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 喜事將近
眼看齊王大喜日子就要到了,可謂是整個京都都轟動了,各大行商鋪都做了有些優惠活動,風塵閣也降低了門檻,不過奇跡的卻是青苑樓反而沒降則漲了。
青苑樓的後院裏眾姑娘都紛紛圍著若月轉。
“若月,若月,其他家都降了。”一個穿著舞衣的女子著急的進入後院。
“這幾天青苑樓生意可是冷清了不少。”其中一個抱著琵琶的女子溫和的道,似乎並沒有其他女子那麽著急,但是論妝容和語調便知其地位還是比較高的。
若月淡淡的掃了眾人道:“自是少不了你們吃的。”說完甩了甩袖子便走向了裏院,眉間的吊墜輕微的閃了閃。
主子受到了壓製,何況還是現在宇文向吉的喜事又將臨近,作為下屬的自是要為主子分擔分擔,她可不認為降價反而會更好,她就是不要和宇文向吉同樂,想必主子現在肯定難過死了。
若月站在菩提樹下望著天上的月亮,一身錦白色長裙裹在身上,月亮已是被雲朵遮擋住了,隻剩下一弧彎彎的月牙,似乎要被黑暗給吞沒,星星今個卻是隱藏了起來,似乎在躲貓貓,偶爾會有幾顆閃現在夜空中。
現在差不多的商鋪也收完了,時間倒是過了一大半,主子說的沒錯,那些個商鋪倒是異常的火爆,同時是靠著京都周圍倒是也沒有引起格外的注意,畢竟大多數人的財產都是比較集中在京都。
青苑樓這些天倒是多了不少的新姑娘,有些倒是進不了裏院,頂多在外院,剛才那些個姑娘必都是外院的人,各別子是裏院偶爾出來閑逛的。
外院多慣是一些掩人耳目的角色,所以自是沒有裏院的人知道的多也不了解目前的情況,認識的人也不多。
裏院的姑娘聽傳言便知主子有難,可是卻無可奈何,見若月來了,倒是都湧在了菩提樹下,裏院的姑娘可謂是比外院的不知道好看多少,每個人身上都帶著混天然的氣質。
“主子現在可好?”眾人問道,小廝也湧了過來,藍衣這幾天都不在所以他們也隻有幹著急的份。
若月的思緒這才被喚了回來,裏院的姑娘自是比外院的貼心多了,她倒是頗為的暖心,都是一些知恩圖報的孩子。
“主子倒是沒什麽事,姑娘公子們現在的任務就是好好的練習,等待王爺大喜的時候好好賺上一筆,這才是主子想要看到的。”若月淡淡的道,不知道為什麽她的眼皮總是在跳,有種特別不好的預感。
眾人聽到了若月的話便是十分的有幹勁都回去研究新的舞曲為了大喜時候準備,宇王府上昨個可是特意邀請了青苑樓的姑娘們去獻舞,公子們則是奏曲,因宇文向吉算青苑樓的貴客所以倒是不收任何費用,借此機會青苑樓的名聲還可以打響出去,畢竟來參加喜宴的人不乏一些外地官員和一些富甲商人。
剩餘的姑娘和公子們便是等喜宴結束便可好好的賺上一筆,慕名而來的人自是會越來越多,所以那天有錢人自是選高檔的地方,青苑樓便是最好的選擇,這也是不降反漲的原因,雖先清冷些大多數是為後期做準備。
若月歎了口氣便是上了閣樓,輕紗環繞在周圍,邊上的爐子冒著青煙一股淡淡的蓮花香味撲鼻而來,越往裏麵香味越是濃厚。
隻見正中央有一個池子,離近看便能看到四朵蓮花,一朵白的純潔,便是帶著一朵小的藍紫色的蓮花;一朵藍的透明,便是帶著一朵小的白蓮;被眾人包圍在中央的便是一朵藍紫色的蓮花,其香味於其他蓮花味道更為的淡,便是還帶著一朵藍紫色的蓮花光輝似乎比中間的那朵味道都濃。
若月看了看池中的蓮花輕輕的撥動一下水麵,蓮花順著水的流動輕微的動了動,倒是多了幾分靈動之氣。
正中央的牆壁上還雕刻著一朵蓮花周邊還散發著金光,若月走到了台子上,清風拂麵而來,她靜靜地望著樓下的美景,院子中的一切都盡收眼底。
後院的閣樓可謂是禁地,沒有允許是不能進入的,所以可以見到閣樓處閣樓處沒有半個人,大多數都是匆匆走過。
若月一個人站著閣樓上,似乎在想著什麽,眼皮一直跳著,似乎宇文向吉那天會發生著什麽,對於她的直覺可謂是十分的準,所以她有必要匯報一下。
正好藍衣回來了,詢得了路便是直奔閣樓,腳步聲隨之響起,倒是引起了若月的注意,藍衣直徑的走在了若月的身邊,兩個風華絕色的身影處於閣樓之上可謂十分的美好,似乎也有一些不真實。
“我總是有種不好的預感。”若月淡淡道,語氣中帶著一絲的驚慌。
若月的預感可謂一直很準,聽老人說白蓮的身上都是有種特殊的預感,不過經過幾代人的傳承能有此能力的人可謂越來越少,若月也隻能靠直覺卻不能直接的閃過出事的時候的畫麵。
“主子的事?”藍衣輕微的皺了皺眉,“我去皇宮看看。”說著剛要動身。
若月便是攔住了他道:“主子最討厭的就是違反她命令的人。”說著一臉的嚴謹的看著藍衣,上次的教訓他們可謂印象深刻的很,雖然已過了幾年光陰但是主子發火的時候可謂是很可怕,別看主子平常什麽都不管,隻是她不屑也懶得管,但是一旦認真的事情便是一定要做到,不做到便是上不罷休,上個違反命令的人便是已經灰飛煙滅,可謂是跟了主子很多年的。
所以若月不能賭,賭上藍衣的性命,也許主子會念上情分饒過藍衣,但是後果估計也隻比上一個好一點點,所以他們不能冒險。
而且主子的命令是絕對要服從的,一但誤了主子的事便是不好的。
此時還在床上躺著的陳書岩不禁打了個噴嚏,沒想到發火的事還在被人惦記著,其實事情真相隻有陳書岩知道吧,那人其實沒死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