨勢太大,宇文向勳根本聽不到她的喊聲。
“陳公公,朕好像聽見有人喊朕,你去看一下。”宇文向勳始終有些心慌,想著恐怕是出什麽事了吧。
陳公公推門一看,此時,恰巧荷香又摔倒在泥水裏由於整個人身上差不多都是泥水了,所以陳公公並未瞧見她。
她看到禦書房開門,以為是皇上聽到了自己的叫喚聲,哪裏想到,陳公公壓根沒看到她,於是趕忙站起來,忍著身上的疼痛,又努力往禦書房跑了去。
不知怎的,平日裏一小會兒就能走到的路,今日感覺實在是遠不可及。
“皇上,外麵沒什麽,許是皇上眼皮跳,過於擔憂,出現幻聽了吧。”陳公公也勸著宇文向勳。
可宇文向勳總感覺哪裏不對,於是起身又往門外看去,這時恰巧看到荷香往這邊跑了過來,許是泥水的原因,已經瞧不清她的臉,所以並未看清她就是櫻妃的侍女。
“陳公公,快拿傘,有個侍女正從這邊跑了來,定是出什麽事了。”宇文向勳突然感覺心中有些痛意。
陳公公急忙跑過去把荷香扶了起來,荷香隻是說了句“快去救娘娘”便暈了過去。許是因為天氣冷,又被雨淋,小女子身子本來就差,再加之一路的勞累,終究還是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