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 說不定她以身相許了呢
書岩意識到宇文向勳的危險氣息,連忙掙紮起身,跪在宇文向勳麵前:“若是皇上無要事,微臣先告退了。”說完逃離般的向靜園門口跑了去。這次她並未因為宇文向勳對自己做的就流淚,這次她忍住了眼中的淚水,不讓它劃落,那是懦夫的淚水,她,陳書岩做不到。
陳書岩出宮後,見到宇文向吉並未離去,還站在那裏等著自己,望著自己出來,一抹擔憂之色,忙著過來問道:“書岩,可還好,有沒有受了委屈。”
“不礙事,我已經習慣了,總有一天我要讓他為他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書岩捏著她的粉拳,此時,她看上去是那麽惹人心疼,即使受了再大的委屈也隻能往肚子裏咽。
宇文向吉一看書岩的神色便猜出了個大概,伸出雙手抱了抱她,:“別怕,我在。”說著二人便各自上了轎子,離開皇宮。
禹王府內,宇文向成在書房擺了一張大大的宣紙,上麵是一女子的畫像,不用猜也知道是陳書岩的。可畫像上為何會出現些許似有人故意用刀劃的口子,而宇文向成半點不覺得奇怪,這許是宇文向成自己故意弄的吧,至於為何要如此,變不得而知了。
這時,門外傳來扣門聲:“王爺,臣妾想著王爺定是累了,特意為王爺熬了碗蓮子粥。”
“進來吧,這麽晚了還給本王熬粥,真是辛苦王妃了。”聽是禹王妃便讓她進來,桌上的畫也未曾收下。禹王妃看到這幅畫有些麵熟,但並未多言。宇文向成也知道她為自己熬粥並不是真的對自己有多少愛意,或許這隻是一種相處時間久了,出自良心的關懷一下罷了。
“王爺趁熱喝吧,早些歇息,臣妾告退了。”禹王妃說完轉身踏出房門,合上門便離開了。
或許在外人眼裏,宇文向成和他的王妃甚是恩愛,宇文向成也未曾納有妾室,可真相真的是因為感情嗎?若是有感情,為何不曾有子女。畢竟也成親幾載。
然宇文向成和禹王妃實則是假恩愛,那些往日裏的如膠似漆也就是逢場作戲罷了,除了宇文向成和他的夫人,誰又會知道在外人眼裏羨慕到心慕手追的感情全是作戲的。禹王妃壽辰,書岩曾贈與她一把古琴,她的心上人便是那古琴主人。
而至於為禹王妃要嫁給一個自己不愛的男人,宇文向成又為何會娶一個自己不愛的女子,就無從得知了。
齊王府,朱紅色的琉璃瓦,烏金的雕牆峻宇。王府內的每一根柱都刻著一條唯妙唯俏的麒麟,分外壯觀。月色照在琉璃瓦上反射出綺麗的光芒,讓人覺得醒目的璀璨。
宇文向吉坐在院子裏若有所思的看著天空那一輪明月。身後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王爺真是好雅興啊,這又不是中秋佳節,哪來的興致著賞月了?”一聽這聲音便知道是高淳。
“怎麽?最近在蒔蘿那邊把皮子練緊了,嫌給你的任務少了?”宇文向成端起麵前的茶泯了一小口,勾起嘴角的一抹邪魅的笑意,似是某人又要遭殃了。
“哎哎哎,可別,我錯了還不成嗎?”高淳一聽宇文向吉要給自己加重任務,一下子就焉了,果然,在腹黑的宇文向吉麵前,還是不能作死。
“說吧,是不是又有什麽線索了?”宇文向吉也不戲弄高淳了。
“確實有線索,不過是關於禹王爺的,我發現此人對書岩不安好心,他在派人跟蹤書岩,哎,我就奇怪了,這書岩又沒得罪他,他跟蹤人家幹什麽呢?”
“二皇兄?哼,管他有什麽陰謀,敢偷窺本王的女人,定會讓他付出代價,去,調查他有什麽陰謀,不要讓他發現,以免打草驚蛇。”最好不要讓她受到傷害,不然本王要了你的命。一抹狠戾之色在宇文向吉的眼中劃過。不行,本王得去找書岩,讓她小心才是。
心中才這麽想著,人已經到了府外。宇文向吉倒也是有心。
陳府,書岩用了晚膳後,正準備去沐浴,忽然宇文向吉氣喘籲籲的站在自己麵前,端起茶就喝了一口,也不管它是書岩剛剛喝過的,一旁的侍女們的都瞠目結舌,簡直像見了什麽比甚是奇怪的事一樣,暗自腹誹:王爺,您是王爺啊,您有潔癖啊,您的形象呢?果然,戀愛中的男人智商都為零,不能指望他們還存有什麽理智。
就連一旁的陳書岩都目瞪口呆,宇文向吉這是怎麽了難不成瘋了?
這麽想著,陳書岩竟然伸手摸了摸宇文向吉的額頭:“咦?沒發燒啊,難不成他瘋了?啊!完了完了,快叫大夫,王爺瘋了!來人呐,再不來王爺就咬人了!”
咬人?
宇文向吉被噎得說不出話來,隻得瞪著罪魁禍首,“……”
“夠了,本王好得很。”一記眼神,一旁的侍女嚇得立馬跑著退了下去,還好跑得快,不然要被王爺的眼神殺死到死得不能再死,“快快快,別說了,待會被聽到就完了。”侍女們小聲的竊語著。
“哎,我說王爺,究竟是何事讓你慌成這樣?”陳書岩一邊取笑著宇文向吉,一邊重新拿了個杯子給他倒上新的茶水。
“書岩,最近,你有沒有覺得有人跟蹤你?”宇文向吉緊張的問道。
“什麽?有人跟蹤我?我怎麽沒發覺?”陳書岩驚歎。
“聽高淳說是二皇兄派來的人,不知他又要弄個什麽陰謀,總之你千萬要小心,隨時注意,要是再如上次那般遭到……我不是得後悔死。”宇文向吉是被上次嚇壞了,可見陳書岩在他心目中的分量可不容小覷。
“嗯嗯,放心吧,我會注意的,難道還會兩次在同一個地方摔倒不成。”看到宇文向吉如此擔心自己,感覺是極好的,臉上竟是笑意。
宇文向吉一看自己這一舉動讓書岩如此高興,看來以後得多做點感動她的事才是,說不定這丫頭就以身相許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