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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周大人受傷

  書房外突然響起一陣急促地腳步聲,由遠至近愈來愈清晰。


  陳書岩在宇文向吉懷裏有點慌亂,“快放手,有人來了。”


  “那你答應了?”抱著她的狐狸露出了狡猾的笑容,陳書岩氣結,耳邊又是快要到門口的腳步聲,隻能妥協道,“我答應,快放開我。”


  兩人整理好自己的儀表,正好兩個小廝衝了進來。


  “這般莽撞做什麽,是要本王教你們規矩?”宇文向吉這下心情舒暢,難得有心情逗逗別人。


  可憐兩個小廝還未開口說什麽,就被宇文向吉這般‘嗬斥’,嚇得“撲通”一下跪在地上頭都不敢抬,求饒著說下次不敢了。


  陳書岩無語地看著地上的小廝,也懶得理會這七王爺的惡趣味,叫跪著的兩人起身。


  這倆小廝未聽見宇文向吉親口讓他們起身,哪敢亂動,依舊跪在地上垂著腦袋。


  瞅見一旁的宇文向吉一臉得意地看著她,陳書岩頭一次覺得怎麽以前這七王爺還有如此幼稚的一麵。


  “好了,你們起來吧。”宇文向吉又懶洋洋地靠回椅背上。“說說看,到底是什麽事讓你們連規矩都忘了。”


  聽到宇文向吉開了口,這倆小廝這才從地上爬起來,其中一個看起來年長著的著急道,“王爺,陳大人,周大人他他受傷了。”


  “受傷?”陳書岩一臉詫異,而一旁的宇文向吉神情也變得正經起來。


  另一個看起來少年模樣的小廝急忙回答道,“回大人的話,是今天有人蒙著麵衝進來刺傷了周大人,我們當時都嚇呆了,誰也沒想到竟然有人在這個時候行刺周大人啊!周大人一直都是……”


  陳書岩立馬做一個打住的指示,這年少的小廝還真看不出來是個小話嘮,想要是聽他講完可得到天黑,還淨是些沒用的話。


  麵向那個年長的小廝,“你說,怎麽回事?”


  “回稟大人,是方才周大人本想過來書房和陳大人、王爺一起商議朗州水患,哪知才出門不知哪衝出來一個蒙麵刺客捅傷周大人,屬下無能讓那刺客給逃了”說完,兩個小廝滿臉自責。


  陳書岩望著眼前倆小廝,心裏卻是在想這事來的蹊蹺。


  要說這周大人有仇家她倒不信,朗州哪家百姓不都愛戴周大人,而且現在朗州可是水患不斷,哪戶人家過得都不好,糧食還得勞煩周大人,百姓行刺說不過去。哪到底是誰要做這樣的事,周大人這縣衙府也看過了,破破爛爛的誰會惦記,也不會是為了錢財。


  “既然刺客都跑了,現在想再多也無用,還是先去看看周大人傷勢如何。”宇文向吉站起身來,走到陳書岩麵前淡然開口道。


  想罷,陳書岩這才站起來叫那兩個小廝帶路與宇文向吉一同前往周大人去處。


  周大人住處已是擠滿人群。想這被百姓愛戴的周大人竟然會有人行刺,這是誰也想不到的。周大人一直以來為人端正,清正廉潔,誰會生得如此歹意。


  看著那些群眾的臉上滿是氣憤,陳書岩倒是替周大人感到欣慰,畢竟能得到百姓們的愛戴才是一個好官所為。


  屋裏的百姓們看到陳書岩和宇文向吉來了,立馬自行讓開了道。


  陳書岩和宇文向吉便走向周大人的床邊,看清他的傷勢如何。


  此時的周大人已經被包紮好傷口,但從他蒼白的麵色不難看出傷得不輕。一旁的周齊望著床上的父親,眼眶紅紅的,明明眼淚都在打轉兒了,硬是未讓其落下。陳書岩倒有點欣賞這名少年來。


  周大人看到陳書岩和宇文向吉連忙起身想行禮,但是自己又傷勢過重,招手示意旁邊的周齊過來扶自己起床。


  陳書岩連忙止住周大人下一步動作,“周大人還是好生休養,不要亂動又增重傷勢。”


  周大人這才老老實實的躺回床上,而周齊則用感激的眼神看著陳書岩。


  “咳咳,周大人可知是何人所為?”邊上的宇文向吉突然開口詢問道。


  而病床上的周大人卻是一臉疑惑,“下官在這做縣官多年從未做過不善之事,現在下官也是一頭霧水,究竟誰和我周某人有如此深仇,對下官下此狠手。”


  那到底是何人,陳書岩擰著眉毛想著,總覺得之前漏了什麽,但是怎麽都記不起來。


  宇文向吉看著陳書岩在一旁臉色深沉,便知她又在想緣由,想著還是和她回去再好好商談,現在人多嘴雜很容易將思緒擾亂,“既然如此,那本王還是先和陳大人回去好好商談一番,會給周大人查明,這也事關我們朝廷的臉麵。水患一事本王和陳大人也會一並想辦法解決,周大人也就如陳大人所說,好生休養罷。”


  周大人聽完感激的望著宇文向吉和陳書岩,“謝過王爺,謝過陳大人。”


  離開周大人住處後,陳書岩依舊眉頭緊鎖,總覺之前錯過什麽,想著想著有點惱怒。


  而走在前頭的宇文向吉突然停下腳步,陳書岩一沒注意,一下子就撞上了宇文向吉的背,秀氣挺翹的鼻子撞得差點沒疼出眼淚來,“王爺做什麽,突然停下來!?”


  “看你一直魂不守舍的,想什麽這麽入迷呢?說來我聽聽。”宇文向吉挑了挑眉,心下自是知她在想什麽,隻是看她自己一人糾結又覺得有趣得緊,雖然知道現在可不是玩樂的時候,可就偏偏對她又是另一個樣子。


  抬頭看向宇文向吉,摸了摸撞疼的鼻子,眨回眼眶裏的淚水這才回道,“明明知我在想什麽,偏要我說出來。你要是有逗我的閑心,還是多想想水患的解決方法。”


  轉過身來麵向陳書岩,也不再逗她,“那你對周大人這刺傷一案有什麽看法。”


  “我總覺得我遺漏了什麽東西,可又想不起來”陳書岩無奈地歎口氣。畢竟這種好像隔著一層紙就能發覺的事卻怎麽也想不起來,這種滋味是不好受的。


  兩人最終也未討論出個結果,因為半途中由於驟然的氣溫,周大人還是不放心叫那小廝請陳書岩去看看淮河的水勢如何,宇文向吉再回書房看看有什麽有用的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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