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爭議
對於這個問題隻能再行商議,同時很多人都回去寫了關於此內容的奏折,自是以陳書岩皇族為首的一派,第二是以宇文向成為首的一派,這次倒是多了個劉恒,第三便是中間派,這類人倒是很少發表意見,因為兩派爭鋒必是有受傷的一方,還是莫要插手的好。
禦書房內早已堆滿了奏折多數都是談論著今個早朝上議論的事,宇文向勳翻了翻奏折,大多數都是兩派人馬,不過一個本奏折倒是吸引了他的注意,“付玉”二字端正的寫在奏折上,首先是想法後麵列舉了一條條的對策可謂分明的很,大多數都和陳書岩跟他說過的一樣,不過另外幾點倒是讓他眼前一亮。
他寫的很委婉卻能一舉掐到要點,宇文向勳越往下看越加的表示著欣賞,且不說付玉為官的一年內就創下了不少的業績,即使一路上升卻為人圓滑的很,倒是也很狡詐,可謂是很少吃虧。
“陳福,你說說付玉這人如何?”宇文向勳手拿著奏折看著,因是背對著陳公公,倒是看不到任何的表情。
陳公公沉思了一會便道:“其人可謂狡詐,但是卻是一副書生模樣,才學倒是和陳大人不相上下,不過沒有陳大人的穩得住氣,至於其他方麵奴才倒是不怎麽了解。”一不小心回答的不好,便很容易得罪皇上落下個殺頭之罪。
雖然自己自皇上登基以來便在皇上身邊伺候的,但是他還是知道尊卑的,奴才就是奴才,倒是在皇上麵前待久了,陳公公也就一半半的說話,一邊讓皇上知道你的想法和見解,一邊倒是可以避嫌,畢竟知道太多都是沒好處的,尤其是在皇上的身邊。
“那你覺得朕封他為丞相可好?”宇文向勳又問道。
“有個臂手自是最好的。”
“好的自是好用的。”即使經過多番試探宇文向勳還是不完全相信付玉,但是這種局麵,卻是需要一個人來壓製下宇文向成,付玉貌似跟七弟走的很近,如果是他的人,宇文向勳倒是覺得更好,畢竟丞相表麵上都是為皇上做事了,而且七弟貌似十分的安分,倒也是一助力,何況左丞相之位已經虛空了好久,倒是引起了很多人虎視眈眈。
至於為什麽陳書岩當不了丞相,因為陳書岩風頭太盛,而且這也是宇文向勳的目的,陳書岩就相當於宇文向勳的一把刀,自是要衝鋒在前,同時又很鋒利,也很容易傷害到自己。
這也是宇文向勳忌憚的地方,同時陳書岩必是要成為自己的人,位置太高越是把她置於危險之中,他也是有心無力去幫忙,畢竟他已經被宇文向成給盯著了,這時便是需要一把隱藏在背後的刀。
陳書岩夜晚倒是被宇文向成邀請在醉仙樓一坐,本來書鈺是勸陳書岩別去的,今個早朝上的事他自是聽說了,可謂這次邀請肯定有陰謀。
但是依舊還是要赴邀請,畢竟表麵功夫還是要做好不是,陳書岩倒是也不怕的,便一人來到了醉仙樓,很快門口的小廝便帶著她上了樓,脫下官服的陳書岩自是別有一番風華,劉恒看的不經有些呆,宇文向成盯著陳書岩不語。
陳書岩看兩人如此表情,都有些納悶,這到底又在弄什麽名堂,其實陳書岩這次倒是想多了,純屬是宇文向成不知道為什麽便想和陳書岩聚聚,好像自己喜歡上陳書岩了,可是卻是不想承認罷了。
“不知王爺這次請書岩來所謂何事?”陳書岩可不打算繞圈圈便直接開口道,聲音淡淡的,聽得無色無味。
劉恒這才回過神,便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怎麽可能承認自己喜歡陳書岩呢,兩人想法一樣做法也是一樣的,就是為了掩蓋自己對陳書岩的感情,不過宇文向成卻是更加的狠辣一些,以至於後麵追陳書岩到了幾乎變態的地步。
大概也於他小時候有關吧,即使心理正常的小孩每天被灌輸著各種思想也會心裏扭曲。
“本王邀你自是聚聚一起喝酒,怎麽不行?”宇文向成盯著陳書岩道,不知道為什麽今個陳書岩卻是格外的俊美,一身紫煙色長袍,如此顏色盡是穿在他身上卻沒絲毫怪異,更多的是違和感,就如他花節那晚給他的感覺一樣,不知不覺他盡是很想聽陳書岩的求饒聲,尤其是在官場下的一句服軟,也許他還會考慮不對他這樣。
陳書岩怎麽會知道他此事的想法,隻是被這兩人看的頗為的不自在,便拱了拱手道:“當然可行的,書岩也早就想和禹王殿下喝上一杯。”說著便自覺地做了下來,倒是也不客氣。
宇文向成笑了起來,也不說什麽,幫陳書岩倒上了酒,酒香味四溢,聞著氣味便知酒可烈的很,陳書岩的眼睛閃了閃,麵不做色讓人看不出什麽情緒,邊上雙手舉著杯子道:“那書岩敬禹王殿下一杯。”
宇文向成和陳書岩碰了碰杯子,便是喝了進去,眼睛不時的瞄著陳書岩,隻見陳書岩一飲而盡,他放下了飲到一半酒,便豪爽的道:“書岩真是好酒量!本王再敬你一杯!”
很快劉恒也加入了陣營,陳書岩可是不服軟的,便是全部接下了同時也回敬著,三人互相周璿著,本想著陳書岩很快便醉了,哪想著劉恒已經醉的趴在了桌子上,還不是說著胡話嘴裏一直喊著陳書岩。
陳書岩眯著眼睛臉色微紅似有些醉意,看著桌上的劉恒便道:“看來劉大人是醉的不清了,夜也晚了書岩也告辭了。”對於劉恒不停地念叨著自己,陳書岩便自覺地以為他是想灌醉自己盡是有些固執,說起來陳書岩也不會以為他喜歡自己,畢竟自己本質是個女的,不可能總是遇到一些喜歡他這種類型的變態,不過結果卻是往往出乎意料。
宇文向成自然也沒有比陳書岩好到哪裏去,頭已經有些昏頭,但是理智還是有的,便也點了點頭,然後一直看著邊上的劉恒若有所思。