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四章 被帶走
既然破壞了規矩,便隻能進四大門,其中包括上次匕刃進的匕刃門的善私閣,嗜血門的祈賢閣,修靈門的絕命閣和鈺香門的冷獰閣,別看有兩個名字聽起來很安全,兩個聽起來很凶狠,然而這四個門裏麵不知流淌著了多少人的鮮血。
上次匕刃進去,就僅僅進了善私閣,雖是活著出來了,可出來也隻有一口氣了,要不是自己及時為他療傷,恐怕現在善私閣的又多了一個冤魂了。可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書岩被宇文向成給帶走,心裏確實不是滋味兒。
有史以來,青獠內還沒有人能闖完四大門,即使是有人闖過,恐怕現在墳頭都長草了吧。青主的內心依然在糾結著,到底自己要不要救這丫頭。
“哈哈哈,這次多謝青獠了,來人,抬上來。”隻見宇文向成的幾個侍從抬了一箱滿滿的黃金,似是這次交易的錢,“青主大人,小小心意,不成敬意,還望青主笑納,我等這就告辭了。”
宇文向成把陳書岩抱在懷裏,徑自望青獠大門走去,出去後,一輛事先準備好的馬車停在門口,,宇文向成把陳書岩放進馬車,便讓侍從駕著車離開了青獠。
青主望著望著遠去的馬車,眼裏有著無盡的悔意,若是再來一次自己定然不會接這單生意。搖了搖頭,便往裏屋走了去,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來人,給我跟著宇文向成,他們在哪裏落腳,回來稟報。”青主終究還是對陳書岩產生一種讓他差點付出了生命的情愫。也許在愛情麵前,什麽都不重要了,都說唇薄之人最薄情,但是對陳書岩,他並沒有薄情,反而用情至深,甚至付出很大的代價。
“主上,已經派人跟著了。”這時,歐陽霸天一臉諂媚的過來,像是在邀功。
忽然被青抬手一揮,歐陽霸天便整個身體都騰空而起,並且狠狠的摔在地上,吐出了一大口鮮血。
“咳咳咳……主……主上,您……這是何意?”歐陽霸天甚至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就被自家青主大人給摔了半條命。
“你,不該把她抓回來,去四大門選一個進去吧。”青主冷冷地說道。
“主上饒命啊,那四大門進去其中任何一個就……就出不來了啊,求主上饒命。”歐陽霸天也知道,像他們這類人,隻要進了任何一道門,便是十死無生。
“來人,把他拖下去。”大概說的薄情之人就是這時候才體現出來的吧。
青苑樓,書鈺,蒔蘿和若月都急得不知如何是好,這書岩就出去剿個匪賊,怎麽人說失蹤就失蹤了,半點消息查不出。看著宇文向吉整日憂心忡忡,臉上都依稀長出了很多胡渣,各種派人找陳書岩,可就是沒有半點消息,陳書岩的失蹤給他帶來的打擊確實不小。
書鈺已經把整個暗玉閣的人都派了出去找書岩,書岩的暗衛,宇文向吉的暗衛全部出動,最後都一無所獲。這一個大活人怎麽人間蒸發了一樣,找不到半點蛛絲馬跡,這隱藏得太好了吧。
青獠,青主一直處於心不在焉的樣子,在正廳來回踱步,腦子裏一直擔心著書岩,被宇文向成帶回去,也不知會發生什麽,恐怕多半是凶多吉少了,不行,自己不能坐視不理。
這時,一侍從跑來稟報:“主上,屬下已跟蹤好了他們的位置,宇文向成並沒有回禹王府,而是去了郊外的一所宅子裏,似是一出私人宅子,很少有人去過。”
“本主知道了,下去吧。”
此時,宇文向成一行人已經到了自己的私宅。他把陳書岩從馬車裏抱了下來,叫身旁的叫來幾個侍女服侍書岩。“來幾個侍女,把陳大人帶下去沐浴。”宇文向成一臉得逞的笑意掛在嘴邊揮之不去,表情比成親時還要春風得意,似乎越來越有些變態。
此時,陳書岩終於慢慢睜開了眼,望著眼前的一切都很陌生,四周掛滿了青色的沙幔,一張大床上用全部呈朱紅色,被子,床褥,帳幔全都呈朱紅色。一看也就知道是有人故意為之。
“陳大人,王爺說讓奴婢伺候您洗漱完畢,過去喝王爺一同用膳。”小丫鬟怯怯的說著,似是生怕惹麵前之人不高興。
“去告訴宇文向成,我不餓,讓他省省心,不要妄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麽,除非我死。”陳書岩一臉冷漠的說道。
“大人,您還是先沐浴吧,王爺要是怪罪下來,奴婢擔待不起呀,”侍女一看書岩一臉不耐煩的樣子加上語氣也很冷漠,嚇得立馬跪在地上求著書岩,她在擔心王爺說要是伺候不好,便不用活著出大門了。
“宇文向成那裏我不會管,你便下去吧。”書岩此時連自己的生死都顧不了,還如何去管那小丫頭。
侍女見陳書岩直呼自家王爺的名字,並且眼裏也流露出甚是厭惡的表情,就知道兩邊都不是好惹的主,一時驚慌失措,嚇得自個兒跪在陳書岩麵前竟嚶嚶哭了起來。
“好了,起來吧,宇文向成那裏我自有交代。”書岩依舊未漏出半分好的臉色,小丫鬟見狀,又怕宇文向成怪罪,便隻敢默默站在一旁。陳書岩見狀也並未多說,任由她站在那裏。
“可是什麽事惹書岩不高興了,本王來看誰這麽大膽。。”老遠便傳來宇文向成的聲音。
“奴婢參見王,陳大人她……”
“本王知道了,退下吧。”宇文向吉冷著臉對一旁的侍女說道。
“是。”說罷丫鬟便退了出去。
宇文向成徑自走到陳書岩麵前,似是想伸手拉陳書岩,被書岩避了過去:“還請王爺自重。”書岩嘴角掛了一抹嫌棄的神情。
“書岩,不乖了,過來,來本王這裏。”宇文向成此時表現得很有耐心似的,輕聲喚著書岩,然而就是他這張看上去極好的皮囊下卻藏了一顆無比邪惡的壞心思。
“宇文向成,要殺要剮隨你便,或者你一刀捅了我也好,但請不要靠近我,我覺得惡心。”陳書岩似是嘲諷的看著宇文向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